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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傷了她?” 冥司沒說話,但我想,山本美智若與冥司交了手,肯定撿不到任何便宜,說不定已經(jīng)被冥司重傷了。 “其實山本美智的遭遇值得同情?!?/br> “你同情山本美智,莫非你希望嘉和子被她取代?”冥司問。 我沒回答,一臉無奈,我實在不想違心地說自己沒有那么想過。 冥司似乎猜到我心中所想,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四喜,你怎么能有那種想法?” “……” “嘉和子與我家人沒有區(qū)別,她跟我從小一起長大……” “夠了,我都明白?!蔽掖驍嗨?。 氣氛因此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嘉和子對冥司來說是親人一般的存在,他不可能置嘉和子于不顧。 即便我自私地希望嘉和子被山本美智取代,可為了冥司,我也不能幫助山本美智。 最終,嘉和子還是在冥司的庇佑下逃過了一劫。 山本美智應(yīng)該對我恨之入骨了。 她肯定沒料到我會向冥司告密,從而害她的計劃失敗。 說不定,她還會來找我算賬…… 內(nèi)心隱隱有些不安,山本美智死得那么冤,如果她真的來報復(fù)我,我可能對她下不了狠手。 這時,冥司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垂眸,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面無表情地接起來。 將手機附到耳邊,他一直沉默地聽著對方說話,好一會兒,他才應(yīng)了聲:“我知道了。”然后掛斷電話,順手把手機揣回兜里。 “誰的電話?” “我父親?!?/br> “哦?!?/br> “酒店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冥王集團已經(jīng)將酒店全部收購,商立麒會把連鎖酒店引進中國。” 我點頭,盡管早就知道商立麒很快會出面,但沒想到他的速度這么神速。 “看來,你不用和嘉和子訂婚了?!?/br> 我嘀咕一句。 冥司無奈地笑起來,“就算事情得不到解決,我也不會跟她訂婚?!?/br> “我知道?!?/br> “你爸媽應(yīng)該快回來了?!彼罂戳搜凼直恚患辈恍斓仄鹆松?。 “你要回去了?” “不然?” “留下吃晚飯?!?/br> “你確定你母親歡迎我?”他似笑非笑地反問一句,頓時把我問得噎住。 我苦哈哈一笑,“那你還是回去好了?!?/br> 母親現(xiàn)在對他的態(tài)度相當(dāng)差,還是不要讓他們見面了。 “明天見?!?/br> 冥司伸手摸摸我的頭,俯身,在我額頭上印上輕輕一吻,然后邁步朝窗口走去。 他將窗戶推開的一瞬,走廊上傳來一陣腳步聲。 好像是爸媽回來了。 “不要胡思亂想,嘉和子的事情,我會搞定?!迸R走前,冥司不忘安撫我。 我重重點頭。 “你相信我嗎?” “相信?!?/br> 他薄唇微揚,笑容勾人攝魄。 走廊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見冥司還沒有離開,我的心跳驟然加速。 剛想催促他快點,房間的門就被母親一把推開。 我僵在床上,愣愣地看著母親。 母親沖我笑笑,“作業(yè)寫完了么你就賴床上?”她邊說邊走進來,目光幽幽地朝窗前望去。 我的神經(jīng)都跟著緊繃起來,本以為冥司還在窗前站定,誰知,當(dāng)我看過去的時候,他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暗暗松了一口氣。 母親嘮叨一句:“窗戶開這么大干什么,晚上風(fēng)涼。” 說著,她就將大開的窗戶關(guān)上,順手把窗簾也拉上。 “晚上想吃什么?” 她習(xí)慣性地問。 我想了想,說:“什么都行?!?/br> “那我就隨便做了?!?/br> “嗯?!?/br> 見我還賴在床上,她兩手插著腰,質(zhì)問道:“作業(yè)寫完了嗎?” “沒有?!?/br> “那你還愣在床上干什么?” “……” 不情不愿地下了床,我直奔書桌,將椅子拉開坐下,掏出書本。 母親在旁盯著我做了幾道題,這才放心地退出去。 晚飯過后,我回到房間看了會書,九點鐘的時候躺上床,腦袋一挨到枕頭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異常舒適,翌日醒來,還早,鬧鐘都沒有響起。 我下了床,進衛(wèi)生間洗漱。 早飯過后,出了門,不見冥司來接。 時間還早,我回到客廳等了一會兒,仍不見車子來接。 父親示意了一下墻上的鐘,“你是不是該去學(xué)校了?” “我知道。” “再不走可要遲到了?!?/br> 我凝眉沉默了幾秒,起身走到窗前望了一眼外面,院子里空空蕩蕩的,還是沒見那輛黑色的轎車。 莫非,冥司今天不來接我了? 可他昨天離開的時候還跟我說‘明天見’…… 可能有事情耽誤了。 “我走了?!?/br> 我看了一眼父親,他沖我揮了揮手,“路上小心?!?/br> “知道了?!?/br> 本以為冥司只是不來接我,誰知到了學(xué)校,不見冥司和嘉和子的身影,直到上課鈴響,兩人都沒有出現(xiàn)。 捱過了第一節(jié)課,下課鈴聲一響,我就摸出手機拔出了冥司的電話號碼,但聽筒中提示的是‘對不起,您拔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 反復(fù)打了幾次,仍舊提示對方關(guān)機。 我無奈了。 他怎么一聲不吭地就不來學(xué)校了?而且,電話還關(guān)機。 不記得自己給他打了多少通電話,但每次他的電話都打不通。 放學(xué)路上,我又忍不住拔出他的號碼,結(jié)果還是一樣。 我徹底死心了。 幾天過去,冥司沒有一點音信。 我去他家中,用他給我的鑰匙開了門,家中卻是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