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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要是他真敢闖進來的話,朕就先下手為強!朕得不到的東西,他也別想拿到手。到最后,背負罵名的人依然還會是他。”龍昊澤邊說,眼中邊迸出一抹熾熱的偏執(zhí)來,如一只窮兇極惡的野獸般俯瞰著皇城四處。 看到眼前的情景,林之航心中一動,緊接著卻倒抽了一口涼氣,似不敢相信般地試探了一句:“皇上的意思是……屠城?” “沒錯!我們龍川國的百姓和文武百官為了反抗龍嘯天的南郡大軍,情愿集體自殺殉國!”龍昊澤說這話時,那雙陰冷的長眸中赫然閃過一抹殘忍,“說起來,還是林愛卿給朕出的好主意啊?!?/br> “……”此刻,林之航張口結(jié)舌,竟半晌說不出話來。 看來,皇上當真是瘋了! 此刻的林之航已然隱隱開始后悔,自己不應該給皇上出這樣的主意。早知道會這樣的話,還不如想法勸他投降呢~那樣一來,自己身上的罪孽也不至于太重。 唉,一切悔之晚矣~自己還是趕緊派人通知爹娘,收拾東西準備趁亂逃跑吧。因為留在這里反正是個死,倒不如拼了命逃出去,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呢。 暗暗下了決定后,林之航并沒有跟隨龍昊澤的腳步離開,而是悄悄地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 回到營帳后,南宮鑰兒還沒從人質(zhì)事件中恢復過來。 看到她這個樣子,龍嘯天不由得輕輕拉起她的小手,心疼萬分地“警告”了她一句:“丫頭,不許再想太多了,一切有為夫在,你就盡管放心好了?!?/br> “可是……”南宮鑰兒眨巴著大眼睛,眼中掠過一抹的猶豫。 “沒有可是!為夫一定會盡全力,將他們一個個地全都救出來?!饼垏[天加重語氣,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對著眼前患得患失的小丫頭說道,“而且,你忘記了,魅非說過,你現(xiàn)在的情況一定要保持好的心情,不然的話,將來寶寶出生后也會是一個小哭包……” “好了,人家知道了?!蹦蠈m鑰兒滿眼幽怨地應了一聲,然后又接著小聲嘀咕一句,“一天到晚就知道拿寶寶來壓我!” “咳咳……”此時跟在倆人身后的眾將士有點看不過眼了,尤其是西門千羽和車十六倆人,心底簡直不知是什么滋味?于是忍不住同時咳嗽了幾聲,好提醒眼前正四下撒狗糧的小夫妻倆。 龍嘯天一下子便驚醒了過來。 當下他好言勸慰一番后,便讓戚紅英陪著南宮鑰兒回營帳休息去了。而自己則帶領(lǐng)眾將士去了西門千羽的營帳,商量起對付龍昊澤這個無恥小人的對策來。 直到晚上,一連商量了好幾個對策都被否決了,正當龍嘯天在思慮新的策略時,突然有親兵來報,潛伏在皇城的影衛(wèi)有消息送了出來。 龍嘯天接過紙條一看,一向沉穩(wěn)腹黑的他也忍不住當場罵了一聲娘! 西門千羽心知情況不妙,于是也趕緊從其手上接過紙條一看,頓時手底一緊,險些沒將紙條捏個粉碎:“屠城!龍昊澤還算是人嗎?” 車十六在旁邊聽了,臉色也不禁微微一變,不由轉(zhuǎn)瞬間他便釋然了。 只見他懶洋洋地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語帶譏諷地說了一句:“聽說,當初那龍渣渣可是你一手力扶上皇位的……” “……”龍嘯天心里一陣憋悶,不過他卻沒有吭聲,只是深深地看了車十六一眼。 不知為什么?被龍嘯天這樣看著,車十六忽然感到后背有一股涼嗖嗖的感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光顧著泄私憤,差點忘記了龍嘯天曾經(jīng)是一個多么可怕的人物! 想到這里,冷汗涔涔的他趕緊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龍嘯天的目光從車十六身上淡淡地一掃而過,沒有再作停留。 不過也因為這一個小插曲,他腦袋里突然就蹦出一個新主意來…… 入夜,車十六帶領(lǐng)所有天殲隊的隊員靜悄悄地來到了營外的一處高地上。 此刻的天殲隊隊員們?nèi)蔽溲b,除了平日自己趁手的冷兵器外,每人還佩備了一把火槍,而車十六腰間別著的,更是龍嘯天親手交給他的經(jīng)過消聲處理的手槍。 重重地拍了一下車十六的肩膀,龍嘯天語重心長地叮囑了他一句:“十六,此次事關(guān)重大,千萬不能掉以輕心?!?/br> “元帥只管放心!十六哪怕拼了這條命,也會把所有人質(zhì)全部救出來……順帶的,再把皇宮弄一個天翻地覆?!庇錾险?,車十六倒極為難得地對龍嘯天露出一副合作的嘴臉來。 “好小子!”龍嘯天再次重拍車十六肩膀,眼中閃過一抹贊賞。 ☆、576 趁火“打劫” “兄弟們,出發(fā)!”隨著車十六一聲令下,幾十個天殲隊隊員的身影已瞬間消失在茫茫夜空之中…… 龍嘯天一直目送天殲隊離開,心中不由得再次為南宮鑰兒的飛行創(chuàng)意而震撼不已……這丫頭,簡直就是一塊閃閃發(fā)光的瑰寶!自己何德何幸才能把她留在了自己身邊。 感慨一會后,龍嘯天便利索轉(zhuǎn)身,回營帳點起兩隊精兵,與西門千羽分別率領(lǐng)著,趁夜色潛行而去。 夜色沉沉,四周一片死寂……突然,從皇宮方向竄出幾處火光! 今晚北風蕭蕭的,風助火勢,火光很快就連成了一片,最終變成了一條不斷翻滾施虐的火龍……此刻的皇宮,已然人心惶惶,到處都是忙著救火或奔走相告的宮人們。 龍昊澤被驚醒時,火勢已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一腳將前來報訊的宮人踢翻在地,龍昊澤黑著臉徑直闖出了宮門。 身后服侍的小柱子膽戰(zhàn)心驚地追了出來,小心翼翼地往龍昊澤身上披了一件衣服:“皇上,當心別著涼。” 看到四處混亂一片,龍昊澤不由得頭疼地揉了揉腦門,不知為什么?他只覺得這場大火來得極為蹊蹺,并不象宮人口中來報的,是不小心走水所致。 感到肩上一沉,龍昊澤不由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下一秒,他卻勃然大怒:“狗奴才!你給朕拿的是什么衣服?怎么不拿朕平日愛穿的那一件?” “奴才罪該萬死!還望皇上開恩啊?!毙≈右粋€哆嗦,趕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聲求起饒來。 “李衛(wèi)忠呢?叫他過來!”沒有了李衛(wèi)忠在身邊侍候的龍昊澤,總覺得渾身不得勁,竟一時忘形地叫起李衛(wèi)忠的名字來。 “可是師傅……不、是李衛(wèi)忠,他已經(jīng)被皇上派人關(guān)起來了?!毙≈优吭诘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了龍昊澤一句。 “……”龍昊澤此刻才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