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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唐雁她老贏,她沒體會過失敗的滋味,怎么知道自己的打法需要精盡啊?!?/br> 胡國寧白他一眼,“她體會到了,你忘了她今天差點(diǎn)輸給曾晚?。 ?/br> 許建樹從抽屜拿出一根煙,“今天這比賽沒結(jié)果啊,被唐雁那孩子演過去了嘛,她就是不想承認(rèn)自己輸給曾晚。” 胡國寧理性分析:“唐雁今天要是不浮躁,應(yīng)該是可以打過小晚的。小晚就是抓著她太傲氣,從心理上先給她一擊,唐雁那小姑娘哪受過這種心里戰(zhàn)術(shù),直接垮了?!?/br> 許建樹搖頭,不同意:“我不覺得。曾晚她把一切都算好了,所以,她一定有信心贏唐雁。唐雁的東西都出自她身上,她會不知道漏洞?” 胡國寧瞇眼,覺著許建樹說的不無道理:“嗯……究竟怎么樣……還是小晚最清楚吧……” 胡國寧突然問:“哎,許建樹,唐雁之前誰教的?” 許建樹握著玻璃杯的手抖了下,水都灑了出來,“你好好的,突然問這個干嘛?” 胡國寧拍桌子,“都把孩子教成這副德行了,我能不問問嘛!” 許建樹掰扯:“你不是知道嘛,她爸是那誰,她家境好,從小給她請私人教練學(xué)乒乓,后來基本功打好了,又請了別的教練教她?!?/br> 胡國寧擺手:“你別打馬虎眼,我就想知道,那個別的教練是誰?” 許建樹抿緊嘴,假裝沒聽見,“不知道……” 胡國寧:“你會不知道?我真是信了你的邪!要不咱倆這朋友別做了!” “我說還不行嘛……”許建樹支支吾吾半天,“是李繁……” 胡國寧恍然大悟,難怪…… 胡國寧:“他不是已經(jīng)……” 許建樹清嗓子:“他還活著的時候,都是他教的唐雁。李繁讓唐雁學(xué)曾晚打球,估計也是想跟你對著來……” 胡國寧蹙眉,李繁是當(dāng)年為數(shù)不多能與他匹敵的對手之一。當(dāng)年李繁中國籍轉(zhuǎn)別國籍,轟動一時,就為了能與他當(dāng)對手。一個為乒乓球瘋魔的男人,前幾年卻因為癌癥去世了。 胡國寧手舒著眉頭,疲累道:“誒……燙手山芋被我自己接了……李繁教什么不好,教她學(xué)曾晚,把孩子都教壞了……” 許建樹深吸口氣:“誒,我管不了,你看著辦吧。” 胡國寧瞪他一眼,“我不問你就瞞著吧,指不定哪天瞞出事情了!” “老胡,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有思想負(fù)擔(dān)嘛……” “少來這套!” * 曾晚和曲欣艾從外頭吃完飯回來,兩人哼著小曲兒,心情不錯。 遠(yuǎn)遠(yuǎn)地,曲欣艾指著基地門口,“晚姐,那兒有人誒,有點(diǎn)眼熟。” 曾晚一聽,以為是陸程和,連忙看去,可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陸惜語。曾晚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曲欣艾別說話,她要去嚇嚇陸惜語。曲欣艾會意點(diǎn)頭,樂在其中。 兩人躡手躡腳,曾晚突然加速向前跑,拍了下陸惜語的肩膀,“惜語!” “??!”陸惜語被嚇了一跳。 她趕忙回頭,驚訝抿緊嘴看著曾晚,眼神飄忽,隨后咧嘴,不自然笑,“啊……晚姐~” 曾晚笑問:“干嘛呢,鬼鬼祟祟的?!?/br> 陸惜語心虛揮手,擋著不讓曾晚看,“沒什么沒什么?!?/br> 曾晚歪頭,看見保安趙叔手負(fù)在身后,一個白色的直角從衣服縫隙露了出來,曾晚一愣。 曾晚微微皺眉,垂眸后退了一步。她吞了下口水,手撓著頭,瞥了眼心虛的陸惜語,又瞥了眼尷尬笑的保安趙叔。 曾晚思忖后,佯裝冷聲問:“信?” 陸惜語像被人戳中秘密一樣,眼神露出慌亂,“什么信??!” 曾晚神情旋即冷了,她本來只是試探,只是試探而已……這下她確定了。 “惜語?!痹砺曇衾涞綐O點(diǎn)。 陸惜語怕了:“晚姐……” “你送的?” “不……”她話鋒一轉(zhuǎn),立刻認(rèn)了,“是是是!是我!” 曾晚蹙眉,“惜語,你不會說謊……” 陸惜語沉默。 曾晚淚水在眼眶徘徊,她呼了好幾口氣,鼓起勇氣問:“是陸程和?” 等待幾秒,陸惜語才緩緩點(diǎn)頭。 曾晚心里跟燒炭似的難受,“cao……他媽的……” 曾晚怒吼一聲:“你回去告訴他,老子跟他玩完了!” 第41章 曾晚說完那句話就進(jìn)了訓(xùn)練基地的大門, 陸惜語喊她, 她也充耳不聞, 只是憤憤向前走。曲欣艾在旁一頭霧水, 心里嘀咕:要死啊……晚姐這是咋了…… 見曾晚走遠(yuǎn), 曲欣艾連忙追了上去:“晚姐等我!” 陸惜語望著曲欣艾說:“曲欣艾,幫我說說好話。” 曲欣艾邊跑邊回頭, 雖不了解事情原委,但比了個“OK”的手勢。 陸惜語泄氣,保安趙叔遞出手中的白色信封問:“姑娘,這信還送嗎?” 陸惜語接過, 搖搖頭:“不送了,以后應(yīng)該都不用送了……謝謝啊, 趙叔?!?/br> 保安趙叔擺擺手。 陸惜語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 立刻給陸程和打電話,“喂,哥。” 她頓了頓,繼續(xù)說:“晚姐知道了……信的事情……” * 曾晚回到運(yùn)動員公寓, 曲欣艾不放心她, 也跟著來了, 門一打開, 就看見幾個行李箱,曾晚今天剛來,行李還沒來得及收拾。 曲欣艾瞥了眼心情糟糕的曾晚,問:“晚姐, 收拾行李?” 曾晚煩躁揉著自己的短發(fā),好好的頭發(fā)都快給揉成雞窩了,“嗯。” “那我?guī)湍???/br> “小艾,你等等……” 曾晚圍著幾個行李箱轉(zhuǎn)了好幾圈,“我的麻袋……” 曲欣艾轉(zhuǎn)溜眼珠,想起來了:“啊,晚姐,是那個你好久以前讓我送到門衛(wèi)的麻袋嗎?” 曾晚嘆氣:“嗯……應(yīng)該在第二批行李里……” 曾晚郁悶,第一次走的時候,就帶了兩個箱子,瀟灑自如??蛇@次來的時候,兩個箱子卻裝不下要放的東西,明明是從二隊走,梁教練和梁奶奶讓她帶的東西比她自己準(zhǔn)備的還要多,就怕她吃不好睡不好。 曾晚手機(jī)響了,曾晚遲疑須臾才掏出來,來電顯示是“爸爸”,曾晚這才松口氣,趕緊接了,“喂,爸。” “晚晚啊,你快來門口,爸爸給你帶了好吃的?!?/br> “好,爸,我馬上來?!?/br> 曲欣艾:“是叔叔?” 曾晚點(diǎn)頭:“嗯,來看看我,我好久沒回家了……” 曲欣艾笑說:“晚姐,那你快去快去,我也先回去了?!?/br> “嗯?!?/br> 曾晚裹著羽絨服出門,脖子縮在領(lǐng)子里,有點(diǎn)冷。她仔細(xì)一瞧,就看見她爸那輛小轎車,曾晚小跑起來,沒跑幾步,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