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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車子就從拐角飛駛而來。 車子是直奔著我來的,如果我不避開,那么我就有可能成為下一個意外事故的受害者。 我竭盡全力往一旁跳開,開車的人顯然也在猛打方向盤,車子從我身側(cè)疾馳而過,接著就是一個急剎車,‘砰’地一聲撞到了路邊的樹上。 車頭被撞凹了一塊,冒著白煙。 已經(jīng)有路人圍上去。 我本想過去看看車主的情況,可誰知那紅衣女人發(fā)現(xiàn)了我,她瞪大眼睛看著我,用力一揮手,路旁的一棵樹忽然‘噼啪’一聲攔腰截斷,直直地向我壓倒過來。 路人瘋狂地往一旁逃躥。 避開倒下的大樹同時,我沖向紅衣女人,余光瞥見被招牌壓倒的男人魂魄脫離了rou體。 可我顧不上許多,顯然接連兩起意外都是這個紅衣女人搞的鬼,只有把她拿下,意外才不會繼續(xù)發(fā)生。 我?guī)缀跤帽M了全力,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跑得這么快,簡直就像一陣風(fēng)一樣,快速奔到街邊,然而,想要抓住紅衣女人比我想象中要難得多。 路人橫沖直撞,全部都瘋了。 就在紅衣女人被我逼退到墻根,我拋出鎮(zhèn)鬼符的時候,一個女人猛地撞到我身上。 她是直接跑過來的,我也在快速奔跑中,兩股力道相撞,我倆都被掀了個大跟頭。 “你不長眼?。 迸藳_我咆哮一聲,爬起就跑,但沒跑兩步,就被一家蛋糕店突然破碎的玻璃窗碎片割中頸部,當(dāng)場就鮮血噴濺栽倒在地了。 血液順著女人的頸部涌出,很快就在地面形成一片血泊。 女人的死再度引發(fā)一陣尖叫。 混亂的人潮中,我終于找不見那紅衣女人的蹤影了。 被招牌砸死的男人,被碎玻璃割斷頸動脈的女人,以及那個開著飛車險些撞上我的車主,三個人無一幸存。 他們的魂魄陸續(xù)離開身體,全都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街道上無比混亂的場面,一時回不過神來。 我爬起來,在人群中尋覓那紅衣女人的蹤跡,就在這時,一道黑影混進(jìn)人群之中,盡管只是快速一瞥,可我還是認(rèn)出那黑影不是別人,而是墨軒。 這家伙,恰到好處的出現(xiàn),無疑是來吞噬死去人的魂魄的。 我的腦子里此時此刻只剩下一個堅定的念頭,那就是一定要阻止他。 我轉(zhuǎn)而奔向人群中的黑影,同時咬破自己的手指。 一般的符對他不會有太大的用處,既然我的血可以鎮(zhèn)壓他,那么我一定全力以卦。 眼看著他穿過人群,最先奔著死亡的車主去了,而我,還在被人群擠來擠去。 情急之下,我沖著墨軒的背影大喊一聲:“你站??!” 人群還在急奔,可墨軒卻忽然之間停了下來。 他距離車主的魂魄僅剩不到兩米的距離,車主完全是一臉茫然,我很怕墨軒趁機(jī)撲上去,將他的魂魄吞噬。 “墨軒!”我又喊了一聲,拼命推開身邊的人,朝墨軒奔了過去。 他緩緩轉(zhuǎn)過身來,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似乎沒料到我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趁他失神,我迅猛地伸出咬破了的手指,用力按在他的眉心之處。 手指上的血染在了墨軒的眉心。 霎時,一道寒光從他的額頭綻放出來,他厲叫一聲,想退開,我趕緊抱住他,但一只手臂并不能徹底鉗制住他。 他沖我嘶吼起來:“該死的女人,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趁他還未掙脫我,我收回按在他眉心的手,迅速將紅繩在他頸間環(huán)了幾圈,本以為這樣就這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他擒獲,哪知他暴吼一聲,一腳沖我踹了過來。 正文 418.第418章 到了我這兒就別想走了 那一腳不偏不倚地踹在我肚子上,力道之大,將我整個人都踹飛出去。 身體失了平衡,與急奔的路人撞上,摔得七葷八素。 我忍痛爬起來,慶幸紅線的一端我還緊緊地抓著,而另一頭正好纏在墨軒的脖頸上,眼看著他就要走到車主面前,我用力拉扯手中的紅線,線繃直,他頓時變得寸步難行。 站定數(shù)秒,他大叫一聲:“該死的女人!”忽然間轉(zhuǎn)身朝我沖過來,速度極快,rou眼幾乎看不清他的行跡。 我強(qiáng)制性地讓自己保持冷靜,摸出包里的桃木劍,將手指上的血在劍尖上涂抹些許,然后握緊了手中的劍,試圖刺向沖過來的墨軒。 墨軒閃電般避開,猛地繞到我身后,他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來不及反抗,他的手臂已經(jīng)一把勒住我的脖子,但他沒有下狠手,僅僅只是先將我控制住。 “我真恨不得殺了你,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彼穆曇粼谖叶箜懫?,隱忍而低沉。 可能是手指咬破后的血量太少,沒能傷得了他。 我摸向布包,從中抓到一把小刀,想都不想就在手臂上狠狠地劃了一刀,霎時,鮮血涌了出來。 將桃木劍抵在手臂的傷口處,讓血液將桃木劍徹底暈染,我發(fā)狠地反手將劍刺向身后的墨軒,卻被他的大掌一把攔下。 他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腕,咬牙切齒地說:“你夠了,你殺不了我?!?/br> “我要替我姑姑報仇,你必須死?!?/br> “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zhàn)我的底線,一次不殺你,兩次不殺你,不代表第三次我就會放過你?!?/br> 四處逃躥的人群已經(jīng)散得差不多了。 僅剩下那三個遇害者狼狽凄慘地倒在原地,他們的魂魄還在,或許是不知該去哪里,亦或許,他們還沒有從剛才的慌亂中回過神來。 “我對你已經(jīng)忍讓的夠多,不要得寸進(jìn)尺?!蹦帒崙嵉卣f著,抓著我手腕的手猛地用力,我感到一陣巨痛襲來,手上一松,桃木劍‘哐當(dāng)’一聲掉在地上。 他從背后擁著我,已然撤回了纏在我脖子上的手臂,用力撕扯下我衣角上的一塊碎布,粗略地將我手臂上的傷口包扎上。 他的這一舉動是我沒有預(yù)料到的,我以為,逼不得已時他與我終將會互相撕殺,然而,他竟然還是對我下不了手,甚至幫我包扎。 我告訴自己不能心軟,可心頭還是沒來由地沉了下。 這家伙是惡魔,我不該對他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