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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炊疾m著我,我明明問過他的,為什么不肯告訴我實情呢,我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如果不是他,我今天也不會分神,張姐也不至于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這么羞辱我,我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都怪他! 可車里依舊安靜著,罪魁禍首連一點要解釋的意思都沒有。我越想越不舒服,從得知他身份開始醞釀的眼淚終于沒忍住落了下來。這一哭便停不下來了,委屈,難過,生氣……我也說不清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心情,只覺得哭出來心里才不會那么壓抑…… “你走開,別碰我!”我哭了一路,他沉默了一路,我不知道他把車停在了哪里,也不知道他看我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一直沒哭夠,也不想理他。雖哭了很久,可我的氣一點也沒消,感覺到他探身過來伸手想碰我的臉,我想也沒想,抬手就把他的手臂打開了。 “你知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嚇人嗎。”不是解釋也不是道歉,沉默這么久,他竟然帶笑說了這么一句話……邊說還邊拉下副駕駛前面的鏡子給我照。 “不要你管!”我嘴上雖態(tài)度強硬,手卻還是搶過了他手里的濕巾紙胡亂往自己臉上擦——鏡子里的臉確實慘不忍睹,不防水的眼妝在大量眼淚的沖刷下匯成兩條黑線順著我的臉頰往下流,看得本就不開心的我愈發(fā)氣結…… 江逸城也不再有所動作,看著我擦了好一會兒才淡淡開口:“其實那天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帶你去剪彩儀式,然后告訴你……” “你騙人!”我停下擦臉的動作,用哭得有些腫的眼睛瞪了一臉真誠的他一眼,不信!要真想讓我去剪彩儀式哪會這么敷衍,我說句沒空就沒下文了? 他沒立刻解釋,拿掉我手里已經被眼線和睫毛膏染黑的紙,從盒子里又抽出一張,大概怕我再把他打開,他一只手伸過來在我臉上細細地擦,另一只手卻把我的兩只手都抓著。 他誠心想抓著,我當然掙不開,只能怒視他。他也不惱,擦了一會兒才繼續(xù)笑著說:“當時大樓的收尾出了些問題,我消失這半個月都在處理那件事,忙得連每天跟你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哪還有力氣哄你呀,你說沒空,我就不強求了,反正也不急?!?/br> “真的?”我還是有點不相信。 “當然!” “那為什么我上次問你的時候你不直接跟我說呢?” 他幫我擦臉的動作突然停了,看著我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奇怪,“來,先下車?!背聊艘粫海f。說話間他已經低頭幫我解開了安全帶,伸手按下車門鎖控件,示意我下車。 ☆、自古英雄多磨難 “這是哪兒呀?”對所處地點的疑問使我暫時忘記了剛才和他糾結的問題。放眼望去,這一片都是獨立的別墅,每棟之間也都隔了很大的距離,但從剛才的行車時間看,這兒應該不算郊區(qū)。 “我家?!蔽疫€沒把猜測問出來,江逸城就回答了。我聽后,又抬眼看了看四周,下了結論:有錢人!絕對的有錢人! “哎?不對!這兒不會是你爸媽住的吧!”被他拉著往面前別墅走的時候我猛然想到這一點。雖說他有錢,可也不至于一個人住這么多豪宅吧……雖然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是很懂,但這房子一個人住未免冷清了點…… “哎哎!我不要去見你爸媽??!”抗議無效……我最終還是進了別墅。 不過進去后我卻松了口氣,這里面雖干凈卻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看來只是一棟空關的豪宅,奢侈…… 可再仔細打量卻有發(fā)現(xiàn)這里好像有一家人長期生活過得痕跡:整體的裝修比較溫馨,不像上次那個公寓一樣冷硬;墻上掛的照片也都是一些合照,里面有他,好像是他和他的父母;茶幾那兒還有一套考究的茶具,可據(jù)我所知,江逸城從來只喝咖啡不碰茶……一切都擺放得那么好,好像一直都有人住著,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里確實已經很久沒住過人了。 “江逸城,這房子是你的嗎,是不是因為你家是搞房地產的,所以就不停地投資房子呀,你這豪宅怎么一套接著一套地秀給我看啊?!?/br> “這房子是不是你跟你爸媽住的呀,為什么現(xiàn)在不一起住了呢?我看照片上你跟你爸媽應該關系挺好的呀?!?/br> “哎,還有,為什么你會是公司的董事長???我看今天剪彩儀式的排場,那公司應該挺大的呀,你總不會告訴我那是你自己開的吧……可如果是你家的,難道你爸媽那么早就把股份都給你了?” 我進門后就被房子的布置所吸引,自顧自地參觀起了這間別墅,并時不時拋出些像是自言自語的問題,而江逸城從進門后就沒出過聲。 “江逸城?江逸城?”我終于發(fā)現(xiàn),江逸城沉默得似乎有些不正常,可一轉身卻根本看不到人了……這房子和房子周圍都過于空曠,以至于現(xiàn)在雖還沒到晚上,但我一個人在這兒還是覺得有些怕。不清楚房子的格局,也不知道他在哪兒,喊了兩聲沒反應,我便只好像沒頭蒼蠅一樣四處尋找。 一樓的所有地方包括洗手間都被我找了一遍,可還是沒見到人影,喊他也沒有回應,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故意騙我進來,然后想看我被嚇破膽的樣子,或者干什么更可怕的事…… 我越想越怕,盯著面前的旋轉樓梯看了半晌,一咬牙,走了上去。 “江逸城?”他竟然真的在樓上。二樓都是房間,我上樓后四下看了一眼,很快便看到了最里面那扇半開的門,走過去往里一看,果然在因沒開燈而有些昏暗的房間里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你在這兒干嘛呀,我喊你你都不理我?!蔽疫呎f邊走進去,可才一踏進房門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籠罩上來。 這間按理應該也是臥房,可里面并沒有床,甚至沒有一點房里應該出現(xiàn)的東西,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除此外,再無他物。把多余的臥室空置著可以理解,可江逸城為什么要在這兒出神地站那么久。 我走到他身邊,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房門右邊的墻上掛了兩幅照片,我雖然臉盲,但還是認出他們就是樓下合照里的人,不出意外那應該就是江逸城的爸媽??蔀槭裁匆獟靸蓮垎为毜恼掌兀蠢聿皇菓搾旎榧喺盏膯?,而且這兩張也不像是藝術照啊,倒像……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在心里拼命罵自己:呸呸呸,怎么會是遺像呢,那可是江逸城的爸媽,怎么能這么咒人家! “這是……”我猶豫著出聲,卻不知道該怎么問出口。雖然我在極力否定自己,可這照片,這氣氛,我說服不了自己?。?/br> “我父母的……”江逸城的話也沒有說完整,可他壓抑著的悲傷表情和微微偏過去的頭,印證了我的猜測。 “怎么會……”我脫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