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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賣身契后,便重新給五人取了名字:春月、小青、小梅分別改名為瑾玉、青玉、瑛玉;而阿石和阿墨則賜名為墨石、墨云。 五人謝過田七七賜名后,又聽到自己以后竟然還有五兩的月晌,當(dāng)下不由感動得差點就要掉下眼淚來。 因為象他們這種簽了賣身契的仆從,一般都是沒有月晌的,只有在主人家有喜事或心情好的時候才會偶有賞賜。所以田七七這一招,倒是把五個人的心都給收買得妥妥的。 當(dāng)下,田七七帶著瑾玉回到田水村后,第一時間就去了找聶政那家伙。 田七七一股腦地將事情說完后,才發(fā)現(xiàn)對面那家伙根本連眉毛也沒動一下……難道是嫌自己做這事太陰損了?不想接單? 嗤!那正好,我找蕭大哥去。 田七七拍拍屁股正要走人呢~那座冰山終于動了:“干嘛去?” ☆、178 太小了,得補! 178 太小了,得補! 聞言,田七七身子明顯一滯!內(nèi)心卻暗暗得意了起來。 “你老人家不是對這事沒興趣嗎?那我只好找蕭大哥去了?!碧锲咂甙焉碜愚D(zhuǎn)回來,眨巴了一下黑溜溜的大眼睛,小臉滿滿的全是無辜。 “誰告訴你我對這事沒興趣?”冰山暗地里把牙齒咬得吱咯響。 這丫頭動不動的就把那個蕭千羽掛在嘴邊,簡直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等日后你成了爺?shù)呐耍次以趺唇逃?xùn)你? 田七七還沒完全摸透眼前這位爺?shù)男乃迹€以為單純的激將法生效了呢~屁顛屁顛的就說了一句:“那小的就謝謝大爺你了?!?/br> 大爺?之前還大叔呢~怎么一下子就變成大爺了?爺有這么老嗎? 還沒等某位冰山發(fā)作呢,田七七那靈活的小身子已竄出老遠(yuǎn)了…… 第二天早上,田七七還沒從床上起來呢,突然一個身影就從窗戶闖了進來。 看著眼前挺拔的身姿,田七七忍不住在心底暗罵:“特么的,這窗戶弄來弄去,怎么還是這樣的不牢靠?” 聶政卻完全無視眼前小人兒哀怨的目光,只管將手里提著的東西往她面前一甩:“你要的東西!” “嘩!大叔,神速??!”田七七一陣錯愕,醒悟過來后,趕緊坐起來低頭翻看起眼前的東西來。 沒想到,被子卻一下子從胸前滑落,露出了一大截雪白的頸線來…… 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聶政卻不由得眼神一黯!目光不受控制地從某人身上的某個地方一掃而過…… 果然還是太小了! 可憐的田七七對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卻懵然不知,依然津津有味地翻看著手里的資料…… 田玉祥正在家里數(shù)著收藏在自己房間里的銀票呢~突然聽到從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聲。 好心情一下子被破壞殆盡,田玉祥氣急敗壞地放下手中銀票,沖了出來:“是哪個在外面?吵死了……??!怎么是你呀?李大人?!?/br> “田師爺,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李為墨一臉凜然地沖田玉祥說完后,隨即把手一揮,“給我搜!一個角落也不準(zhǔn)放過?!?/br> “李大人,這、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田玉祥此時還猶存一絲的僥幸心理。 “哼!誤會?田師爺真會講笑話!搜!給我繼續(xù)搜?!崩顬槟B看也懶得再看田玉祥一眼,只管指揮著手下的官差在屋里仔細(xì)地搜索起來。 田玉祥見狀,心頭頓感不妙!難道是自己之前幫人做偽證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不可能,這事神不知鬼不覺的,怎么會被人發(fā)現(xiàn)呢? 很快的,官差們就將在田家搜到的證據(jù)捧了出來:“大人,請看!” “好、很好……”李為墨邊說,邊斜睨了田玉祥一眼,那目光就象一把利劍般,直插田玉祥的心臟。 ………… 因為收受賄賂,幫被告捏造證據(jù)脫罪,田玉祥當(dāng)即被收監(jiān)、抄家。變得一無所有的田有銀,只得帶著妻子和岳父母灰溜溜地回到了清水縣。 聽到這個消息的田七七當(dāng)場樂得一蹦三尺高! 本來柳如眉還擔(dān)心老田頭倆人聽到這個消息會難過呢,沒想到田肖氏一聽到這個消息后,立馬就拍起手來:“這沒天理的東西!終于遭報應(yīng)了……” 而老田頭沉默了好一會后,最終卻嘆了一口氣:“這人哪,還真不能做壞事?!?/br> 倆人的臉色被田七七盡收眼底,不由得莞爾一笑!自己這個便宜阿奶,還真是個妙人。 夜幕下,寂靜無人的山腳,聶政正背著雙手沖面前的炎武淡淡問道:“讓你弄的那道秘方到手了沒?” “回爺?shù)脑挘玫搅??!毖孜涔ЧЬ淳吹匕咽掷镆粋€布袋奉上。雖然他不明白主子要這個東西來干嘛,但只要是主子要的,他就必須不惜一切代價拿到手。 “嗯,你去吧……看來這些也夠那丫頭喝上一陣子的了?!甭櫿踉谑种械嗔说?,自言自語般地說了一句。 “呃……”聞言,夜色中正要離去的炎武忍不住一個踉蹌!自己這位爺,真是絕了。 晚上田七七正準(zhǔn)備睡覺呢,突然眼前一陣陰風(fēng)掠過,一個影子已然從窗外飄了進來…… 田七七連眼也不用抬,光聞到那種熟悉的氣息,就已經(jīng)知道來者何人。心里忍不住惱羞成怒起來。特么的!每次都要這樣進來~難道自己房間的門是用來擺設(shè)的么? “大叔,你每次都這樣不請自入……萬一哪天我正好在換衣服呢?”田七七直接就將心里的隱憂說了出來。 “反正也沒什么看頭……”聶政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句,同時還嫌棄地往田七七胸前瞟了一眼,“給!” 話音剛落,一個鼓囊囊的布袋便撲通一聲,準(zhǔn)確無誤地落在了正要發(fā)怒的田七七面前。 被這東西一打岔,田七七頓時忘記了要發(fā)火。 “這是什么東西?聞起來怪香的?!甭劻寺劜即猩l(fā)出來的藥香味,田七七不由得滿腹狐疑的問道。 “你那里太小了,得補!”聶政華麗麗地扔下一個重型炸彈后,便施施然地沿原路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田七七一人在風(fēng)中凌亂!這家伙,居然說自己……?。刻孛吹?,自己該有的都有,要不是有礙風(fēng)化,田七七都差點想跳起來亮瞎他的狗眼了。 要知道這一年多來,經(jīng)過自己的精心調(diào)理,皮膚已是吹彈得破,而身軀更是堪稱完美!這家伙怎么就看不出來呢? 無意中一低頭,田七七終于明白了其中的原因。為了睡覺舒服,她自制了幾件寬大無比的睡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