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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上沒輕沒重的鬼,她直接把我甩天上去了,這能怪我? 我驚魂未定地拍拍胸脯,無奈地看了妖姬一眼,她沖我苦笑一下,一臉抱歉地說:“不好意思,下手重了一點點?!?/br> 一點點?那是一點點么?我的小命差點沒了。 我憤憤不平地瞪向商立麒,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這他娘的就是他說的溫柔?再溫柔一點我就直接陰曹地府報到去了,都用不著閻王他老人家請我。 正文 100.第100章 脫胎換骨 商立麒朝我走過來,一臉獻(xiàn)媚,他拍著我的肩,臉上堆著笑好言好語道:“四喜,別介意啊,這就是個意外?!?/br> “什么意外會把人甩天上去?” “哈哈哈哈……”商立麒笑得比哭都難看,笑畢了,他不急不慌道:“妖姬她平時就是太溫柔,但是一發(fā)起瘋來吧,有點讓人hold不住,你理解理解,大人不計小人過?!?/br> 我白了他一眼,不耐煩地說:“我要休息,不練了?!?/br> “別啊,我陪你練?!?/br> “你?” 他點頭如搗蒜,我笑了笑:“行啊!” 我肚子里窩著一團(tuán)火發(fā)不出去,正好拿他練練手。 妖姬自行退到一旁,我抖了下肩膀黑點飛走。 雙腿微微分開一些,我穩(wěn)住身形,商立麒站在我身前一步路的距離,打量我一番不禁冷笑一聲:“小東西姿勢擺的不錯,就是怕你一會兒……” 不等他的廢話說完,我一步上前,學(xué)著妖姬之前所用的招式,迅速背身一把抓住商立麒的胳膊,直接一個過肩摔將他狠狠地撂倒在地。 他摔了個四仰八叉,疼得唧歪亂叫。 我白了他一眼,轉(zhuǎn)身直接進(jìn)了屋。 治不了妖姬,我還治不了他? 剛在沙發(fā)上坐下,商立麒一手扶著腰氣急敗壞地跟進(jìn)來,指著我憤憤不平地嚷嚷:“吉四喜,你下手忒黑了?!?/br> “誰讓你整我?!?/br> “我沒整你?!?/br> “沒整我你教什么格斗術(shù)?這些招術(shù)對付人可以,對付鬼你覺得我有勝算么?你沒見我被妖姬扔天上去了?” “她是不小心?!?/br> “……” 反正我說什么商立麒都有反駁的話,我說不過他。 下午的時間,我基本都在練習(xí)畫符,晚飯后練了一會九字真言手印,每一個手印都非常難記,商立麒在一旁看著我,氣得嘴都歪了。 “你怎么這么笨?教你一遍你怎么還記不???” 教一遍誰能記得???丫以為誰都跟他一樣是IQ200的天才? 我沒理他,繼續(xù)苦練。 晚上十點實在熬不住,困得眼皮直打架,我沖商立麒揮了下手:“不行了,我要睡覺。” 我起身朝房間方向走,聽到商立麒小聲嘀咕的聲音。 “睡睡睡,就知道睡,晚上動靜那么大,還讓不讓人活?!?/br> 我停步頓了頓,他不說話我都忘了,冥司今天居然一天沒有露面,不過冥司滿肚子壞水,今晚我必須提防他。 回到房間,我把今天寫好的符都貼到身上,前后左右,腳丫子和臉都沒有放過,我用符把自己包裹嚴(yán)實,這才美美地躺到床上。 我看冥司今天晚上還怎么欺負(fù)我,哈哈哈哈…… 這一夜風(fēng)平浪靜,冥司壓根就沒有現(xiàn)身,鬧鐘響起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身上的符早被我壓得褶皺不成形。 之后冥司不定期來巡視,但他基本都是晚上出現(xiàn),每次出現(xiàn)都讓人猝不及防。 寒假轉(zhuǎn)眼過去,跟商立麒學(xué)的八九不離十,他把公司地址給了我,讓我抽空去看看,還贈予我一把十分精致的迷你匕首,可以揣在兜里,可以別在腰上,甚至可以串在鑰匙串上,攜帶非常方便。 回家報了個到,吃了頓遲到的年夜飯,第二天一早我就收拾東西趕往學(xué)校。 盡管已經(jīng)不用每天早起晨跑,可一到凌晨六點,不需要鬧鐘我居然自然醒,醒來之后睡不著,無事可做我就和黑點出去散步遛彎。 不得不說,一個寒假過去,我的身體強(qiáng)健了不少,感覺渾身都是勁兒,可以說是脫胎換骨。 鎮(zhèn)鬼符已經(jīng)可以提筆就畫,九字真言更是信手拈來,格斗術(shù)雖然對鬼沒多大用,但我還是每天堅持練習(xí),當(dāng)然,對打的對象不是妖姬,而是商立麒,后來他已經(jīng)習(xí)慣被我摔摔打打。 “小主子,冥王最近很忙,冥界的雜事太多,他可能不能每天來看你?!焙邳c說。 我忍不住偷笑,巴不得他不來,來了就只知道折騰我,不來更好,我還能多睡幾個好覺。 不過如今住回女生寢室,寢室里有其他人在,他就是想干什么也得考慮一下場合! “小主子,你今天還沒給我點心吃?!焙邳c小聲說,聲音聽上去有點怯怯的。 我瞥它一眼,手揣進(jìn)褲兜里摸裝著牙齒的小盒,然而褲兜是空的,我隱約記起黑點的點心昨天被我放進(jìn)書桌的抽屜里了。 “回去再給你?!?/br> 它安靜地不出聲了。 散了會步,我回到寢室,洗漱后從書桌的抽屜里取出那個精致的小盒,十分嫌棄地從盒子里倒出一顆牙齒,黑點立刻撲上去一口吞下。 每天看著它吃這玩意,我覺得毛骨悚然。 “四喜,你怎么起這么早?”歐陽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來,她打了一個哈欠,伸手抓了抓亂蓬蓬的頭發(fā),不等我回話就說:“商立麒是不是旅游去了,一個寒假居然都不在家?!?/br>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她喋喋不休地發(fā)起了牢sao:“我每天都去他家敲門,一直沒人應(yīng),他是不是故意不想理我呀?” “怎么會……” “那他是真不在家?” “嗯?!?/br> 歐陽眼睛頓時一亮,“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雷仙廟?!?/br> “廟?他去寺廟干什么?” “你自己問他不就知道了?!蔽颐摰粜犹苫卮采?,實在無聊想睡個回籠覺。 歐陽爬下床快速湊過來,瞪著大眼一臉審視地看著我,她的眼神看得我心里發(fā)毛。 “你怎么知道他在雷仙廟?”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