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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都在睡覺,我輕手輕腳地沿著走廊下了樓,借著微亮的晨光到了門前,拉開門走出去,將門輕輕關(guān)上,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 沒有人追出來。 我飛奔著跑到街道上,哪里人多就往哪里跑。 沿街跑到一處小吃街上,早早地,已經(jīng)有小販出攤了。 尋了個面相和氣的大叔,我走上前,禮貌地說:“你好,我手機錢包丟了,我能不能借用一下手機?我想聯(lián)系一下我的家人?!?/br> 男人聽了,將我打量一番,猶豫了一會兒,問:“你家住哪里?” “我是X市的?!?/br> “那你怎么會來這里?” “我說我被人拐騙到這里來了,你信么?” 男人突然笑了起來,指著右前方說:“那里拐個彎,走上幾百米就是派出所,你的情況更需要警察的幫助?!?/br> “……” 顯然,男人并不想幫助我。 眼下的情況,好像除了向警察求助,我別無他法。 于是,我向男人道了聲謝,按照他指給的路線去了派出所。 向值班的民警將自己的詳細(xì)情況告之,民警用座機拔出我給他的電話號碼。 號碼是冥司的,然而,不幸的是,號碼提示不在服務(wù)區(qū)。 民警放下聽筒,打了個哈欠喃喃地說:“打不通,你先坐會?!?/br> 說完,民警拿著煙和打火機走到外面去抽煙,我見民警接了通電話,然后走遠(yuǎn)了。 回來的時候,民警手里拿著兩份早餐,將其中一份遞給我,他說:“吃點東西?!?/br> “謝謝。” 正吃著,沒想到派出所外面停住一輛黑色的轎車。 車子停穩(wěn),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下了車。 隔著玻璃,我瞪大了眼睛。 來人的臉無比熟悉,不知是墨軒還是冥司,一時間我下不了定論,只能傻愣愣地看著男人快步走進來。 男人看了我一眼,神情淡淡的。 他轉(zhuǎn)臉看向民警的時候,我瞥見他右耳垂上的墨痣,整顆心都涼了。 是墨軒,不是冥司。 他居然能找到這里來,簡直…… “我來接人?!彼麑γ窬f。 民警起了身,點頭道:“趕緊把人帶回去吧!精神有問題的話,就不要讓她自己跑出來,免得在我片區(qū)上出什么事?!?/br> “怎么回事?”我忍不住問民警,我明明把自己的姓名以及冥司的電話號碼都給他了,他怎么聯(lián)系上墨軒的?話里話外,還說我精神有問題? 我很正常好不好! 民警看著我,淡淡地說:“跟你男朋友回家,以后不要出來瞎跑了?!?/br> “他不是我男朋友……” 我的話還沒說完,墨軒已經(jīng)抓起我的手,強行拉著我出了派出所。 將我推到車上,他順手將安全帶為我系上,冷冷地說:“以后別再跑出來?!?/br> “你怎么找到我的?” “很簡單,你沒錢沒手機沒身份證,肯定會向警方求助,我只需要聯(lián)系A(chǔ)市的警察局局長,稍稍一打聽,就知道你的下落。”他說得云淡風(fēng)輕。 我氣得咬牙切齒,還以為自己可以離開這里了,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被他抓到。 …… 回到宅子里,四個侍者都在門口恭敬地候著。 墨軒拽著我從四人身旁走過,用力一甩,粗魯?shù)匕盐襾G到沙發(fā)上,轉(zhuǎn)而對侍者說:“你們把她看好,若她再跑出去,你們誰也活不了?!?/br> “是,先生?!?/br> “去準(zhǔn)備早餐?!?/br> “是?!?/br> 四人低著頭怯怯地奔向廚房。 我在沙發(fā)上坐好,表面上極力保持冷靜,可事實上,我已經(jīng)快要氣炸了。 我真不該去派出所。 這一次沒能逃掉,下一次再想逃出這宅子恐怕就沒那么容易了。 “你比我想象中還不老實,是不是要我用繩子把你綁起來,讓你寸步難行你才愿意?”墨軒冷冷地開口。 他站在我面前,居高臨下盯著我,眼神中寒意凜冽。 我沒說話,他不耐道:“再敢偷偷跑出去,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br> 他在警告我。 我咽了咽嗓子,拼命隱忍。 正文 420.第420章 驅(qū)魔陣1 “你最好考慮一下你的處境,學(xué)乖一點,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會一直陪著你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他眉峰蹙起,言語逼夨。 想起派出所的民警說我精神不正常,我再也忍不住沖他吼起來:“你憑什么帶我回來?你是我什么人?又憑什么說我精神有問題?” “只有這樣,你再跑出去,警察才不會幫你,他們只會把你乖乖送回來?!?/br> “你以為我還會再向警察求助嗎?” 我才沒有那么傻。 …… 雖然沒有被繩子捆起來,可我的自由終于受到限制了,哪怕是在屋子里走動,侍者都會輪翻監(jiān)視我的一舉一動。 這一天,我拼命使喚四個侍者,把他們忙得團團轉(zhuǎn),墨軒卻不為所動,一個人坐在陽臺上,曬著太陽,喝著冷飲,手上還捧著一本書翻看。 他那么愜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完全是把我軟禁在了這里,同時,他在盯著我,以防我趁機溜掉。 捱到晚上,我回了房間,躺在床上越想越氣。 難道我要被他一直關(guān)在這里? 以前,不管我在任何地方冥司都能夠輕而易舉找到我,可這一次,他為何遲遲不現(xiàn)身? 正想著,房門‘吱嘎’一聲被人推開。 墨軒走進來,手里提著醫(yī)藥箱。 “換藥。”他只說了兩個字就大步走過來,直接在床邊坐下。 我瞪著他,他卻自顧自地抓起我的手臂,將紗布一圈一圈解下,然后打開醫(yī)藥箱,取出碘酒和紗布,垂眸認(rèn)真地清理創(chuàng)口,灑上消炎藥,然后嫻熟地纏上紗布…… 他看上去,并不像想象中那么惡毒,至少對我還是很好的,可即便他對我再好,他仍是惡魔,是殺害姑姑的人。 這仇必須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