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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過來。” …… 服務生在清理地面的時候,田楓一臉尷尬。 他對我和冥司歉意滿滿,“冥董事長,你真的不用這樣,一瓶酒而已?!?/br> “不礙事,是我老婆不小心把酒打碎了,我總要補償一下唐小姐?!?/br> …… 或許是覺得唐糖的態(tài)度太過惡劣,在這種場合下完全沒有給自己面子,之后,田楓沒有與唐糖有過任何語言上的交流,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苗苗安靜地站在一旁,盯著唐糖鐵青的臉,眸中暗流涌動。 知道自己是被這個女人謀害至死,她一定頗受打擊,可是她卻無法反擊,眼下能看到唐糖如此吃癟,計劃也被打亂,她心里一定很痛快。 “之后你有什么安排?”冥司忽然問。 他是在問田楓。 田楓愣了下,目光朝身旁的唐糖瞄了眼,淡淡地說:“沒什么安排?!?/br> 聽到這話,唐糖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我猜,唐糖一定是打算好了這個1000天的記念日該如何度過,也跟田楓說起過自己的想法,說不定行程都安排好了,但在餐廳遇到我們卻是她沒有預料到的,接著,更加讓她沒有預料到的,就是田楓稱,他們接下去沒有安排。 按照唐糖的計劃,田楓喝了她下過藥的酒,一定會跟她回家,或者去酒店…… 不過現(xiàn)在,她事先設計好的一切,都被打亂了。 “既然沒有安排,我們找個地方喝喝茶怎么樣?”冥司提議。 田楓點頭:“不錯,我一直有這個打算,想約你一起坐坐。” “那就這么說定了,我來安排?!?/br> “有勞你了?!?/br> “不必客氣?!?/br> 聽著田楓與冥司之間的對話,唐糖拿在手上的刀叉‘啪’地一下拍在桌上。 她憤怒地起了身,抓起包就要走。 田楓拉住她的手:“你干什么?” “回家?!?/br> “不去喝茶?” “你看我現(xiàn)在想喝茶嗎?”她咬著牙,腮幫子鼓著,瞪著一雙大眼睛,凜然是一副氣飽了的樣子。 田楓愣了下,直接松開她的手,冷冷地說了句:“回去路上,開車小心?!?/br> “我喝酒了?!?/br> “那就找個代駕。” “田楓,你……” 唐糖氣得紅了眼眶,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田楓眉頭皺起來,頓時有些不耐煩:“回去吧!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br> “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我應該怎么對你?” “我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我是你的未婚妻,可你句句偏向著外人……” “我有嗎?跟你比起來,我所做的這一切,還差得遠呢?!碧飾髯I諷一句。 看得出來,他對唐糖的隱忍已經(jīng)夠久了。 “你什么意思?” “回去?!?/br> “我不走,你跟我說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唐糖沒完沒了了。 田楓臉色沉下去,“你想知道我的態(tài)度是吧?好,我不介意告訴你?!?/br> “你什么態(tài)度,你能有什么態(tài)度?要不是我跟我爸請求,你覺得你能搞慈善項目嗎?你爸媽才不會支持你搞慈善,這都歸功于我?!?/br> “什么?”田楓震驚:“不是你父親熱衷慈善事業(yè)的嗎?” “他是個商人,他怎么可能熱衷慈善事業(yè)。” “……” 瞬時,田楓像是明白了什么。 唐糖不依不饒:“既然話已經(jīng)說開了,現(xiàn)在你可以說說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了吧!” 說著,她重新坐回沙發(fā),修長的雙腿交疊,目光冷冽地看著田楓。 田楓冷笑一聲,“你想知道我的意思?行,我告訴你?!?/br> 唐糖咽了咽嗓子,不打斷田楓,就靜靜地聽著。 “我明明白白地跟你說過很多次,我們只是朋友,可你做了什么?瞞著我到我家提親,不知道背地里使了什么手段,導致我父母不得不同意,他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向我施壓過,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所以說,你從一開始根本就不想跟我結(jié)婚,是嗎?” “從來就不想?!?/br> “你還想著去世的前女友,是不是?” 聽到‘前女友’這個字眼,田楓的眼睛瞪得通紅。 他咬著牙,一字一句對唐糖說:“我告訴你,苗苗不是我的前女友,她就算是死了,也一直活在我心里,沒有人能夠撼動她在我心里的位置,沒有人!” “你怎么可以這樣?她已經(jīng)死了,你對一個死人念念不忘,有意思嗎?” “你懂什么?” “我不懂?我為了你做了那么多,可你呢?你對我稍稍有過一點點的感恩之心嗎?” 正文 第676章 一出好戲上演2 “感恩?你要做了值得讓我感恩的事情才可以?。∧阕龅哪切┦虑楦緵]有一件值得我感恩的,反而讓我窒息?!?/br> 田楓的情緒變得越發(fā)激動。 有些話不說還好,一旦說出來,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唐糖哭得梨花帶雨,幾乎抽噎得說不出話來了。 田楓看著她,伸手將桌上的抽紙盒遞上去,盡管行為是暖的,可他的眼神卻冷的那樣透徹。 唐糖越哭越傷心,一把將他遞上來的抽紙盒拍在地上,拎起包掉頭就跑。 田楓坐在原地穩(wěn)如泰山,壓根沒有要去追的意思。 “不追?”冥司問他。 他搖頭苦笑:“隨她去吧,我已經(jīng)受夠她了?!?/br> “看來你還忘不了那位苗苗小姐?” “冥董事長有所不知,我和苗苗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我發(fā)過誓,長大以后一定娶她,誰知道就在我們談婚論嫁的節(jié)骨眼上,她發(fā)生了意外,她的離開已經(jīng)是三年前的事了,可是,即便她不在我身邊,我還是習慣性地想起她,我接受不了除她以外的任何女人,但是我和她,或許這輩子就是有緣無份吧!”說著,他重重地嘆口氣,眼底閃過一抹落寞與無奈。 作為當事人的苗苗,看到田楓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