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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詫異的聲音傳來:“什么時間不要太久,你在說什么?” 不等我回話,程馮馮迅速躥進我的身體,頓時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等我意識恢復的時候,程馮馮已經(jīng)站在了一道圣潔的白光里,那光灼得眼睛痛,她站在光里笑著沖我揮揮手:“四喜,謝謝你。” “不客氣?!?/br> 目送她隨同那道光消失,我無力地跌坐在地,可能是被她附身的時間太久,身子完全虛脫了。 我拿起腳邊的骷髏戒指戴上,緩了半天才勉強站起來。 程莫言面向程馮馮的墓碑站著,腰桿挺得筆直,他盯著程馮馮的遺照眼里噙著一汪淚。 不知道程馮馮最后跟他如何告別的,總之,他應該不會再追問那些我無法回答的問題。 他呆站許久,緩緩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微紅的眼眶有些濕潤。 “我meimei走了?” “嗯?!?/br> 他深吸一口氣,一臉釋然地沖我淺淺一笑,示意車子就停在路邊,說讓司機送我回去。 我婉言拒絕。 這時,商立麒不急不慌地朝我走來,他兩手揣在褲兜里,步子邁得穩(wěn)健,唇角勾著一絲不羈的笑,模樣十分痞氣。 “事辦完了,撤吧!” 他沖我招呼一聲,壓根沒理睬一旁的程莫言。 出于禮貌,我向程莫言道了聲再見,被商立麒拉走了。 墓地在郊區(qū),來的時候我是打車,商立麒是開著他舅舅那輛老爺車偷摸跟上來的,他沒有駕駛證,只是個跟我歲數(shù)差不多的大男生,他開車,我心里難免有些怯意。 正文 66.第66章 被盯上了 車子一路平穩(wěn)行駛,看不出商立麒挺不靠譜的一個人,車技倒是不錯。 “你沒駕駛證,你怎么敢開車?” 他側(cè)頭看我一眼,笑了:“因為我會開。” “……” 對于商立麒的各種歪理我完全不能茍同,可我人在他的車上,而他此行又是準備送我回家,我只好閉嘴,否則他一定會嘮叨我搭個順風車怎么還這么多廢話。 車子沒有進城,抄了捷徑。 起初,我倆沒怎么說話,快到村口的時候,商立麒突然說了一句讓我心跳加快的話,緊接著整張臉都跟著燒了起來。 “你和冥司能不能注意點,在我家里喊得跟殺豬一樣,動靜那么大,當我是空氣么?” 我耷拉下腦袋,尷尬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是冥司不分場合突然撲上來,又不是我…… 我是被強迫的受害者。 車子駛到村口,不等他再往里開,我就急切地讓他停車。 “我送你進去?!?/br> “不用,停車?!?/br> 我連眼皮都羞于抬起來,最好以后不要再遇到商立麒了,簡直丟死人。 車子在村口路邊停下,我推開車門沖下去,頭也不回地說:“謝謝,你回吧!” 我大步往村子里走,走了好一會兒才放慢腳步,回頭瞥了一眼,那輛老爺車已經(jīng)開走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氣,臉上仍是火燒火燎的。 艷陽當頭,火辣辣的陽光直泄而下,曬得人精神恍惚。 我請的是全天假,但為了趕上明天的早自習,下午我還是要趕去學校,而且我十分急切地想知道四眼老師的情況如何了。 回到家,姑姑不在,這個時間她正在上班,發(fā)現(xiàn)她把我?guī)Щ貋淼呐K衣服都洗好疊放整齊,我簡單收拾幾件塞進包里,留了張字條給姑姑便回了學校。 到學校正好是午休時間,剛進寢室就聽到胡珊坐在床上吧拉吧拉地在說話。 “你們別不信,四眼老師的眼睛真瞎了,聽說眼珠子都被挖掉了,傷得很重,而且他的教師生涯從此over了,警察對此還來學校進行過調(diào)查,結(jié)果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只有四眼老師一個人的腳印和指紋,血跡也是,我感覺這事很詭異?!?/br> 胡珊的話聽得我心頭一緊。 現(xiàn)場只有四眼老師一個人的腳印和指紋?那我的腳印和指紋呢? 大家都醒著,全都坐在床上一本正經(jīng)地在聽胡珊說話。 沫雅見我來了,一臉擔憂地問我:“四喜,你是不是去了程馮馮的葬禮?” 我把門輕輕關(guān)上,走到床前坐下,喃喃地應了聲:“是?!?/br> “程馮馮怎么死的?” “是啊,她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我沒說話,一直沉默的劉盈盈這時愛搭不理地答了句:“聽說是自殺?!?/br> 我冷冷地朝她看過去,發(fā)現(xiàn)我在看她,她的眉頭擰巴起來:“你看什么看?” “你不要胡說八道?!?/br> “誰胡說八道?程馮馮就是特么的自殺?!彼Z氣不善。 我頓時有點慫,索性不跟她抬杠了,不過我沒想到消息傳得這么快,盡管程馮馮不是自殺,可在眾人眼中她就是自殺。 我把包里的東西取出來,小心放置好,脫掉鞋子準備睡覺,劉盈盈卻不依不饒,瞪著我狠狠地呸了一口。 我心里窩著一團火,知道劉盈盈不是善茬兒,本不想跟她有什么沖突,可她的行為著實讓我不爽。 “你呸誰呢?”我冷聲質(zhì)問。 她鼓著大眼厲聲反駁:“我就呸你呢!” “你有病?。课业K著你什么事了?” “我看你不順眼,我就呸你怎么了,怎么著你還想打我呀?” 她說著快速下了床,擼起袖子一副要跟我大干一場的架勢。 我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一想到自己身上的傷口還沒痊愈,很怕動作過大縫合的傷口會撕裂,索性沖她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休戰(zhàn)!我不跟你吵?!?/br> 她冷哼一聲,對著我又呸了一口。 我深吸一口氣,忍了。 “吉四喜,你給我小心點。” 她指著我的鼻子警告,然而我卻不能反駁,若不是我身上有傷,我真的不怕她。 然而,僅僅只是跟她嗆了兩句,沒想到她一下子盯上了我,但凡能逮著我落單,絕壁上前來找我的茬兒。 這天,午休時間,我苦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