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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中那抹難掩的悲傷異常清晰地刻在我的腦海,幾乎揮之不去。 “因為……我太愛你?!?/br> 他哽咽的聲音開始縈繞在我耳邊,眼眶頓時濕潤,淚水大顆大顆地滾落。 伸手摸了摸隆起的小腹,心在隱隱作痛。 商立麒和蒙甜很快折返回來,走到床前,商立麒伸手拉過毯子,蒙甜卻是擠上前一把從他手中將毯子奪過,然后蓋在我身上。 白了商立麒一眼,她說:“你出去?!?/br> “我……” “出去!我會陪著她?!?/br> “……” 我側(cè)過身去背對兩人,喃喃地說:“我想靜靜,你們?nèi)バ菹?!?/br> “四喜……”商立麒似乎還有話要說,卻被蒙甜強行拽了出去。 室內(nèi)靜了下來。 我沒有絲毫睡意,眼淚無聲地流著,一想到冥司說過的話,我的世界仿佛即將崩塌。 不知道難過了多久,恍惚中睡著,醒來時,已經(jīng)翌日一早。 哭了一夜,眼睛腫的厲害。 我坐起身,冷靜地想了想,忽然看開了。 冥司雖然沒有陪在我身邊,但他不會一直不回來,我們還會再見面,而我,應(yīng)該把孩子好好生下來,完成自己的功德。 這也不枉費冥司為我和孩子所做的一切。 就像商立麒所說的,這才是對冥司最好的交待。 這個時間,冥司應(yīng)該已經(jīng)進入冰窟。 算算時間,距離羈絆契約到期還有兩年,孩子生下來,我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可以繼續(xù)完成自己的功德。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讓冥司失望。 快速洗漱一下,我走出臥室,直奔書房。 從書桌的抽屜里找出之前記錄功德的本子,我取了支筆,將之前還沒有來得及記錄下來的事件記錄上去。 想起紀言的委托,我決定接下。 商立麒說過,這事件很好解決,紀言不過是被一只鬼給纏上了,只要把鬼收了便可。 打定了主意,我走出書房。 不曉得商立麒和蒙甜昨天晚上是在哪間客房里面睡下的,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他們應(yīng)該沒有離開。 我下了樓,看到玄關(guān)處擺放著商立麒和蒙甜的鞋子,正要進廚房準備早餐,卻聞聽廚房里面有動靜。 我詫異地走上前,發(fā)現(xiàn)蒙甜早已在里面忙活。 我怔怔地站在門口,猶豫了下,轉(zhuǎn)身要走,她卻忽然將我叫?。骸八南?,你起來了?。 ?/br> 我又轉(zhuǎn)過身去,她腰上圍著圍裙,手上拿著湯勺,沖我溫溫地笑著。 “嗯?!?/br> “感覺好些了嗎?” “我沒事?!?/br> “商立麒還在睡,他應(yīng)該很累,昨天晚上一直在打呼嚕,簡直吵的我都不能好好睡了?!?/br> 聽她的意思,她和商立麒昨天晚上是睡在同一房間,同一張床上? “那就讓他好好睡一覺?!?/br> “我也是這么想的,對了,你今天是不是應(yīng)該去醫(yī)院做個檢查?” “為什么?” 我才剛剛做過檢查沒多久,沒有必要這么快就又去檢查。 “因為昨天你靈魂出竅了??!最好還是去一下醫(yī)院,看看胎兒有沒有受到影響,以防萬一,去檢查一下總是好的?!?/br> 正文 第785章 委托,我接了 覺得蒙甜的話多少有些道理,我點了下頭。 她晃晃手中的湯勺,笑嘻嘻地說:“你先去外面等一會兒,早餐馬上就好?!?/br> “麻煩你了,還讓你準備早餐?!?/br> “不用跟我這么客氣?!?/br> 我擠出一絲笑來,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不知道蒙甜的態(tài)度為何忽然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或許是覺得冥司沒有回來,剩下我孤身一人,覺得我可憐。 然而,我并不覺得自己可憐,我反而更加心疼冥司。 他一次次做出犧牲和讓步,而我卻什么都不能為他做。 …… 早飯過后,我打車去了趟醫(yī)院,做了次詳細的檢查,胎兒沒有任何問題,非常健康。 回到家,臨近正午時分商立麒才睡醒,他趕上了午飯。 圍坐桌前吃飯的時候,我對他說:“紀言的委托,我接!” “行?!?/br> 他不問理由,直接同意。 我想,他應(yīng)該知道我想快些完成功德,所以才什么都不問。 飯后,我們前往商商公司,剛到門口,就見一個戴著帽子、口罩的男人等在外面。 見我們來了,男人迅速走上前。 看他這身打扮,我已經(jīng)猜出他是紀言。 “商老板,說好昨天晚上去我那里的,我等了一個晚上你都沒去,電話也聯(lián)系不上?!彼Z氣急切。 商立麒一臉苦笑:“抱歉,昨天臨時有急事?!?/br> “那你倒是跟我說一聲??!我等你一個晚上。” “抱歉,我保證下次不會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br> 商立麒邊向紀言道歉,邊將鑰匙給了蒙甜。 蒙甜開了門,率先走進去。 進入公司,商立麒直接將門關(guān)上。 蒙甜走到窗前,將窗戶打開通風(fēng),隨后一如往常地進入衛(wèi)生間洗了一條抹布,然后慢慢悠悠地擦著桌子、茶幾…… 商立麒進入辦公室,紀言跟進去,正要關(guān)門的時候,商立麒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四喜,你進來?!?/br> “來了。” 我跟進去,紀言愣愣地看了我兩眼,這才把門關(guān)上。 拉了把椅子坐下,他將口罩摘下來,商立麒在桌后的老板椅上坐著,我則坐在了單人床上。 “是不是因為貴公司的服務(wù)是免費的,所以你們才這么怠慢客戶?” 看得出,紀言的內(nèi)心十分焦灼。 商立麒笑笑,忙向他解釋:“這跟錢沒有關(guān)系,昨天晚上我真的臨時有急事。” “我這里可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 “你那要是人命關(guān)天,那你的小命早就不保了?!鄙塘Ⅶ韫笮?,見紀言沒再多言,他繼續(xù)說下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