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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下,下課鈴聲就響了。 程莫言沉沉一笑,“下課了?!?/br> “我還有別的課?!?/br> “吉小姐,我真的只是純粹地想請你喝杯咖啡交個朋友,如果不是你,程氏集團(tuán)的事情不可能這么輕松的解決,如果你有時間……” “不好意思,我真的沒時間?!?/br> 我斷然拒絕了他,一些學(xué)生從教室里涌出來,我跟著人流方向走,聽到程莫言在身后喊:“我明天還會再來的。” 我加快腳步溜出教學(xué)樓,其實(shí)純粹交朋友不是不可以,只是黑點(diǎn)若看見我與其他異性在一起總想給冥司打小報告,當(dāng)然,其他異性的范圍自然排除了商立麒。 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程莫言真的找來了。 一進(jìn)教室就看見他坐在后排,我調(diào)頭就走。 回到寢室,其他人都上課去了,我趴在床上無聊地翻著一本課外讀物,黑點(diǎn)不知何時來的,張嘴就發(fā)出一聲烏鴉的叫聲。 我納悶地看著它,沒好氣地說:“你說人話行不行,叫什么叫?沒見我在看書?” 它沖我眨了眨眼睛,再度開口發(fā)出來的依舊是烏鴉的叫聲。 我嫌它煩,“一邊兒玩去,不要吵我?!?/br> 它又叫了一聲,撲著翅膀飛起來用嘴去啄放著點(diǎn)心盒的那個抽屜,我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它這兩天沒現(xiàn)身,我沒給它點(diǎn)心吃。 “你是不是想吃點(diǎn)心?” 它‘啊’地叫了一聲,聲音難聽不說,還晦氣。 我趕緊伸手拉開抽屜,把點(diǎn)心盒拿出來,在桌上倒了一顆牙齒,它一口吞下。 吃完之后,它氣急敗壞地沖我嚷嚷起來:“小主子,你難道不知道我不吃點(diǎn)心就不能維持說人話么?” 我一愣,“原來你吃牙齒是為了維持說人話?所以每天必須吃一顆?” “當(dāng)然,莫非冥王大人沒有告訴你?” “沒有。” “……” 它撲騰了兩下翅膀,眼睛斜斜地睨著我,陰陽怪氣地說:“小主子,我又看到那個男人了?!?/br> “哪個男人?” 它踱步走到窗邊,示意我看窗外。 我狐疑地爬起來湊到窗邊,隔著玻璃一眼就看到程莫言站在女生寢室樓下,還未從驚訝中回過神,寢室門就被人敲響,接著宿管阿姨推開門走進(jìn)來。 “你表哥又來了?!?/br> “那人不是我表哥?!?/br> “我就是轉(zhuǎn)告一聲,你不下樓,他不走,一直煩我,他若再賴著不走,我可叫保安。”宿管阿姨的語氣略帶威脅。 我無言以對。 再怎么說程莫言也是商商公司的一個客戶,說不定半年后程氏集團(tuán)會再度變成鬼窩,到時候程莫言還得請商立麒解決問題。 思來想去,終于我還是隨宿管阿姨下了趟樓。 程莫言見到我,眉頭頓時皺起來。 “吉四喜,你什么意思?”他開口就是質(zhì)問,反倒把我問愣了。 好像這句話應(yīng)該我問才對。 “不過是想約你喝杯咖啡,你怎么這么不給面子,好歹我們幾年前就認(rèn)識?!?/br> 幾年前認(rèn)識就應(yīng)該接受他的邀請跟他去喝杯咖啡?這是什么邏輯? “那個,程總……” “叫我莫言,不需要跟我見外?!?/br> “呃……那個,請問你到底有什么事?”我正經(jīng)八百地問他,他也正經(jīng)八百地回答:“想約你?!?/br> 夠直接! 我舉起左手,露出手上的戒指給他看,“我結(jié)婚了?!?/br> 他盯著戒指看了幾秒,笑了。 “你在逗我,那一看就是裝飾品,誰結(jié)婚會戴這種戒指?!?/br> “我結(jié)婚就戴這種戒指?!?/br> 他再次笑起來,笑畢了,很認(rèn)真地對我說:“吉小姐,你今天看起來有點(diǎn)不太一樣,我發(fā)現(xiàn)我對你越來越有興趣,如果你對我沒興趣,不需要用這種理由拒絕?!?/br> “不是理由,我真結(jié)婚了。” 他一臉不信:“既然你都已經(jīng)下樓了,不如賞個臉一起喝杯咖啡吧?” 他紳士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時,黑點(diǎn)飛過來落在我肩頭,一臉審視地打量著程莫言,怪叫一聲:“臭不要臉的男人,敢打冥王夫人的主意,看我不報告冥王大人,冥王大人一定要你好看。” 我哭笑不得,感覺黑點(diǎn)有點(diǎn)激動過頭了,我看它就是冥王派在我身邊的眼線。 “還請不動你?”程莫言笑得有點(diǎn)尷尬。 我擺了擺手,搪塞道:“我馬上就有課?!?/br> “你又來了,如果你今天不跟我喝這杯咖啡,明天后天大后天我還會再來?!?/br> “……” 正文 110.第110章 緊急事件 沒料到程莫言是如此的固執(zhí),我在腦中醞釀了幾個可以拒絕他的理由,可想了想,還是直言道:“抱歉,我不想跟你一起喝咖啡。” 他略微一震,很快他的唇角就勾起一抹淡笑:“跟我欲擒故縱?” “……” 誰特么跟你欲擒故縱?我只是非常單純地拒絕而已。 “我還有課,你慢走不送。” 我轉(zhuǎn)身上樓,他卻不依不饒地說:“明天我還會來的,我一定會來的?!?/br> 有病!聽不懂人話,明明是被拒絕了,還說什么欲擒故縱?我哪有空跟他玩欲擒故縱,要玩也是跟冥司玩。 想到這里,心情忽然大好。 回到寢室,我對著鏡子照了照,問黑點(diǎn):“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變樣了?” “有。” “我現(xiàn)在怎么樣?漂亮嗎?” 它盯著鏡子里的我看了一會兒,喃喃地說:“好像……還是很蠢很蠢的樣子?!?/br> 心里頓時不爽,肩膀一抖,讓它滾一邊玩兒去。 它在屋子里盤旋著飛了一圈,最后落到我的書桌上臥下睡大覺。 下午沒課,我無所事事,四點(diǎn)的時候商立麒給我打了一通電話,告之我一件緊急的事。 原來尤美的時間不多了,后天晚上她的死亡時間正好滿三年,然而這些是商立麒自己發(fā)現(xiàn)的,尤美自己沒敢說出來,怕我們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