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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萌芽狀態(tài),可是距離與冥司見面的時間,還有一年半…… 比起冥司,他可能與商立麒會更親近。 想到這些,我越發(fā)憂心。 “你怎么悶悶不樂的?”商立麒忽然問我。 我心頭一跳,忙說:“沒什么。” “怎么,怕希宸把我當(dāng)成爸爸,卻與冥司生分?” 他一句話,算是說進(jìn)了我的心坎里。 我默不作聲,他笑笑:“別胡思亂想,我是孩子的干爹,不是親爹,等他長大,他自然會明白,再說,距離羈絆契約到期,還有一年多時間,其實一年時間晃眼就過去了,你只需要等待冥司回來就好?!?/br> 他的話,無疑是安慰。 我點點頭,“謝謝你?!?/br> “你丫又跟我說謝謝,我到底要告訴你幾百遍,你才不會跟我說‘謝謝’兩個字?” 我苦哈哈地笑起來,想起冥王集團(tuán)正處于被其他企業(yè)爭相收購的狀態(tài),我當(dāng)即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正事上。 “對了,你什么時候接管冥王集團(tuán)?” “下周一,文助理已經(jīng)把需要交接的事宜準(zhǔn)備好,冥司肯定事先料到會有這么一天,他早就把股份轉(zhuǎn)讓的文件簽好了,我只需要在文件上面簽字,他的股份就會自動轉(zhuǎn)到我的名下,我便會成為冥王集團(tuán)最大的股東?!?/br> “他向來都是這樣?!?/br> 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我要忙冥王集團(tuán)的事,不知道何時才能把集團(tuán)的運營帶上正軌,所以蒙甜就先托你照顧了?!?/br> “沒問題?!?/br> 我終于明白商立麒為何把蒙甜直接接到這里來了,他要一心一意地整頓冥王集團(tuán),便沒有時間照料蒙甜,以蒙甜現(xiàn)在的狀況,身邊還是離不開人的。 “好好照顧她?!?/br> 我點頭:“你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她。” 商立麒咧嘴一笑,伸手試圖摸摸我的頭,我下意識地躲開他。 他眼一瞪:“瞧你那小氣樣兒。” “保持好距離?!?/br> “這又怎么了,朋友之間……” “還是保持距離的好,以免蒙甜看到,她會生氣?!?/br> 聽到這話,商立麒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哼:“她能生什么氣?我都在醫(yī)院床前床后的伺候她整整一個月了,她還要跟我生什么氣?” “作為男朋友,那不是應(yīng)該的么。” “是應(yīng)該,可是……” “打住,好好對她,跟我保持距離,我不希望她再誤會什么,OK?” “行了行了,真是怕了你們。” …… 新的一周轉(zhuǎn)眼到來。 這天,是商立麒到冥王集團(tuán)接任董事長的重要日子,我本想隨他一起去,可是希宸哭鬧得厲害,我實在走不開半步。 蒙甜還拄著拐杖,想去也去不了。 商立麒是獨自一個人去的,不過文助理在那里接應(yīng),他還時不時地給我回一通電話,報告商立麒接任的情況。 基本上,一切順利。 商立麒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當(dāng)著各位高層的面,直接將凌風(fēng)炒了魷魚。 凌風(fēng)雖不服,卻不敢說什么,只能灰頭土臉地收拾收拾東西走人。 冥司在的時候,凌風(fēng)還算老實,至少本性有所收斂,可冥司不在,無人管束,他就變得無法無天了起來。 不安心工作不說,還在公司里勾三搭四,因為他的不正之風(fēng),已經(jīng)有不少老員工離開了崗位,他的錯誤決策,更導(dǎo)致集團(tuán)虧空幾億資金,集團(tuán)的資金很快就無法周轉(zhuǎn),時間一長,內(nèi)部運營出現(xiàn)很大漏洞,一些企業(yè)趁機(jī)開始對冥王集團(tuán)虎視眈眈,試圖將其吞并。 好在這時,商立麒站出來,將冥王集團(tuán)正式接管。 我知道商立麒對企業(yè)管理沒有興趣,可是他智商高,頭腦聰明,只要定下心來去做一件事,絕對沒有做不成的,何況冥王集團(tuán)是冥司的心血,他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冥司的心血付諸東流。 集團(tuán)的事,我和蒙甜都不太懂,幫不上太大的忙,我們只能在他的背后支持著他。 蒙甜的傷勢恢復(fù)好后,幾乎每天都定時定點地到冥王集團(tuán)給他送愛心便當(dāng)。 盡管我也非常想為他做些什么,可是因為蒙甜的關(guān)系,我只能與他保持距離,盡可能不往他身前靠近。 短短兩周的時間,集團(tuán)的運營就恢復(fù)到正軌,我激動不已,決定親自下廚犒勞一下大功臣,然而,早早地將這個消息通知了蒙甜,并且晚飯時間張羅了一大桌子的菜,可一直等到夜里九點多鐘,她和商立麒都沒有現(xiàn)身。 擔(dān)心商立麒工作太忙,我一直不敢打擾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打蒙甜的手機(jī),連線是通的,但始終無人接聽。 我隱隱有些不安。 猶豫片刻后,終于還是拔出了商立麒的號碼。 嘟聲響了很久,對方接起來,不知他在什么地方,聽筒中很吵,有音樂聲,有說話聲,還有一聲接一聲的興奮的尖叫聲。 正文 第803章 救救巴迪 “喂?”對方說話的聲音很大,我不由自主將手機(jī)拿遠(yuǎn)了一些,問道:“你在什么地方?怎么這么吵?” “你說什么,我聽不清?!?/br> “你能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嗎?”我抬高嗓門,幾乎是對著手機(jī)大吼。 商立麒似乎隱隱聽到了些什么,大聲說:“你等一下。” 他沒有掛機(jī),亦沒有再說話,連線一直保持著通話狀態(tài),不過聽筒中的音樂聲倒是漸漸小了些。 估摸著,他是在找安靜的地方。 好一會兒,聽筒中的嘈雜聲終于成了背景。 “四喜,你還在聽嗎?” “在聽,你在什么地方?” “在看演唱會。” “和誰?” “還能和誰?” “蒙甜?” “嗯,她特意訂了票,恰好我今天下班比平時早一些,沒辦法,只好陪她來了?!?/br> “她沒跟你說今天晚上……”我開了口,可話到了嘴邊又無奈地咽了回去。 “說什么?” “沒什么?!?/br>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