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我問你啊,你之前交往過的女朋友里,難道就沒有一個讓你有想結(jié)婚的念頭?” 陸程和指腹不停摩挲瓶蓋,沉思須臾,低沉說:“有?!?/br> 商杰樂了:“喲,據(jù)我所知,你可只交往過兩個人喏?” 陸程和唇角上揚,微抿一口飲料,冷俊的臉上添了些暖色。 商杰好奇,“是誰?。俊?/br> 陸程和不作答。 商杰:“哥們兒,你可不能話說一半啊,真要是這樣,我這個星期都會因為你失眠的?!?/br> 陸程和挑眉不語,似乎很樂意看他失眠。 商杰來了興致:“你不說,那自己猜猜,是宋秋筱?初戀可是最難忘的喲~” 陸程和掃了他一眼,“坐會兒吧,前面有椅子?!?/br> 商杰:→_→這椅子要不要出現(xiàn)的這么及時啊……沒看到我正在套話嘛…… 兩人悠閑坐下,商杰的手機(jī)響了,倪蕓給他發(fā)了微信,說要是再不回家,以后都不要回家了。 老婆既然給機(jī)會了,商杰自然得接領(lǐng)子。 商杰瞧了眼時間,離倪蕓給的到家時間還有半小時,反正他家離這兒近,還能再磨個十分鐘。 商杰瞄了眼正慢條斯理喝著飲料的陸程和,滴溜轉(zhuǎn)了下眼珠,笑問:“不是宋秋筱……難道是曾晚?” 陸程和剛將瓶口送到唇邊,手倏地頓了下,雖細(xì)微難察,但商杰看在眼里,他揚眉,喲,好像說中了。 “曾晚?” 陸程和沒說話。 商杰瞇起眼,陸程和其實比他早上兩年大學(xué),因此他對曾晚與陸程和的事情不甚了解。 陸程和與曾晚談戀愛是拿到博士學(xué)位后的事情,雖然偶爾聽陸程和提起過,可他從來沒見過她,或者說是,只在電視里見過她。 當(dāng)他得知陸程和與曾晚在談戀愛時,那可是驚得下巴都掉了,一個醫(yī)生,一個運動員,明明八桿子打不到一塊兒的人,怎么就在一起了呢。 商杰不可思議結(jié)巴:“真是曾,曾,曾晚?” 陸程和這才淡淡回了句:“曾晚什么曾晚,我還假碗呢?!?/br> “……” “程和,咱不開玩笑?!?/br> “我的笑話不好笑?” 商杰:→_→你會講笑話,豬都能上樹了。 商杰搖頭,琢磨不透他真兄弟腦袋里在想什么。 “程和,你給我說說你怎么想的。我昨天就瞅你看人家姑娘的眼神不對勁,你是不是還掛記人家姑娘?” 商杰雙手環(huán)胸,一副老前輩的架勢盤問著陸程和。 陸程和望著河面高樓明亮虛幻的倒影,說:“你再不走,苒苒媽就要催你了?!?/br> 商杰悠哉:“不急,這不有時間嘛?!?/br> 陸程和摸出手機(jī),看了眼時間,不緊不慢說:“今天南邊修路,路上堵,你再拖下去,可不能按時回家了?!?/br> 商杰張大嘴,“啥?修路?”他急得拍大腿,“誒喲喂,你不早點說,完了完了完了?!?/br> 陸程和勾起嘴角,有陰謀得逞的意味,“快走吧,開車小心。” “誒喲,那我可走了啊?!鄙探芡嘏埽芰藥撞竭€不忘回頭,脖子伸得老長:“程和,你就跟我說說你怎么想的唄,這樣我也好給你支招啊?!?/br> 陸程和站了起來,看著商杰那搞笑的樣子,張口無奈說:“就是你剛才說的那樣?!?/br> 啥?商杰困惑臉,他邊撓頭邊離開,他剛才說了啥? 一急都給忘了。 不管了,還是先回家挨老婆的罵重要,“走了啊——拜拜——” 陸程和揮揮飲料瓶,算是打招呼。 商杰走了,陸程和耳根清凈。他吸了口氣,薄涼清冷,隨后默默往回走。 回到路邊,陸程和從口袋里掏出車鑰匙,按了下解鎖鍵,車燈閃了兩閃,陸程和坐進(jìn)車?yán)铩?/br> 他也不急著走,慢慢搖下車窗,手肘悠閑擱在窗沿,手掌支著腦袋,微風(fēng)拂面,他指尖輕敲頭頂思忖起來。 陸程和聽著廣播,眼睛微闔。 想到了什么,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jī),懶散翻出那個號碼,發(fā)起短信。 【還在訓(xùn)練?】 “嗞嗞——”她回信了。 【陸程和,你他媽別給我發(fā)短信了!我現(xiàn)在就把你拉黑!再見!】 陸程和一笑,收起手機(jī),她說拉黑,那肯定是已經(jīng)拉黑了。 商杰剛才問:你是不是還掛記人家姑娘? 你說,這么倔的丫頭,他哪能不惦記啊……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陸醫(yī)生真的很喜翻傻碗的…… 皮誒撕:如果別的時間有更新,那一定是在捉蟲~*^o^* 第8章 一周后,世錦賽結(jié)束,中國隊大獲全勝,曾晚的隊友們風(fēng)塵仆仆歸來,前陣子冷清的體育館今兒個終于熱鬧起來。 跟著出去帶比賽的教練是許建樹和應(yīng)琴,兩人也是夫妻,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總是這個道理。 胡國寧教練上前拍拍許建樹教練的肩膀,兩人有說有笑,記得倆教練沒退役前,可是雙打的好伙伴,單打的好對手,關(guān)系鐵著呢。 瞿夏站在教練們身后環(huán)顧一周,終于在角落發(fā)現(xiàn)了曾晚和曲欣艾。她背著包向二人走去。曾晚瞧見她走來,迅速站了起來,禮貌笑道:“師姐?!?/br> “瞿姐。”曲欣艾也打招呼。 曾晚和瞿夏的主教練都是胡國寧。 瞿夏是隊里的寶,亞錦賽,世乒賽,乒乓世界杯,奧運會等冠軍拿到手軟,大滿貫得主。 胡國寧教瞿夏比曾晚遲,理應(yīng)是瞿夏叫曾晚師姐,可是瞿夏入國家隊早,也比曾晚大一歲,曾晚覺著自己更應(yīng)該叫她師姐,這一叫,就叫了十三年。 瞿夏掃了眼兩人,笑問:“你們倆躲這個角落干嘛呢?!?/br> 曲欣艾扒著曾晚的手臂站起來,指了指自己的腳踝,“瞿姐,我這不是腳不好嘛。” 瞿夏捏了把她的小臉蛋,“作孽啊,行了,你坐下吧?!?/br> 曲欣艾嘻嘻一笑,又慢慢坐下了。 瞿夏手握著背包帶子,收起剛才的玩笑表情,認(rèn)真望著曾晚,言簡意賅道:“小晚,打一局吧。” 曾晚驚訝,“現(xiàn)在?” 曲欣艾倒是有點興奮,兩眼發(fā)光仰視二人。 瞿夏:“嗯,就是現(xiàn)在。” “這么突然……” “我想看看你有沒有長進(jìn)。” “我……” 曾晚退縮了,她已經(jīng)很久沒和瞿夏交手了,久到她自己都忘了有多長時間了。 瞿夏突然大聲起來,“曾晚,你的膽呢!你在怕什么?” 這引得前方的人紛紛向這兒投來視線,曾晚皺眉,面露不悅,她不太愿意成為大家的焦點。 曾晚壓著聲音:“師姐……” “打還是不打?我倒想看看,你現(xiàn)在打球爛成什么樣了!”瞿夏話里滿是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