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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角有些抽搐,睨了眼桌上動都沒有動過的煎蛋和沙拉,冷問道:“我做的,你不吃?” “吃,沒說不吃,你做的,我怎么能不吃?你這么辛苦,我必須得給你這個面子,你說是不是?” 我一邊說一邊把盤子里剩下的三明治也塞進嘴里,幾口吃了,把牛奶咕咚咕咚灌下。 摸了摸飽飽的肚子,我堆著笑對冥司說:“其實我是想吃的,可是我吃飽了,怎么辦?” 我內(nèi)心很是竊喜,冥司做的食物,我真怕,能躲就躲,躲不了也得想辦法躲! 知道冥司做個早餐不容易,但是他做的黑暗料理簡直就是我的噩夢。 “你……” 冥司瞠目結(jié)舌,一時間被我噎得說不出話來。 我從桌上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角,起身拍拍他的肩說道:“真的辛苦你了,下一次不要準備這么多,我的飯量還是很小的,做太多,我吃不了,你看,剩下這么多,真的有點浪費。” 他哼笑一聲,點了點頭,看著我說:“你行,故意的是吧?” “故意什么?” “小東西,別跟我裝傻。”冥司笑得很無奈。 我伸了個懶腰,順勢看了眼手表,轉(zhuǎn)移話題道:“哎呀,時間不早,我得去學校,今天上午有課?!?/br> 我邁開步子,準備上樓去拿書包,還沒走到樓梯拐角,冥司就一個瞬移堵到我面前。 我忙不跌地止了步,他勾著唇角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現(xiàn)在就想溜?” 我擺擺手,正要解釋,他猛地一彎腰,一把將我扛上肩頭。 我慌了,“喂,你干什么?我有課,我要去學校?!?/br> “少說廢話?!?/br> 他腳步不停,扛著我直奔餐廳,聽到他打響指的聲音,接著,就看見餐桌上的碗盤筷子都自行飄浮起來,非常有序地飛進廚房。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真的有課……” 冥司不吭聲了,走進廚房才把我放下,他指著已經(jīng)自行落在水槽里的臟腕臟盤說:“吃完要洗碗,這是女人應(yīng)該做的事。” “你不是說過,不需要我做這些?” “我改變主意了?!?/br> “……” 他是故意的,因為我沒嘗他做的菜…… 定睛看了眼廚房,我?guī)缀躞@掉下巴。 好端端的廚房,被他折騰的亂七八糟,不就煎了個蛋,做了個沙拉?怎么好像被豬刨過一樣,又臟又亂。 “把廚房收拾干凈,還有,冰箱需要清理?!壁に久碱^挑了下,得意地把話說完,走到門口。 我以為他要走,哪知他身子斜斜地往門框上一靠,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說:“開始吧!” “……” 他擺明是故意報復,這報復心理未免太強了,不就是沒吃他做的早餐? “還不動?”他語氣加重。 我哭笑不得,緊緊咬了咬嘴唇,擠出一絲笑來說,“行,我收拾?!?/br> “給你二十分鐘,如果二十分鐘內(nèi)你沒有打掃完,一,你會遲到,二,在你快要遲到的基礎(chǔ)上,我一定不會開車送你?!壁に狙鄣奏咧?,話說得義正辭言,完全沒有一點可以商量的余地。 我咬了咬牙,這一次,我忍了。 對于他的小肚雞腸,我實在佩服得五體投地。 “行,二十分鐘,我能搞定,用不著你送。”我挽起袖子,走到水槽前動作嫻熟而快速地洗著碗盤。 家務(wù)活我還是比較拿手的,打掃個衛(wèi)生,清理個冰箱對我來說只是小事一樁。 正文 256.第256章 高冷大小姐 匆匆忙忙把冥司交待的事情做完,才僅僅用了十幾分鐘而已。 把手洗干凈,我看向冥司,得意道:“送我。” “……” 開車將我送到學校門口,冥司叮囑了一句:“下課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br> “今天不用,我有點別的事。” “什么事?” “我想去看看沈小唯?!?/br> 冥司瞥我一眼,沒多言,順手解開我身上的安全帶說:“你高興就好,但是別太晚回家?!?/br> “知道了。” 我推開車門正要下車,他一把將我拽回。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把我問得一愣。 “忘了什么?” 他無奈一笑,湊過來在我唇上吻了下,輕聲說:“以后要這樣?!?/br> “老流氓?!蔽亦止疽痪?。 他眉頭挑了下,笑問:“你看我哪里老?” “你是死了兩千年的鬼,怎么不老?你就是老流氓?!?/br> 他笑意更深了:“我看你最近皮癢癢,欠收拾了。” “我不回家,看你怎么收拾我?!?/br> “你敢!” 不等他再威脅半句,我快速跳下車,沖他揮揮手說:“回去吧,老流氓?!?/br> “欠收拾!” 他唇角漾著笑,目送我進了學校才駕車駛離。 最后一次回頭,發(fā)現(xiàn)他的車子已經(jīng)不在了,我才加快腳步,奔著教學樓趕去。 上午的課結(jié)束,我約著劉琦琦和胡珊在食堂吃了午飯,之后才去了沈小唯的住處。 出于禮貌,我在去的路上挑了點新鮮水果,到了四合院才知道王媽辭職了,而且她準備搬回老家養(yǎng)老。 沈小唯的臉色好了很多,也不是一副蓬頭逅面的樣子,盡管看上去身體依舊有些柔弱單薄,可干干凈凈的,很是清麗可人。 見了我,她有點驚訝。 “你怎么來了?” “看看你?!?/br> 我把水果放在茶幾上,很不客氣地在沙發(fā)上坐下來。 如果不是涼城拜托我有時間過來陪陪沈小唯,我應(yīng)該不會主動前來。 “我們好像不熟吧?”她態(tài)度漠然,慢條斯理地在我旁邊坐下,瞥了我一眼,目光朝敝開的窗戶望去。 “對,我們不熟,不熟不代表我不能來看你,是吧?” “你有什么事就直說?!彼^也不回,盯著窗戶神色冷凝。 我笑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