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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吃邊問他:“難道你不覺得高中生連環(huán)殺人案是無差別犯罪?” “我跟你的想法一樣,可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很難尋到線索。”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雖然這屬于無差別犯罪,可兇手的目標(biāo)其實有一定大致的范圍鎖定,17歲長相可愛的高中少女。” “我知道,就算兇手有鎖定目標(biāo)的類別,但這仍舊歸為無差別犯罪,因為被害者之間沒有聯(lián)系,排查他們的人際關(guān)系,他們并沒有共同認識的人?!?/br> “原來是這樣?!?/br> 我倆沉默下來,各自安靜地吃著飯,吃著吃著,我忽然記起兇手脖子上掛著的十字架項鏈,連忙招呼服務(wù)生拿紙筆。 陳洛洋詫異地看著我,隨口問了句:“要紙筆干什么?” “有用?!?/br> 等服務(wù)生把紙筆送過來,憑著記憶我將兇手戴著的十字架項鏈畫了出來,之后遞給陳洛洋說:“你看看這個,能不能查出什么?” 他接過去瞥了眼紙上的畫,笑問:“一條十字架的項鏈,查這個做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地對他說:“你相信我,這東西是兇手的,他可能是個基督教徒,如果是這樣的話,范圍是不是縮小了很多?” “基督教徒?”他眼睛圓睜,低頭又看了看紙上的畫。 我清楚地記得兇手脖子上戴著的是一條純十字架的項鏈,上面沒有耶穌苦像,所以我斷定兇手如果有所信仰,一定是信奉基督教的教徒。 “基督教講究因信稱義,就是說只要你信,你就可以得救,不信就要下地獄,我在想兇手如果真的是一個基督教徒,認知方面會不會有些偏執(zhí)。” 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忽然發(fā)現(xiàn)平時多讀書當(dāng)真有派上用處的那一天,我看書一直比較雜,之前看過一本跟基督教有關(guān)的書,單單也就記住了這么點東西罷了。 陳洛洋的視線從畫中轉(zhuǎn)移,他抬眸看著我,一臉狐疑,“你怎么知道這東西是兇手的?” “我……”他的話一下子把我問得噎住,大腦仿佛秀逗了,居然想不到一個可以解釋的恰當(dāng)理由。 “呃,那個……” “我猜你不是親眼所見?!标惵逖蟮_口,他把紙放在桌上一本正經(jīng)地問:“你今天找我,其實是因為幾年前的高中生連環(huán)殺人案,對吧?” 糟糕!被他識破了。 “你和那幾起案子有什么關(guān)系,為何對那案子有這么大的興趣?” 他逼視著我,犀利的眸子簡直恨不得盯進我的皮rou。 我苦哈哈一笑,笑了一會兒,仍舊沒想出回答他問題的話來。 “那個,其實……我是商立麒的助手,他神棍,我自然也那什么……你懂的……咳咳,算了,我還是實話跟你說好了,七名遇害的高中生里有一個叫王琬的女生,她找到了我,她希望真兇可以盡快抓到,還她一個公道?!?/br> 本以為陳洛洋的反應(yīng)會非常大,沒想到聽完我的話他十分淡定,盯著我看了許久,他放下筷子喃喃地說:“你說的沒錯,七名遇害者中的確有一個女生叫王琬?!?/br> “如果你不信,我連其他幾名遇害者的名字甚至詳細資料都可以說出來?!?/br> “你整天跟商立麒混在一起,說明你跟他是同類人,既然你知道王琬,還知道兇手戴著這條十字架的項鏈,難道就沒有其他的線索提供?項鏈或許僅僅只是一個裝飾品。” “你管它裝飾不裝飾的,這是一條線索,難道你不打算查下去?” 他嘆口氣,神情有些無奈,“近一年都沒有發(fā)生過同類型的案件,何況警隊現(xiàn)在人手不多,盡管沒什么大案子,可大家都不是閑人……” 不等他把話說完,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這擺明就是不想追查連環(huán)殺人案了。 身為一名刑警隊的隊長,他要不要這樣?若是基督教徒的這條線索查對了,抓住兇手他可是立了大功一件,懸了幾年的大案子,一旦破了那可是不小的榮譽,升職加薪是必然。 “你的意思是不查了?”我打斷他,他略微一震,忙說:“不是,只是暫時先放放?!?/br> “你開什么玩笑?!?/br> “你覺得我像在跟你開玩笑么?”陳洛洋又擺出一副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來,坐在他旁邊的王琬目光越來越陰沉,她忍不住抬手抓起陳洛洋面前的茶杯,驚得陳洛洋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 “我靠!這……什么情況?”他鼓圓了眼睛,盯著那只在他看來完全飄浮著的茶杯,身子整個繃直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極度僵硬。 “王琬一直坐在你旁邊?!蔽抑毖?,他一跟頭站起來,迅速往旁邊閃退幾步,臉色瞬時慘白地毫無血色。 “坐下,她又不會把你怎么樣?!?/br> 我發(fā)現(xiàn)陳洛洋是那種不進棺材不落淚的人,非要等王琬嚇?biāo)惶?,他才會接受并且信任我之前說過的話。 他緩了半天神,終于還是有些畏懼地坐了下來,但臉色依舊白得嚇人。 “你確定你不是拿魔術(shù)的小把戲騙我?”他還是有些質(zhì)疑。 我笑了,“要不要王琬現(xiàn)身?” 他微愣,王琬順手拽了拽他的衣角,他猛打一個哆嗦,顯然已經(jīng)覺察到了異樣,目光緩緩地朝身旁的空位看了過去。 正文 162.第162章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王琬并沒有真的在他面前現(xiàn)身,這里畢竟是公共場合。 “你還覺得這是魔術(shù)的把戲?” 聽到我的話,王琬特別配合,故意又拽了拽陳洛洋的胳膊,甚至還輕輕捏了一把他的臉。 他脖子往后縮了縮,一臉驚恐地瞪大眼睛,“這怎么可能?” “無骨干尸案你都相信是靈異事件了,這有什么不可能的?” 他搖著頭,“不,無骨干尸案我還在查。” “商立麒不是告訴過你,那是靈異案件,你再查也不會有結(jié)果,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靈異案件上,你不如重新調(diào)查高中生殺人案,如果破了案,你算立大功一件?!?/br> 他倏地笑了,笑得有些干澀,反問一句:“如果破不了案呢?” “你就不能想點好的?干刑警的連查案的覺悟都沒有你還干什么刑警?” 他笑而不語,我瞬間對他的笑有些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