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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想走就走?哼!將我這堂堂侯府當(dāng)成什么了?來人啊~把他們給我通通拿下!”隨著一聲令下,院內(nèi)已是亮如白晝! 那站在眾侍衛(wèi)面前發(fā)號施令的人正是一身白衣飄飄的蕭千羽。不過,一貫的溫文爾雅如今在其臉上已是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蕭殺之氣。 三名黑衣人默默地交換了一個眼色……這時,那些侍衛(wèi)們已快如閃電般地朝他們沖了上來! 一場大戰(zhàn)瞬間拉開了帷幕! 場上只聞一陣“乒乒乓乓”的打斗聲,那長身玉立的黑衣人首領(lǐng)出手極為狠厲,一招下去就立馬有一名侍衛(wèi)應(yīng)聲倒地。而身旁兩名黑衣人也是配合默契,轉(zhuǎn)眼間已傷人無數(shù)。 眼看,就要被三人殺出一條血路……這時,只聽不遠(yuǎn)處一聲冷哼,蕭千羽的身影終于動了。 身形之快,三名黑衣人甚至來不及回防,蕭千羽竟已如離弦之箭般,沖到了他們的面前。 三人駭極,那身形精瘦的黑衣人反應(yīng)迅速地?fù)踉诹俗约抑髯拥拿媲啊?/br> “找死!”蕭千羽冷哼一聲,衣袖一翻一揚(yáng)間,一朵殷紅的血花已從精瘦的黑衣人胸前噴涌而出。 受傷后,那黑衣人拼盡最后一口氣,回頭沖身后的主子喊了一聲:“公子!快走!” 說完這一句后,那黑衣人便腦袋一歪,已然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那被稱作公子的黑衣人首領(lǐng)眼眶含淚,正要上前與蕭千羽拼命,不想?yún)s被另一名手下死死拉住:“公子!大局為重!快走!” “哼!想走?真是不自量力?!笔捛в鹪捯粑绰?,身影已直取那黑衣人首領(lǐng)而來。 將自家主子使勁往后一推,剩下的那名黑衣人隨從已迎著蕭千羽沖了上去。明知死路一條,但他仍然是無怨無悔…… 那黑衣人首領(lǐng)看得口眼俱裂!正待上前將其拉回,可下一秒,他卻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下被蕭千羽一掌擊出數(shù)丈遠(yuǎn)!嘭的一聲跌落在地,當(dāng)場口吐鮮血,斷無生還之可能。 黑衣人首領(lǐng)看著自己手下臨死前仍對他蠕動著嘴唇,雖然聽不見聲音,但從其口形中仍然可以看得出,是“快走”兩個字。 黑衣人首領(lǐng)狠狠地抹了一把虎淚!腳尖一掂,已快如閃電般向屋頂沖了上去…… “放箭!”隨著冷冷的一聲令下,已然是箭如雨下。 黑衣人首領(lǐng)聽到身后傳來“唰唰”的破空之聲,趕緊回身挽起一片劍花,將箭雨一一擊落。 蕭千羽瞇著危險的眼神,伸手向旁邊的侍衛(wèi)要過弓箭,彎弓搭箭……只聽“簇”的一聲,利箭已挾著凌厲之勢破空而去。 黑衣人首領(lǐng)依舊挽劍一擋!不想,利箭來勢洶洶的,只是略為偏了一下準(zhǔn)頭,最終還是狠狠地一頭扎入了黑衣人首領(lǐng)的左邊肩膀。 那黑衣人首領(lǐng)身影當(dāng)即搖晃了幾下!搖搖欲墜。 看著他將倒未倒的身影,蕭千羽唇角冷冷一笑,正要飛身上去將其擒獲時,冷不防的,屋頂之上竟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黑影,將那黑衣人首領(lǐng)一把抱起,轉(zhuǎn)眼消失在了nongnong夜幕當(dāng)中…… 功虧一籌,蕭千羽陰著臉,一直盯著黑衣人逃走的方向……良久后,才轉(zhuǎn)身抬步朝侯爺?shù)臅孔呷ァ?/br> 剛走近書房,蕭千羽便聽到從里面?zhèn)鞒鲆话燕┼┎恍莸拇潭暎骸昂顮攡依妾身看來,今晚的這些賊人肯定是沖著羽兒來的。要不然的話,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們在府中一直好好的,可他剛回來沒多久,就出事了!就不是擺明了……” “好了,別再說了!本侯自然心中有數(shù)?!笔捄顮斔剖怯行┎粍倨錈┑卮驍嗔撕顮敺蛉说脑捳Z。 “侯爺……”侯爺夫人不甘心地叫了一聲,聲音里似是藏有無盡的怨懟一般。 聽到這里,蕭千羽不由得濃眉一皺! 這個蕭錢氏,自從自己娘親來到侯爺府并被抬為平妻后,便一直將娘親視作眼中釘、rou中刺……直到娘親病重離世,內(nèi)心仍怨恨不已,甚至不惜將怨念轉(zhuǎn)嫁到了自己的身上。 后來,侯爺上折讓自己承襲了世子之位,她更是對自己恨之入骨,無時無刻不見縫插針地挑撥侯爺與自己之間的父子關(guān)系…… “父親!”蕭千羽松開了緊握的拳頭,適時地上前一步,叩響了書房的門。 “哦,是羽兒?進(jìn)來吧?!焙顮斅燥@疲憊的嗓音再度響起。 未等蕭千羽推門,書房的門已從里面被人氣勢洶洶地打開了。隨即一個面相刻薄、滿頭珠翠的中年婦人便從里面昂首挺胸地走了出來。 蕭千羽見狀,趕忙后退了一步,低頭輕呼:“千羽見過母親。” 聞言,那婦人卻連眼角也不曾朝蕭千羽這邊看上一下,只愛理不理的低低哼了一聲,算是應(yīng)了。然后便繼續(xù)趾高氣揚(yáng)地從蕭千羽身前一掠而過。 等婦人離開后,蕭千羽才緩緩抬起頭來,眼中似是極為容忍之色…… 蕭千羽進(jìn)入書房后,便順手將門掩上。 此時一身玄衣、面目尚算英挺的蕭侯爺卻沖他咧嘴苦笑道:“羽兒……這些年來真是難為你了。蓉兒她就那樣的脾氣,你千萬不要見怪于她才好。” “請父親放心!孩兒心中有數(shù)?!笔捛в饘χ顮?shù)恍?,似是對剛才侯爺夫人的舉動絲毫不介懷一般。 “那就好。羽兒果然是做大事、成大業(yè)的人……”不知為什么,蕭侯爺對著這個長子,總有一絲說不清楚的情緒在里面。 “父親!今晚的黑衣人跟此前的南郡殺手似乎有些不一樣……你猜他們會不會是為了那個女人而來?”蕭千羽邊回想著剛才與黑衣人交手的情形,邊皺著眉頭說道。 “絕對不可能!這么多年過去了,只有你我二人知道那女人的藏身之處。甚至就連那死去的徐太傅尋了這么多年,不也一樣的毫無所獲嗎?”蕭侯爺一臉篤定地說道。 “那,會不會是那徐展博?”蕭千羽突然腦中一閃,一個可怕的念頭陡然浮上心頭。 “更不可能。那徐老太傅之所以自栽,不就是想守住秘密,以保全自己的家人嗎?又怎么會笨得將事情說給自己唯一的兒子知道呢?何況那徐展博只是一個滿身銅臭、唯利是圖的商人,絕不可能會蠢到為他人作嫁衣裳?!?/br> “父親這樣一說也有道理。兒子也聽說了,那徐展博因為其父親的事而跟清寧郡主翻了臉,至今一直沒有緩和的跡象。既然這樣,那今晚的黑衣人……他們的目的到底又是什么呢?”這句話說完后,蕭千羽與侯爺二人均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 ………… 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