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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行李箱消失在了云景街。 以后,怕是再無云景街了。 祁韓趕來的時候,歡迎他的只有緊閉的大門,拍了幾下門沒反應(yīng),又叫了幾聲。 叫來了隔壁的王阿姨。 “祁先生?你是要找舒然?” 祁韓點頭。 “她已經(jīng)走了!” “走了?您是說離開?”他有些不敢相信。 “是啊,早上把房子的事情一辦好就走了?!?/br> 原來這是真的,“那您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這個她倒是沒和我說?!?/br> 祁韓失望的準(zhǔn)備離開了。 “但是她家好像是D市的,應(yīng)該回家了吧?!?/br> D市!他喜出望外,覺得自己又獲得了一線希望,連聲向王阿姨道謝,并要了林舒然的手機號碼。 但是林舒然早就換上了自己原來的號碼,他打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已關(guān)機。 到達D市機場的林舒然突然想起自己為了跑到江城而坐了24個小時汽車的那天,回想那種感覺,她是一點都不想再體會一遍。 招了個車,回家。 “小姐,你終于回來了!”說話的是她們家管家“我趕緊去叫夫人!” 她手都已經(jīng)伸出來準(zhǔn)備制止了,還是晚了一步,算了。 往里走了幾步,把箱子隨手給了旁邊的人,先去廚房倒杯水喝。 “然然~然然~” 她探頭出去提高了嗓音“我在這!” 林母聞聲過來“到處找你呢!回來怎么不通知家里一聲!” 她喝完最后一口水把杯子放到林母手上,想逃離這里“我先去洗個澡,好嗎?” 這個時候不跑恐怕又要聽一大堆的嘮叨。 她舒舒服服的洗完澡,準(zhǔn)備小睡一會兒,推開門出來看到就是她mama坐在她床頭一副準(zhǔn)備多時的樣子。 “mama,你不會一直坐這等著我吧?” 林母沒答話,她也懶著追問,坐到梳妝臺前面開始往臉上擦東西。 “然然啊~你看你,都長胖了!” “……”正常的不是應(yīng)該說你長瘦了了嗎? “我可是瘦了好幾斤!” “……”沒看出來。 “整天著急你在外面吃不好住不好,頭發(fā)大把大把的掉,一宿一宿的睡不好?!闭f到深處還假裝擦點淚。 “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您能裝的像一點嗎?眼淚都沒有。 “這可是你說的,那你要答應(yīng)我!”林母話鋒一轉(zhuǎn),很是得意。 “我可什么都沒答應(yīng)?!彼椭览锩嬗性p。 “我可是好不容易為你求來的情,你要是不答應(yīng)就算了?!绷帜钙鹕砭鸵?。 “等等?!?/br> 林母暗暗竊喜。 “您先說說是什么事!” “你這么挽留我,好吧!”林母又退了幾步坐下“我做了多少工夫,好不容易才讓你免了相親的苦惱。” “你這次逃走爺爺很生氣,一得到你馬上回來的消息又想著給你安排相親,我好說歹說才讓你爺爺打消了這個念頭,但是.....” 林母從鏡子里偷偷看了一眼她的表情,還好,沒有生氣。 “你馬上就要過生日了,你爺爺說今年就好好的辦一場宴會,讓你從相親和露面中選一個。” 林舒然很不喜歡這種打著慶祝的幌子卻是各懷目的的場合,林母自然也知道,多少年了,從沒在人多的場合露過面。 “這兩者有區(qū)別嗎?”目的不都是一樣的嗎? “次數(shù)上還是有區(qū)別的,一次就能一勞永逸,這還不好嗎?” “好吧..”她放棄掙扎,最后不管怎樣這個生日會都是會舉辦的“那你跟我說說爺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她說的是誤會了的結(jié)婚事件。 一說到這個,林母就很是激動“我就想著你肯定是聽到我和你爸的話了,你爸跟我轉(zhuǎn)達你爺爺?shù)囊馑?,但是我馬上就否定了,才想著讓你先去相親穩(wěn)住你爺爺?!?/br> 林舒然回想了一下,當(dāng)時自己的確是在聽到林父說完“今天爸和我說他很滿意韓家外孫,和韓家老爺子也熟,就想著把然然嫁過去.....”這句話后就生氣的跑回了房。 話都沒聽完就亂下定論自己也太沖動了吧。 “誰知道你誤會了,相親當(dāng)天還逃走了,把我們耍的團團轉(zhuǎn),根本找不到你,你也是挺有本事的?!?/br> “現(xiàn)在什么年代了,爺爺滿意誰我就要嫁誰嗎?” “你爺爺雖然是老思想,但是也全是為了你,我們只能體諒體諒老人,你爺爺身體也一年不如一年了,想看到你成家美滿的樣子也是可以理解的?!?/br> “好吧,我能理解?!彼隣敔旊m然在這件事上有些老腐朽了,但是從小到大都是最寵愛她的那一個“但是爺爺是怎么看中那個又丑又胖又矮的公子哥的?!毕胂脒@個就覺得委屈。 “誰跟你說的?” “佩佩啊。好不容易打聽來的?!?/br> 林母用了點勁拍了她的后背一下“道聽途說有幾個真的,你爺爺自然是見過了才會覺得好啊,你這個傻孩子。” 她摸了摸被打過的地方,有點疼啊。 “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不會這樣了?!彼偃蛄帜副WC。 林舒然不放心,跑到爺爺家住了幾日,天天跟在身后灌輸“封建思想要不得”,從人生幸福到社會現(xiàn)象,再編造了幾個婚姻不幸的故事,說的她口干舌燥。 “我知道了知道了?!绷譅敔斣僖踩滩涣肆?。 “爺爺啊,我的幸??刹荒芤驗槟粫r頭腦發(fā)暈就被斷送了啊,地下的奶奶要是知道了會心疼死我的?!?/br> “你都纏著我說幾天了?你不累我也累了,都說知道了,這次生日會之后我不會再做這些事情了?!绷譅敔斀o了他一個確定的話。 “真的?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回家了!”說完一溜煙的跑了,住在這里幾天不是散步看花喝茶,就是跟著打太極,老干部的生活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過得。 林舒然迫不及待的收拾收拾衣服物品,開著她的小車從這個“老干部小區(qū)”走了。 開到小區(qū)外面的大門,正好一輛車錯過。 “老板!” 說話的是小助理,車?yán)镒匀蛔氖瞧铐n。 祁韓沒理他,他這幾天心情都很低落,不希望有人打擾他。 “老板!” 怎么這個助理這個時候這么沒眼力勁呢? “老板!”小助理大喊一聲。 “我是聾了嗎?” 他家老板自從餐館老板娘離開之后天天板著個臉,散發(fā)著別惹我的氣息。 “我剛剛好像看到了老板娘。” “你哪來的老板娘?” “飯館老板娘!”真是的,他也不知道名字。 “什么,你給我停車!” 小助理很聽話的踩了剎車,讓祁韓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