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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田蜜蜜不再掙扎,吳偉這才把緊緊捂住她嘴巴的手松開。 “除了我還能有誰?”吳偉依然沒有松開田蜜蜜的身子,反而把嘴湊近了田蜜蜜的耳根,直往里面吹氣,“上回要不是我以死相脅,你假裝懷孕的事情早就已經(jīng)被我?guī)煾嫡f穿了……” “是你?可我們之間已經(jīng)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了,你為什么還要幫我?”田蜜蜜此刻才恍然大悟!前些日子,眼看自己已經(jīng)過了該生產(chǎn)的日子,心生疑竇的祝夫人不再聽信她的百般說辭,讓人專門去請了胡大夫前來,讓他給自己把把脈,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祝夫人的親自監(jiān)督下,田蜜蜜走投無路,只好孤注一擲!正準備趁診脈時偷偷賄賂胡大夫,不想?yún)s被他堅決地、不動聲色地將銀票推了回來。 正當田蜜蜜以為事情要被揭穿,在絞盡腦汁想對策的時候,那胡大夫卻出人意料地替她掩飾了一番。說是因為孕期少活動、又吃了過多的補品,所以才造成了生產(chǎn)日期延遲。 胡大夫離開祝府后,驚出一身冷汗的田蜜蜜卻始終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這一身正氣的胡大夫竟然會幫自己瞞天過海,欺騙祝夫人? 直到現(xiàn)在,她才知道原來是吳偉在背后幫了自己一把。不過,現(xiàn)在一切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 “為什么幫你?”吳偉此時看著田蜜蜜的眼里閃著狂熱的光芒,“小蜜蜜,你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苦嗎?自從上回春風一度后,我就再也忘不了你這個小妖精……我天天在祝府門外候著,就是為了能看你一眼,遠遠的,只看一眼!” 吳偉邊說,邊不由分說地將腦袋埋進了田蜜蜜的脖子里,一臉陶醉癡迷的樣子。 “我早就已經(jīng)跟你說清楚了!你還發(fā)什么神經(jīng)???”田蜜蜜不禁又羞又惱地想要將吳偉推開。 “噓,別動!千萬別動!”吳偉霍地抬起頭來,眼底一片暗紅,將田蜜蜜緊緊地箝制住,“我心愛的小蜜蜜,只要你一動,我就立馬把你舉報到李大人那里。相信他會對你的身份很感興趣的……” “你……無恥!” “只要能夠得到你,我還可以再無恥些……” 看著眼前陷入瘋狂的吳偉,田蜜蜜卻突然心念一轉(zhuǎn)。 反正自己現(xiàn)在已是無家可歸,正好借這吳偉暫避一下風頭。等這件事一過,自己再想辦法擺脫他就是了。 想到這里,田蜜蜜突然臉色一變,一臉柔媚地沖吳偉說道:“死鬼,人家是在跟你開玩笑呢~難道你連這個也聽不出來嗎?” “哦,哈哈,我的蜜蜜果然最懂情趣!來,跟哥哥我回家,我一定會把你照顧得好好的……”話未說完,吳偉已將田蜜蜜一把攔腰抱了起來。 此刻,吳偉慘白的臉上現(xiàn)出一抹詭異的紅暈,似乎是一種病態(tài)得到了滿足一般:“咦,這面紗一定得戴上!絕對不能讓第二個男人看到你的樣子?!?/br> 吳偉邊呢喃地說著,邊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替田蜜蜜重新戴上了面紗。 當他的手從田蜜蜜臉頰上劃過時,田蜜蜜只覺得猶如一條冰涼的蛇從自己臉上蜿蜒爬過一般……嘔~那種感覺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 聽說祝清水倒臺了、祝府被查封了,田七七起初雖然感到有些意外,但后來仔細一想,便想通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祝清水那老匹夫做下了這么多的壞事,總會有遭報應(yīng)的一天,只是這一天好象來得也太晚了一些…… “怎么?祝清水被抓,心里是不是很痛快?”田七七正出神呢,冷不防一個人影從旁邊湊了過來。 近一段時間,田七七身邊倒是清靜了不少,陳茂林忙著準備趕考,李為墨自從那次手受傷后一直沒露面,而這聶政倒是神出鬼沒的,時不時的冒個泡。 “怎么?難道這不是大叔你的杰作嗎?”田七七干脆連頭都懶得抬,就直接回了一句。 “你這丫頭果然聰明!所以說,除了你還真沒誰夠資格當我的女人了?!甭櫿荒槕蛑o地看著田七七,眼中卻掠過一絲深沉。 “大叔,你人老臉皮厚我可以原諒你,但請你不要總是把這句話掛在嘴邊好不好?聽多了會膩?!碧锲咂叩男∧樕蠞M滿的都是鄙夷。 “不說這一句,哪說什么好呢?要不……心肝寶貝?”聶政一本正經(jīng)地在那思索著。 田七七一聽,差點就要吐出來了!摸了摸身上的雞皮疙瘩,她決定第一時間逃之夭夭…… 聶政幽深的視線一直停留在田七七嬌小的背影上,直至消失不見,他才唇角一勾,輕輕抿了一下薄唇。 這小丫頭,臉皮還真薄! 這天,田七七應(yīng)藍員外的邀請,和小六子一起到隔壁臨水縣做客。 在路經(jīng)一個小鎮(zhèn)時,田七七的視線竟被路邊的一個老漢吸引了過去。 那老漢身穿灰色粗布衣衫,那衣裳上已掛開了幾個破洞,肩膀那位置更是幾乎連rou都露出來了。 此刻的他一手捧著個蹦了口的粗瓷大碗,一手柱著根棍子,正佝僂著背,啜著雙露著腳趾頭的破布鞋,一步一挪地沿街行走著。 ☆、170 自掘墳?zāi)?/br> 170 自掘墳?zāi)埂 ‰m然老漢臉頰兩邊散落著雜草般的花白頭發(fā),但田七七卻仍然一眼就認出了他來,頓時如遭雷擊般,當場愣住了。 急匆匆地吩咐馬車靠路邊停下,田七七聲稱自己有急事,讓小六子獨自前往赴宴并替自己跟藍員外解釋后,自己便迅速跳下馬車,悄悄地跟在了老漢身后…… 這時,老漢正蹣跚著走向路邊一個攤檔。 那是一個賣粥的路邊攤,老板此時正要將客人剛才吃剩下的小半碗粥倒掉呢~不想,卻從旁邊傳來一聲急促而微弱的呼喊:“老板!行行好,把那粥施舍給我老漢吧?” 那老板聞聲看了老漢一眼,似是起了憐憫之心,于是便將手里的小半碗粥倒進了老漢手中的大碗里。 老漢連聲謝過,退到了一邊后,卻極其珍惜地伸出舌頭將沾在碗口外邊的幾滴粥舔得一干二凈的,然后才柱著棍子繼續(xù)沿街乞討起來。 看著老漢離去的身影,那粥檔的老板也忍不住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而將這一幕收入眼底的田七七,卻是心下暗暗吃驚。 記得自己上個月在村口看到老田頭時,他還好好的,身子也硬朗,腰板挺直,嗓音洪亮,聽說還偶爾的幫著家里下地干點活,可怎么才過了一個月,就變成眼前這副模樣了? 咦?村子里的人,包括陳炳文在內(nèi),不都說那田玉祥在鄰近的縣衙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