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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的吶喊聲,田七七被推掇著上了公堂,身后的衙役用力一按,她便順勢乖乖地跪在了地上。 因為在還沒有搞清楚情況之前,她可不想跟那祝清水對著干,不然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h令陰惻惻地橫了底下的田七七一眼,眼底閃過一抹陰狠! 這丫頭上次壞了自己的好事,這回竟然落到了自己手里,看我待會怎么整死她! 將驚堂木重重一拍,祝清水喝道:“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民女田七七!大人,我是被冤枉的……”田七七打算一上來就跟這縣令大人說個清楚。 自己昨晚一整晚都呆在家里面,怎么可能跑到縣里殺人呢?更何況自己跟那個什么錢舉人的素未謀面,怎么會無端端地把他一家全殺光了? “堂下犯人,你只要清楚回答本官的問話就是,不準(zhǔn)多說無謂的話!不然,休怪本官法不容情?!弊G逅瘸庖痪浜螅瑨吡讼旅媾月牭泥l(xiāng)民一眼,才一臉躊躇滿志地繼續(xù)問下去,“本官再來問你,你跟錢舉人家可有冤仇?” “回大人,小女子根本不認得這錢舉人,又何來結(jié)怨一說?”田七七毫不畏懼地抬頭直視祝清水。 而堂下一眾聽審的人,看到田七七此刻的表現(xiàn)及其幼稚的面容,也有些不太相信她會是錢家滅門慘案的兇手。一時間,不由得議論紛紛…… 眼前事情的發(fā)展偏離了自己預(yù)設(shè)的軌道,祝清水不由得又將驚堂木一拍:“那本官問你,可認得錢文軒這人?” “錢文軒……”田七七聽后,極力在腦海中搜索了一番,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個名字根本沒什么印象。 “本官再提醒你一句!當(dāng)初你在望江樓前被人輕薄一事,本官經(jīng)已派人調(diào)查得一清二楚!當(dāng)ri你被錢文軒輕薄,懷恨在心,后又聽聞他將要全家搬離清水縣,唯恐以后再無機會報仇,所以你就干脆來一個買兇殺人,對不對?” 堂下眾人一聽,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紛紛后退幾步,好讓自己離田七七遠一些。這女孩看著挺清純無害的,就因為被人輕薄就要殺對方全家,這心也太毒了吧? 田七七對眾人的反應(yīng)毫不在意,只一心的想著,錢文軒?錢舉人?哦,敢情這是一家人呢~我就說名字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原來就是那日輕薄自己的富家公子啊~這種賤男死得好!死了活該! “田七七!本官好心勸你,還是乖乖認罪的好,免得受那皮rou之苦!”??h令看到田七七一臉恍然的模樣,不由得滿意地頷了頷首。 看來,自己是找對突破口了。為了避免再生枝節(jié),他決定乘勝追擊,趁機把田七七買兇殺人的罪名給坐實了。 ☆、061 滅門案(二) 061 滅門案(二) “認罪?他錢文軒輕薄我是沒錯,可我沒有殺人也是事實!請問大人,民女又何罪之有呢?”讓祝清水沒想到的是,田七七竟毫無懼色地回了這樣一句。 “果然好一張利嘴!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是什么?”祝清水邊說,邊將公案上放著的一副畫卷“呯”的一聲扔到了田七七跟前。 一旁的衙役趕緊將畫卷撿起、打開…… 隨著他小心翼翼地將畫卷展開,田七七不由得看呆了,上面畫的赫然正是自己的圖像……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田七七開始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不夠用了。 看到田七七發(fā)愣的樣子,祝縣令得意地一笑:“這幅畫是在兇案現(xiàn)場找到的,上面還染著錢舉人的血跡呢~事到如今,田七七,你還有何話說!” “關(guān)于這個,小女子的確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田七七偏著頭,故意裝著皺眉想了一下,“或許是那錢文軒被本姑娘的美貌迷住了,所以才畫了這一幅畫像,以慰其相思之苦……” 田七七偷偷掃了一眼堂下眾人若有所思的臉孔,才又接著說道:“我想大人你英明神武,熟讀國家律法,應(yīng)該不會單憑這樣一幅畫像就定我一個謀殺罪名吧?” 冷不防被田七七反將了一軍,??h令不由有些惱羞成怒起來:“田七七!你再不從實招來,本官可要叫人上刑了?!?/br> “大人,我冤枉啊,你無憑無據(jù)的就想要草菅人命?民女不服!”田七七一臉倔強地瞪向端坐在公案后的祝清水。 這時,堂下聽審的人們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其中大部分竟都是偏向于田七七的。 祝清水一看情況不妙,連忙重重一拍驚堂木:“好一個詭計多端的丫頭!你等著,本官一定會搜集更多的證據(jù),讓你輸?shù)眯姆诜?。來人啊~” “大人!”領(lǐng)頭的衙役一聲應(yīng)下,立刻出列。 “將田七七暫且關(guān)押大牢,擇日再審!”祝清水輕飄飄地扔下一句話后,便昂首闊步地離開了。 兩名衙役上前,揪起田七七便往外推! 跌跌撞撞地跨出門口的一剎那,田七七拼命扭過頭來,沖著公案后高高懸掛著的“明鏡高懸”匾額,狠狠地啐了一口! 我呸!祝清水你這個老匹夫,竟然想陷害我?咱們走著瞧…… 送走了哭哭啼啼的田草草后,蕭千羽不由得緊緊地皺起了眉頭,想了一會后,他卻突然眼睛一亮,目光炯炯地看向了正懶洋洋地坐在一旁的聶政! “哎,姓蕭的,你可別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我可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聽。”洞悉到了蕭千羽的意圖,聶政絲毫不給面子地直接拒絕了。 “要說起來,其實我跟那丫頭也沒什么大的交情,我望江樓少了她一樣可以經(jīng)營下去。主要的,我還是為了聶爺你好?!笔捛в鹧b出一臉為聶政擔(dān)憂的樣子。 “笑話!我哪里不好了?” “難道不是嗎?萬一那丫頭坐了牢又或者被砍頭了,那你以后再想吃那什么魚生的,可就比登天還要難嘍?!笔捛в鹨桓毙覟?zāi)樂禍的樣子。 “大不了就不吃唄?!甭櫿闹幸怀?,面上卻依然絲毫不肯示弱。 “既然如此,那我還真是白替你cao心了。得,我還有些賬房的事要找劉掌柜呢,就不奉陪爺你了?!笔捛в鸱笱艿貨_聶政一拱手,便抬腿往外走去。 “哎~等等!”如蕭千羽料想的那樣,就在他將要跨出房門的那一瞬間,聶政終于忍不住了,“那丫頭的事你真的打算撒手不管了?” “管?我拿什么去管?我身份沒你尊貴,也沒有炎武那樣能干的手下。就算明知道她是被冤枉的,我能做的也就是讓她meimei繼續(xù)在望江樓前擺攤賣涼粉……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