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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似乎又睡了過去。 我下了床,從床底下拿了臉盆去洗漱間洗漱,那里總是聚集著許多人,但不知道為什么,最最角落的那個位置永遠(yuǎn)空著,而我總是在那個位置洗漱,那位置像是特別給我留下的。 昨夜發(fā)生的墜樓事件已經(jīng)以病毒的傳播速度迅速在整個學(xué)校傳開,不少人課余時間都在談?wù)摗?/br> 我趴在桌上補(bǔ)覺,沒有理會任何人。 “吉四喜,班主任讓你去辦公室找她一下。” 頭頂響起班長蘇瑞的聲音。 我睜開眼睛,蘇瑞一臉嚴(yán)肅地站在我桌前,居高臨下看著我。 我問他:“班主任找我什么事?” “不清楚?!?/br>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去了。 我疲憊地起身,慢條斯理地去了教師辦公室。 教學(xué)樓每個樓層都有一個教師辦公室,辦公室里平均有三到四個老師。 我禮貌地敲門,聽到班主任說請進(jìn)才推門進(jìn)去。 辦公室里一共四個老師,分別是班主任、數(shù)學(xué)老師、英語老師和生物老師,除了班主任朝我看了眼,其他三位老師都埋頭忙著自己的事。 我走到班主任面前,她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無奈地嘆了口氣。 “吉四喜,你跟同學(xué)的關(guān)系怎么樣?” 這問題問住了我,想了想,我說:“一般?!?/br> “跟你一個寢室的程馮馮和白小夢又來找我要求調(diào)換寢室,別的寢室都滿員了,我實(shí)在沒法再給她們換。” “哦。” “哦?哦什么哦,你怎么回事?搞獨(dú)立嗎?學(xué)校是個大家庭,你要學(xué)會跟同學(xué)好好相處……”她嘰哩哇啦講了一大堆道理。 我則安靜地看著她唾沫星子橫飛。 班主任是非常羅嗦的一個女人,三十歲左右,整天打扮的妖里妖氣的,離她兩米多遠(yuǎn)都能聞到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兒。 她喋喋不休訓(xùn)斥個沒完,惹得其他三位老師都朝我盯了幾眼。 “叮鈴鈴……” 終于,上課鈴響了。 班主任停下來,喘了一口氣,朝我一擺手:“回去上課。” “哦。” 我小跑著溜出辦公室,耳根可算能清靜一會兒。 亂轟轟的樓道里因?yàn)樯险n鈴聲一下子歸于平靜。 我大步回到教室,剛剛坐下,數(shù)學(xué)老師就拿著課本走進(jìn)來。 他講著我聽不懂的應(yīng)用題,我聽天書一樣故作專注地盯著黑板,可思緒早已不知飄去哪里了,完全沒辦法集中精神。 想起阿紫消失前給過我的暗示——你就是下一個。 我十分想哭。 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么孽,這輩子居然要遇到這么多驚悚離奇的事,我也沒招誰惹誰,怎么偏偏我就是下一個? 正文 20.第20章 不喜歡惹麻煩的王 之后的幾天整夜整夜我被噩夢纏身,半夜至少會被嚇醒一次,夢里許子惜那猙獰可怖的樣子隨時隨地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上廁所時,吃飯時,上課時,睡覺時,就連偷偷放個屁她都突然出現(xiàn)在一旁惡狠狠地瞪著我。 之前煩冥司動手動腳,可他最近幾天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我反而想他想的食不知味。 我愕然發(fā)現(xiàn),只要冥司在各路妖魔鬼怪自行退避,可偏偏他不在的時候我就被噩夢一直糾纏。 我巴不得他快點(diǎn)來找我,最好整天纏著我。 我現(xiàn)在唯一慶幸的是手上有冥司給我的戒指,許子惜無法附我的身,加上我近日眼罩從來不摘,她就只能攪亂我的思維在夢里折騰我。 盡管如此,我整個人還是被她折騰的瘦了一大圈。 這天到了午休時間,我懶懶不想去食堂排隊(duì),有氣無力地朝小賣部走去。 買了塊面包和一盒牛奶,慢慢悠悠地走到教學(xué)樓后方的林蔭小道,找了個安靜的長椅坐下一口一口地啃面包。 吃完喝完,我順手把面包和牛奶的包裝袋和盒子扔進(jìn)垃圾桶,愜意地在長椅上躺下來。 已進(jìn)入十月份。 天氣在微微轉(zhuǎn)涼,不過正午的太陽還是有些毒辣。 小道兩邊成蔭的大樹恰到好處的把密陽遮擋,只留有絲絲縷縷的薄陽灑下,柔光打在身上,暖洋洋的。 大白天的瞇一會兒,許子惜不至于利用這會功夫還來夢里嚇唬我吧? 最近被她糾纏的吃不好睡不好,我都快神經(jīng)衰弱了,成天頂著一雙熊貓眼在課堂上打瞌睡,已被各科老師嚴(yán)重警告數(shù)次。 閉上眼睛,感受著溫煦的風(fēng)和暖陽,一陣?yán)б庖u來。 “王夫,王夫……” 不知誰在喊‘亡夫’,我猛打一個激靈睜開眼睛,本以為又招惹來什么鬼怪,可映入眼簾的卻是陸汐慢慢逼近的臉,他正貓著腰盯著我,一張冷若冰霜的臉蒼白如紙。 “王夫,你醒了?!?/br> 王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亡夫’。 這特么的是什么稱呼? 我坐起來,陸汐順勢在我身旁的位置坐下。 他黑衣黑褲,除了腰間別著一把閃著銀光的匕首外,背后還背著一柄劍,看上去沉甸甸的。 “王夫,我們之前見過一次,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我是陸汐,冥王的貼身護(hù)衛(wèi),我這次來……” 他說得一本正經(jīng),語氣不帶一絲高低起伏,我忍不住打斷他:“等等,誰是王夫?” 他轉(zhuǎn)頭看著我,幽深的眸如寒潭死水,一片晦澀深遠(yuǎn),比起冥司,他給我的感覺更冷,冷到極致,始終像面癱一樣,沒有任何表情。 “自然是夫人你?!?/br> “那為什么叫我王夫?” “你是冥王的夫人,簡稱王夫?!?/br> “……” 什么邏輯!?。?/br> “王夫是不是對這個稱呼不滿意?”他一板一眼地問我,語氣有點(diǎn)小心翼翼,但仍舊寒冽。 我重重地點(diǎn)頭,說道:“不是一般的不滿,是非常不滿,你叫我四喜好了,聽著吉利喜慶?!?/br> 我的名字雖然土,但我很喜歡,因?yàn)槁犞矐c,吉祥,全當(dāng)為我這晦氣的人生沖喜了。 王夫音同‘亡夫’,怎么聽著都覺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