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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爸媽這句話真頂用?!?/br> 曾晚挑眉,笑問:“你不是很不屑靠爸媽的嗎?” 陸惜語噘嘴:“那當(dāng)然,兩個整天叨叨叨的老古董。不過,為了看晚姐你,就只好妥協(xié)一下了。” 曾晚咧嘴笑,“行了行了,快回去吧,歌要結(jié)束了,我要上臺了?!?/br> 陸惜語點頭,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可突然停在門口,搖頭晃腦好一會兒,“嘶”了一聲,又回頭問:“晚姐,這首歌叫什么?” 曾晚:“前幾年挺流行的,?!?/br> 陸惜語打了個響指,“??!原來是這個??!” 曾晚看她這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怎么?喜歡?” 陸惜語手插褲袋,吊兒郎當(dāng)笑說:“不是,有回坐我哥的車,就聽他放這歌,當(dāng)時睡著了,想半天也沒想起來這歌叫啥?!?/br> 曾晚吞了下口水:“你……哥?” 陸惜語嫌棄:“對啊,我哥,他那個很少聽中文歌的怪咖,估計是為數(shù)不多沒被他刪掉的中文歌了吧。” 曾晚稍稍皺眉,思索少頃問:“惜語,你哥……” “晚姐!上臺啦!別聊了別聊了!”現(xiàn)場指揮突然出現(xiàn),打斷曾晚的談話。 曾晚:“我話還沒……” 指揮:“晚姐晚姐,有話等會兒說,歌結(jié)束了,快快快,最后一個節(jié)目,報幕報幕!” “好好好?!痹砘仡^蹬著高跟鞋跑起來,“惜語,回聊?!?/br> “好。” 陸惜語轉(zhuǎn)著眼珠,她哥怎么了? 她搖頭脅肩,從褲子口袋拿出口香糖包裝,吐了扔垃圾桶里。 不想嘍,她腦容量不夠。 最后一個節(jié)目結(jié)束,曾晚與梁博游刃有余念完結(jié)束語,晚會才落幕。 幕布一落,曾晚旋即跑到后臺踹了高跟鞋,穿這個真的腳累,如果有天有人讓她穿這玩意兒練球,那還不如把她凌遲處死呢。 梁博解了西服的領(lǐng)帶,瞥她一眼,嘲笑道:“曾晚,以后你結(jié)婚,還得穿高跟鞋?!?/br> 曾晚抬頭看他:“我結(jié)婚,這玩意兒絕對連我婚禮現(xiàn)場也進不了。” “是么……”梁博抽了領(lǐng)帶,“拭目以待?!?/br> 曾晚抬下巴,表示一定。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zhǔn),曾晚在結(jié)婚那天還是打臉了。 梁博低頭發(fā)著微信:“曾晚,我先走了,送小花貓回一隊,她沒跟大部隊,一個人先走了?!?/br> 曾晚聽著,擔(dān)心道:“你一定要把小艾安全送到宿舍門口。” 梁博點頭:“嗯?!?/br> 梁博西服都沒來得及脫就跑了出去,曾晚嘆口氣,拿起自己的衣服去到換衣間,在里頭磨蹭半天,終于把晚禮服脫下。 手臂掛著禮服,曾晚扭脖子開門。 門一開,曾晚就瞧見陸程和一人坐在她剛才坐過的位置看手機。 “陸程和……”曾晚啞著嗓子叫她,倦意滿滿。 陸程和偏過臉覷她,隨后站起來,不吭聲拿過她手臂上的禮服往衣架上掛起,又抓起她的手,替她解著左手上綁著的絲帶。 絲帶是用來遮擋疤痕的,一直從掌心綁到了小臂,小臂上因坍塌事故也留下了條疤。 曾晚低著腦袋,嘀咕:“還真他媽難看啊……誰家姑娘手上弄這么多疤……” 陸程和瞧著曾晚穿短袖,立刻從架子上取下她的羽絨服,啟唇:“一道是救別人留下的,一道是救自己留下的?!彼o她披上,淺淺笑:“不難看。這些都是勛章,只屬于你自己的勛章?!?/br> 曾晚扁嘴:“你歪理多,不跟你說?!?/br> 陸程和笑笑:“走吧,送你回去?!?/br> 曾晚瞧著陸程和的背影,翻了幾下自己的手掌,低眉覷著。 勛章啊…… 曾晚勾勾唇角。 “曾晚?!标懗毯陀只仡^。 曾晚抬頭:“知道了,急什么嘛,急有用哦,我不走,你能拿我怎樣?!?/br> “你這是……要我背你?” 曾晚嘴角抽搐:“別別別,兄弟?!彼┖糜鸾q服,跟了上去。 * 剛出會廳,曾晚就被等在一旁的胡國寧叫住,陸程和自覺走到臺階下的暗處站著,不聽二人的談話。 曾晚恭敬道:“教練?!?/br> 胡國寧開心道:“今晚表現(xiàn)的不錯?!?/br> 曾晚不好意思撓頭:“教練,您別夸我,還是罵我吧?!?/br> 胡國寧:“欠罵啊,快一年沒罵你了,你還耳朵癢啊?!?/br> 曾晚笑笑。 胡國寧四處看了看,壓低聲音對曾晚說:“小晚,你能回一隊了?!?/br> “真的啊?!”曾晚沒控制住,拔高音調(diào),瞧了眼周圍的人,趕緊縮下腦袋。 胡國寧輕聲說:“就這些日子,會正式調(diào)你來的?!?/br> 曾晚高興點頭:“嗯!教練,我一定讓你看看我的進步!” 胡國寧欣慰笑:“好,那我先走了啊,催我呢。” 曾晚向胡國寧身后不遠處看去,果然一隊隊員坐的大巴在那兒候著呢。 “誰在看我?”曾晚看著那車旁的人影。 胡國寧回頭,看清是誰,未作答,清了下嗓子,說:“別管誰了,趕緊回去吧,我走了啊?!?/br> 曾晚恍惚點頭,“好,教練拜拜?!?/br> 胡國寧頷首往回走,曾晚不斷揮手,視線卻落在車旁那個身影上,是誰啊……在看她…… 一隊還有她不認(rèn)識的人? 那人看了曾晚須臾,最終跟著胡國寧上車走了。 曾晚低頭思忖,誰?可想半天也沒結(jié)果。 “曾晚?!标懗毯驼驹谂_階下叫她。 “別叫別叫,來了!”曾晚回神趕緊下臺階。 * 兩人并肩在會廳外頭的柏油路上走著,離著會廳門口嘈雜的人群越來越遠。 天氣冷,曾晚呼出白氣,手插在羽絨服口袋里,怎樣也暖和不起來。 曾晚哆哆嗦嗦:“陸程和……你他媽把車停哪里了……我們走多久了……” 陸程和:“大門外?!?/br> “怎么不開進來?” “沒通行證?!?/br> “……” 陸程和頓住腳步,伸出自己的手,說:“手給我。” 曾晚瞥她一眼,把揣在自己口袋里的手揣更緊,“干嘛,不給,你別做那種rou麻要死的事,我不吃那一套?!?/br> 陸程和:“你不是手冷?” “沒有?!辈怀姓J(rèn)。 “別嘴硬。” 曾晚拉開與他的距離,“你那手,一年四季比鬼還冷,還想給我捂,別了吧兄弟,我自行發(fā)熱就行?!?/br> 陸程和淡淡道:“我沒說要給你捂手?!?/br> “那你讓我伸手干嘛?” “你伸了就知道了。”陸程和又向她伸出手,“嗯?” 曾晚瞧兩眼陸程和修長明晰的手,又瞥了眼陸程和無表情的臉,猶豫再三,把手顫顫巍巍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