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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卻看得她一陣的毛骨悚然! 原來,就在距離自己剛才所站位置的不遠(yuǎn)處,有一條五彩斑斕的小蛇正盤著身子,在那肆無忌憚地吐著蛇信子。 田七七頓時覺得身上的寒毛全部都倏地一下豎了起來,她不由自主地接連后退了幾步。 “怎么樣?小爺我沒騙你吧~”不知為什么,看到田七七此刻微微蒼白的臉色,車十六的心竟然有那么一絲的心疼。 下一刻,他手中一道光芒射出!那正得意忘形的小蛇便立馬斷成了兩截,一命嗚呼。 “哼!別以為把蛇殺死了,我就會感激你。告訴你,門都沒有?!笨吹叫∩咭阉?,田七七雖然心中一輕,不過嘴上卻未打算放過車十六一分一毫。 “你這女人真是太不識好歹……”車十六微微有些惱怒了起來。那比女人還要白希的臉龐竟泛起了一抹嫣紅。 “說!”可惜田七七卻并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反而欺身而上,神出鬼沒般將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橫在了他的脖子上,“為什么要跟蹤我?” 只是下一刻,車十六喉嚨才微微一動,田七七便搶著繼續(xù)說道:“給姐放老實點!可別被我猜中了……你是剛好接到任務(wù),要到這里來殺人。” “對、對、對!女人你真是太聰明了?!避囀宦?,趕緊點頭如搗蒜般。不管怎么樣,先從這死女人手底下脫了身再說。 “放你娘的狗屁!”田七七忍不住暴喝了一聲,“看來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病貓!” 說著,田七七手底下一使勁,車十六脖子上立馬出現(xiàn)了一線血痕。 “你這死女人還真下得了手?”感得自己脖子處一熱,要不是忌憚著鋒利無比的匕首,車十六差點就要立馬跳起來了,“好歹我還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一碼事歸一碼事!趕緊說,不然別怪姐刀下無情?!碧锲咂吆敛恍能?,手中匕首又緊上一緊。 車十六終于按捺不住了,把心一橫,干脆不要命似地高聲嚷嚷了起來:“說就說!誰怕誰啊?” “說!”田七七手中利刃再進(jìn)一步。 “死女人!這可是你逼我說的,待會你可不要后悔!”車十六狠狠一咬牙。 “再羅嗦,估計你以后就沒機會說了?!碧锲咂咭荒橁帎艕诺赝{了一句,聽得從來不知道怕字怎么寫的車十六愣是打了一個寒戰(zhàn)。 “那你給我聽好了……我車十六喜歡你這個死、女、人!” 車十六話音剛落,胸口立馬挨了重重的一記!當(dāng)場悶哼一聲,伸手捂住了被打處。 車十六睜眼正要抗議,不想?yún)s被田七七狠狠一瞪:“滾!以后再讓我聽到你胡說八道的話,可別怪我刀下不留人?!?/br> “你……”車十六徹底地風(fēng)中凌亂了。想不到自己鼓足勇氣才說出的心里話,卻被這死女人用胡說八道這四個字給打發(fā)了。 他不甘心啊~是的,不甘心! 倆人正對恃間,突然從大道那邊傳來了一陣的嘈雜聲……不遠(yuǎn)處,李文龍沖這里跑了過來。 “柒柒姐!你看到?jīng)]有?西夏國的國王來南郡了……”李文龍說到這里,話語嘎然而止。 ☆、484 南宮月動心 484 南宮月動心 “柒柒姐,這個人怎么會在這里?”很明顯,李文龍此話針對的是車十六。 當(dāng)下,倆個男人四目相對,立馬便是一陣的電閃雷鳴。只不過,田七七此刻卻完全沒有心思管這倆人間的事情……她一門心思只集中在剛才李文龍所說的那句話上。 西門千羽竟然來南郡了?他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田七七可沒有自作多情地認(rèn)為西門千羽此番前來是為了找尋自己的蹤跡,她更多的愿意相信,西門千羽此行是為了與南郡國聯(lián)手,共同對抗日益強大的龍川國。 不過,再怎么說,西門千羽現(xiàn)在已然與自己毫無半點關(guān)系了,甚至還可以說是有仇!畢竟,他與蕭侯倆人確曾將長公主囚禁了十六年之久,而照目前情況來看,長公主極有可能就是自己的親生娘親~辱母之仇不共戴天! 可不知道為什么?田七七內(nèi)心深處卻依然不想與西門千羽為敵。假如硬要讓她選擇的話,她情愿選擇倆人至死不再相見。 雖然心里是這樣想的,但田七七最終依然管不住自己的雙腳,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過去。 李文龍正與那車十六在大眼瞪小眼呢,突然發(fā)現(xiàn)田七七走了開去,于是連忙地便撇下車十六趕了上去。 看著田七七離開,車十六突然也一下子沒了心情……怔了怔后,他瞇著眼,傲嬌地沖田七七的背影張開大手,然后又慢慢地收攏了起來,那模樣似是要將田七七收入手心一般。 下一刻,他宣誓般地自顧自說道:“死女人!總有一天會讓你見識到小爺?shù)暮??!?/br> 話音剛落,原地上已然失去了車十六的身影。 此刻,在距離大道二百多米開外的山丘之上,一襲淡黃色身影迎風(fēng)而立。 雖然看不清眉目,但她那出塵的氣質(zhì)卻依然令天地頓感一片黯然失色。 滿目復(fù)雜地看了一眼隊列中那一道明黃的身影,女子在心里低低地嘆息了一聲……很快地,她便果斷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與此同時,正坐在步攆上的西門千羽卻仿佛感覺到什么似的,一雙銳利如鷹的墨眸閃電般朝不遠(yuǎn)處的一座山丘扭頭看去……不過,讓他失望的是,那小山丘上除了迎風(fēng)搖擺的雜草外,別無他物,更不要說人了! “田七七啊田七七,你到底是死是活?又身在何處?哪怕你再恨朕,也好歹現(xiàn)個身,讓朕知道你一切安好,好嗎?”西門千羽似是極為疲倦地閉了閉眼睛,默默地在心里念著,“要知道,自從你失蹤后,朕就沒有睡過一夜好覺……” “皇上,此處離皇宮尚有一段距離,不若你先稍稍歇息一下?”此刻,西門千羽身邊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鷹一,沖自家主子一躬身,輕聲勸了一句。 西門千羽聽后,只淡淡地?fù)P了揚手,然后開始閉目養(yǎng)神,算是聽了鷹一的勸。 鷹一看到這里,心中那塊石頭才稍稍放了下來。 自從一年多前,親眼看著心愛的女人墜崖后,自家主子夜里便一直難以安寢。難得睡著一回,卻每每會從夢中驚醒,嘴里更是不斷地喊著田七七的名字…… 如今看到主子這個模樣,鷹一的心極不好受,只能默默地向著天空禱告:“七七郡主,不管你是生是死,拜托你好歹給我家主上托個夢吧。不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