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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沒有?!?/br> 我慢慢吞吞地走到門口,手剛握在門把上,手腕就被人一把緊緊抓住,回頭一看,竟是蘇瑞。 “別出去,不安全?!?/br> “沒事,你們留在這里?!蔽覍⑺氖謴氖滞笊贤嗜?,深吸一口氣一把將房門拉開。 幾個人下意識往后退了退,全都繃著張臉,唯恐門一開西婭的鬼魂就會沖進來,個個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見他們都這么慫,我大笑起來:“你瞅瞅你們,還說我慫,我可不慫?!?/br> 這回我可真是揚眉吐氣了。 趁幾人愣著還沒回神,我把房門關(guān)上慢條斯理地朝樓梯方向走。 在鬼屋樓梯上那一摔可摔的不輕,稍稍一動渾身的肌rou都被扯得生疼,我走得小心翼翼,黑點在我耳邊唧唧歪歪地發(fā)牢sao:“你個瘸子,能不能走快點?” “說話客氣點,小心我跟大哥哥告你狀,你這只會飛的豬!” “不能告狀不能告狀,你就是告狀你也是個蠢貨,沒有一個地方配得上我們的冥王大人。” “要你管。” 又不是嫁給黑點,它怎么這么多廢話,故意找茬兒惹我不痛快。 “你是個蠢貨,笨四喜,蠢四喜……” “閉嘴,再吵以后沒你的點心吃?!?/br> “……” 瞬間,黑點安靜的如同空氣,但它不服氣的拿眼睛斜愣我。 我得意地瞥了它一眼,可算是抓到了他的一點小弱點,以后他要是再敢惹我生氣,我就不給它吃點心,當(dāng)然了,我并不覺得它的點心美味,甚至覺得它的點心有點惡心。 我實在想不通一只冥鳥怎么會吃人的牙齒? 大概用了五分鐘的時間,我成功走下樓梯來到玄關(guān),推開門,一股子青灰色的煙霧翻涌而來,那煙氣帶著刺鼻的惡臭,簡直能把人熏暈。 我掩住口鼻,迅速把門拉上,大腦當(dāng)機了一瞬,反應(yīng)過來時,黑點提醒我說:“有厲鬼?!?/br> 它的話嚇的我身子一僵。 “在哪?”我大驚。 “外面。” “那我怎么出去?” “走出去?!?/br> “……” 說了等于沒說,我不走出去,難不成我還爬出去? 我煩燥地抓抓頭,感覺剛剛那青灰色的煙霧不像是西婭,之前好像在哪里見過,我冷靜下來拼命回想,似乎是那個變成厲鬼的男孩,他的身上就飄蕩著絲絲縷縷的青灰色煙霧,可是我記得男孩身上沒有那股惡臭。 該不會我又招惹上其他的厲鬼了吧? 我猛打一個激靈,不安地在玄關(guān)來回踱步,實在不敢再打開那道門。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點說:“他走了。” “真的?”我一臉不信。 總感覺黑點不是個好東西,說不定會故意整我。 “我騙你干什么?瞧你那個德行,連點冥王夫人的氣勢都沒有,還想當(dāng)夫人,真是可笑?!焙邳c陰陽怪氣,它樸著翅膀從我肩膀飛走,身體直直地穿透門板飛了出去。 我恨恨地咬了咬牙,真不想要它,一會兒見到冥司我就把它退回去,收禮還收個拌嘴的大麻煩回來,真不知道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 我小心翼翼地拉開門,果然沒有剛剛的那團陰煞之氣,不知道黑點一眨眼的功夫跑到哪里去了,外面居然沒有它的蹤跡。 我大著膽子走出去,剛邁步到院子里,手腕猛地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我能感覺到那是一只小小的手,而且,被那只手握住的瞬間,身體即刻軟成了一灘爛泥。 “大jiejie?!?/br> 是那個男孩的聲音。 我一下子跪倒在地,膝蓋硬生生地磕在地上,疼得錐心。 冰涼的觸感從手腕上消失的一瞬,眼前倏地升騰起一股青灰色的煙霧,下一秒男孩的臉便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他徹底變了,全身都被煙霧包裹著,眼睛發(fā)出綠油油的光,難聞的惡臭簡直令人作嘔。 “我終于有能力為我娘親報仇?!蹦泻⒌穆曇粲睦?,他抬起青灰色的小手臂直直地掐住我的脖子,喉間立時收緊,幾乎快要不能呼吸。 “黑點,快……通知大哥哥……” 不知道黑點在不在這里,但我沒有得到黑點的回應(yīng),接著試圖想要打開冥刃,可身體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一點力氣都沒有。 “等你變成鬼魂,我要打得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蹦泻汉莺莸卣f,手上忽然加重力道。 意識在一點點的喪失,本以為要去閻王老爺那里報個到,哪知一道銀光飛閃而過,男孩的頭顱被那道寒光分割,他的瞳孔瞪大,脖頸間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割痕,下一刻他就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軟塌塌的身體沒有了支撐點,我無力地往前一栽,直挺挺地趴在了地上,看著男孩的身體幻化如煙,最后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的眼皮越來越沉,沒撐幾秒,終于還是眼前一黑徹底昏死了過去。 正文 86.第86章 大哥哥是我的 醒來時,我已經(jīng)躺在別墅一樓大廳的沙發(fā)上,睜開眼睛就看到白花花的天花板,想起男孩的頭顱被割掉的一瞬,我不由打了個寒顫。 膝蓋處隱隱傳來刺痛,我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冥司坐在沙發(fā)上,正垂眸用碘酒幫我清理膝蓋磕破的傷。 他凝著眉,俊臉上陰霾很重,大家都在大廳,包括商立麒在內(nèi),他們?nèi)紘谝贿厓翰恢涝诳词裁础?/br> 我伸長脖子探了眼,發(fā)現(xiàn)大廳的地板上放著一具白骨,不用問,那肯定是西婭的尸骨。 “嘶……”膝蓋上突然疼了下,我收回視線,正好和冥司的視線對上,他的眸幽如寒潭,簡直像要迸射出毒針。 我縮了縮脖子,乖乖地坐好。 他冷冷地開口,語氣夾帶著責(zé)備,“我剛剛跟你說過不要受傷,你把我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 “我……”被他噎得無話可說。 可是誰愿意受傷?明明是那個男孩突然出現(xiàn),不知道他怎么變得那么毒,僅僅只是抓了我的手腕一下,我渾身就軟得沒了一點力氣,嚇得丟了魂不說,還險些被他掐死。 然而,想到那道忽然閃現(xiàn)的寒光,我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那是冥司的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