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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在煙雨樓,發(fā)生了一些小小的狀況。她與你說起此事了嗎?” 許文清對城陽還是一無所知呢,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昨天她驚鴻一現(xiàn),今日又是偶然碰見,兩次見面都有太多的變故發(fā)生,兩人根本就沒有好好地說過話。 此時許文清看著眼前這個丑陋至極的男人,只覺得他與那個姑娘的緣分還真是不淺吶。 “沒有說煙雨樓的事情,我也是剛到京城的”,花了了壓低嗓音,直截了當(dāng)?shù)氐溃骸拔冶砻脛倓偛皇钦f了要你照顧我的嗎?你們兩個應(yīng)該是非常好的朋友吧?” “呃……其實(shí)我們不過才見過兩次……” 許文清想要將他和城陽的關(guān)系說清楚,可是他這話一出口便看到眼前男子的臉色黑了下來。他的臉原本就夠黃了,此時再一黑,那個顏色,簡直讓人不忍直視。許文清立馬便覺得這樣說不妥,好像是自己不愿意照顧這個遠(yuǎn)房表哥似的,于是便咳嗽了下道:“既然是你表妹所托,那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等著她回來將你領(lǐng)走?!?/br> 這個話說完連許文清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面前這個男人又不是一條狗,怎么搞得好像他完全沒有自己照顧的能力呢?面對這樣一個大男人,許文清還真是有些難辦了。他抬眼望了下自己的天一別院,便向花了了道:“剛好這個天一別院就是在下的居所,兄臺若是不嫌棄,可以在這里等令妹的?!?/br> 花了了回頭看一眼氣派不已的天一別院,搖搖頭道:“我不喜歡這里?!?/br> 許文清窒了一下,臉上仍然帶著溫和的笑,“那么兄臺喜歡哪里呢?兄臺不是說這是你第一次進(jìn)京?” “是啊,的確是我第一次進(jìn)京。我很早以前就聽人說了,京中有一個地方很是有名,所以我這次來就是要去那個地方玩耍一番的?!?/br> 她話說的也有道理,許文清點(diǎn)點(diǎn)頭,“不知兄臺說的是什么地方?” “那個地方啊,叫做流月坊?!?/br> 花了了面不改色地將流月坊三個字說出來,許文清立馬便變了臉色。 他上上下下將花了了重新打量了一番,然后冷了面色道:“兄臺沒有說錯地方嗎?你可知道流月坊里面有什么?” “里面有美人啊。此番我進(jìn)京,就是想要來看看京中的美人,在我們鄉(xiāng)下,那些女人長得都太丑了,所以我攢了半年的錢才進(jìn)京一趟……” 花了了使勁地胡謅著,許文清卻是有些聽不下去了,他有些無語地望一眼灰沉的天空,頗有些無奈。沒想到他許文清一向磊落,現(xiàn)在卻被一個****熏心的鄉(xiāng)巴佬纏的沒有辦法??墒撬藭r又不能撒手不管,哪怕是為了那個可愛的姑娘,他也不能不管這個男人。 剛剛他可是答應(yīng)了的,此時若是撒手不管,那么他許文清算是什么人了呢? “京中的確有不少美女,若是你只是想要欣賞美女,完全可以搬把凳子坐在這長安大街上,一天之中都會有不少收獲的,根本就不必要跑去流月坊那種地方?!?/br> 許文清還想要掙扎一下,畢竟他這樣的人,進(jìn)青樓,實(shí)在是不怎么好看。 花了了聞言心中暗笑,心想這個許文清花花腸子不少?。渴遣皇怯X得她看起來很丑所以腦子也很笨呢?搬把椅子坐在大街上看美女,這么損的點(diǎn)子他是怎么想出來的? 花了了哼笑兩聲,然后不高興地道:“我是鄉(xiāng)下人你可不要騙我,大街上的美女可以隨便摟摟抱抱嗎?” 花了了一句話便將許文清給噎住了,他沒想到這個鄉(xiāng)下人居然會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出來,不禁用一種不屑的目光冷冷看著她。 花了了才不怕他的目光呢,要知道她可是宸王府走出來的,百里明宸這位冷面閻羅的目光比眼前這位的段數(shù)高多了,被百里明宸訓(xùn)練過之后,許文清的目光又算的了什么呢? “你這樣看著我是什么意思?我表妹剛剛可是把我交到你手中了,難不成你不準(zhǔn)備管我了?” 花了了故意這樣說上一句,許文清的臉色果然精彩了起來。只見他有些氣惱地哼了一聲,然后皺眉不爽地盯著她道:“你真的要去流月坊?” “嗯。” “那就……隨我來吧?!?/br> 許文清著實(shí)沒有辦法,既然答應(yīng)了剛剛那位姑娘,他就要把這個丑男給照顧好,不然若是那位姑娘等會回來,他要怎么交代呢?再說人家既然將自己的表哥交給自己了,那就證明她對自己還是信任的,這樣一來他便更加不能搪塞應(yīng)付以辜負(fù)人家姑娘的信任了。 許文清這樣一想,心中倒是好受了一些。他親自領(lǐng)著花了了去流月坊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他必須要守在這個遠(yuǎn)房表哥的身邊,說不定他的表妹什么時候就又回來了呢? 肚子疼能夠跑到哪里去?都怪剛剛他愣神了,不然派個人跟上去看看,也總好過此刻在這里胡思亂想。 此刻大街上仍然沒什么人,許文清領(lǐng)著花了了在大街上走著,依然是回頭率最高的一組搭配。 許文清眼前總是浮現(xiàn)城陽巧笑倩兮的模樣,于是便扭頭沖花了了問道:“你的那個表妹,她是京城中人吧?” “是的。” “那么她是哪一家的小姐呢?” 許文清轉(zhuǎn)過眼來看花了了,目光中透著新奇?;肆瞬桓遗c他對視太長時間,怕他將她認(rèn)出來,于是便含混地道:“她姓程,是程家的小姐?!?/br> “不知你表妹叫什么名字?” “程小七。” 城陽排名第七,乃玄月國七公主,所以說她是程小七倒也不假?;肆伺ゎ^看一眼許文清認(rèn)真點(diǎn)頭的模樣,不禁很是好笑。 許文清沒有再問什么了,大概他也知道這位程小姐雖然可愛,但終究不會是他的佳人,因?yàn)樗呀?jīng)是準(zhǔn)駙馬了,所以不可以再對別的女子動情。 只是這位程姑娘,的確是可愛得緊呢。 兩人不多時便來到流月坊中,這流月坊乃京中最高檔的一處青樓艷館了,據(jù)說里面夜夜笙歌,來往的還都是一些京中的富賈名流。花了了站在流月坊門前,倒不覺得它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再怎么樣不也是青樓嗎?里面的人都是出來賣的,大差不差嘛。 “哇,這個就是流月坊嗎?果然好氣派。” 她故意像個鄉(xiāng)下人那樣贊嘆一句,然后抬腳便上了臺階??伤家呀?jīng)要邁進(jìn)大門了,許文清卻站在原地動也沒動,花了了不禁揚(yáng)眉,“你不進(jìn)來嗎?” 許文清輕嗤一聲,“我沒兄臺這個愛好?!?/br> 花了了立馬“哇”地一聲怪叫,“你的愛好不是女人,難不成是男人?” “你胡說八道!” 許文清沒想到這個其丑無比的鄉(xiāng)巴佬居然還知道短袖這個東西,居然還在他的面前說了出來,不禁皺眉呵斥了一句。他實(shí)在是想不到像程小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