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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這身比家居服好不了多少的衣服,可能還是跟后街更配吧…… 不管過程有多坎坷,反正現(xiàn)在,西裝革履的江逸城正和我面對面坐在后街的燒烤攤邊,兩人面前是一大盤剛烤好的魷魚須。 “吃??!”我拿著竹簽的一頭,把吃的遞到一直沒什么動作的江逸城嘴邊。 結(jié)果他嫌棄地把頭偏向一邊:“都是你的,我不跟你搶。” “切!”我撇撇嘴,收回手,把魷魚放進(jìn)了自己嘴里,含糊不清地說,“我跟你講,你別看這兒地方亂,吃的東西還是挺干凈的,郬辰都被我拉過來吃了好幾次了!” “要來點啤酒嗎?”江逸城沒搭我的話,而是問了這么一句。 我吃得很專心,也沒分辨這話的語氣,很歡快地回答:“好啊好啊,我還沒試過邊吃烤串邊喝酒呢!” “那你想想就好了?!?/br> “嗯?”我一臉茫然地抬起頭,“你難道不是應(yīng)該幫我叫瓶酒嗎……” “我就是閑得無聊逗逗你的?!苯莩堑哪樕弦稽c都沒有騙了我之后的愧疚之情,還教育起了我,“吃了這么多魷魚還想喝啤酒?”想想又加了一句,“以后我不在你一滴酒都不許碰?!?/br> 我吃完最后一串魷魚,抬眼幽幽地看著他,“明明你在我旁邊的時候喝酒更危險……” “老板,結(jié)賬!”這句話是我喊的,江逸城氣場太大,和他對視我根本堅持不了幾秒。 “一共是72。”在我從包里找錢包的時候,老板對著江逸城說。等我好不容易翻出了錢包,老板已經(jīng)拿著錢走了。 “其實我自己付也可以啊?!?nbsp;“跟我在一起就不要掏錢包了?!眱蓚€人竟同時開口。 “我習(xí)慣了……” “那……我得讓你不習(xí)慣才好?!?/br> ☆、能讓江董不淡定的人 “喂老媽,你怎么想起打電話給我啦?” “你五一回來嗎?” “回啊!”難道我媽想我了?不過她不問我倒還真忘了,我票還沒買呢。以前回家的票都是郬辰幫我買的,這次她要去北京比賽,不回去了,我自然想不起來買票的事。 “票買了嗎,別回了唄?” “為什么!” “你一個人回來干嘛呀?” “我一個人干嘛不回來!” …… …… 可能我媽終于覺得跟我繞不下去了,“嗯”了半天,小心翼翼地把實話招了:“我跟你爸還有郬辰她爸媽準(zhǔn)備五一去香港一趟,你說你還回來干嘛……” “我也要 去 !”我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四個字。為了背著我出去浪所以讓我一個人留學(xué)校這像話嗎! “你看啊,還有三天就要出發(fā)了,你回來也來不及辦證啊對吧!放心,我們會幫你帶巧克力回來的?!蔽覌尶赡艽_定了我的一切小情緒都改變不了最終的結(jié)果,所以哄我的時候心情尤其好。 “誰要巧克力,幾盒巧克力就想打發(fā)我???我跟你講,你們不給我?guī)€包回來我是不會原諒你們的!” “好了就這樣,拜拜!”我話還沒講完我媽就已經(jīng)不想理我了…… “喂!留寢室沒人陪我??!喂!不買包買兩支口紅也行啊……”在我媽掛斷前我連忙很沒骨氣的改掉了自己的要求,可回答我的卻是,忙音! 這種時候真覺得自己不是親生的…… 那我五一三天怎么過呢——寢室里的人回家、旅游、比賽、找男票,一個能陪我的都沒有!江逸城……可我感覺他節(jié)假日的時候好像會有更多的應(yīng)酬。 算了,不管怎樣他也是最有可能的那個,我邊撥他號碼便自我安慰道。 “江逸城……你五一有沒有空?”我都能感覺出自己聲音里的諂媚了…… “應(yīng)該有吧……怎么突然問這個,你不是要回家嗎?” “什么叫應(yīng)該有!必須得有!我爸媽不要我了,你陪我!” “好啊。”然后他好像又被叫去開會了。 4.30晚 “明天玩什么?”我雙手托腮,歪頭看著旁邊沙發(fā)上還在對著電腦處理文件的江逸城眼巴巴地問。自從我成為這里的??停莩蔷拖訒刻?,把常用辦公地點換到了客廳,反正他也不會被我看視頻的聲音影響,兩個人各自占據(jù)沙發(fā)一角,也是其樂融融的。 寢室里的人今晚都走光了,我一個人不敢住,就厚著臉皮來江逸城這兒的客房借住一晚,雖然最后還是睡在了主臥的大床上…… “你家女神他們不是在北京嗎,逮他們?nèi)ァ!苯莩呛仙想娔X,一本正經(jīng)地說。 “你就繼續(xù)逗我吧,反正我免疫了?!蔽野翄傻仄鹕?,很應(yīng)景地打了個呵欠,“我先去睡了,明天玩什么就交給你考慮了哦,是時候考驗一下你的男友力了,晚安!” “你睡我房間去?!蔽以诔头哭D(zhuǎn)身的時候被他叫住。 “你想干嘛!” “你又不是第一次在這兒住,我對你做過什么?”江逸城嫌棄地瞥了自作多情的我一眼。 我眨巴了幾下眼睛,回憶了下上兩次的情形,又想了想那張超舒服的大床,小聲說:“你不是睡不慣客房的床嗎……” “你睡得慣我的床就好了?!?/br> “哦?!彼麘?yīng)該只是想表達(dá)字面上的意思……我邊往他房間走邊自我催眠。但可能是催眠過頭了,我在進(jìn)房間的時候竟然特別耿直地朝客廳方向問了一句,“你為什么沒對我做什么呢?” 已經(jīng)轉(zhuǎn)戰(zhàn)茶幾上那堆紙質(zhì)文件的江某人聞言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緩緩抬頭、抬眼、看我…… “我,我就是隨便問問!別當(dāng)真!”說著趕緊關(guān)上了房門。 第二天早上醒的很早,可能前幾天都是早上一二節(jié)的課,所以生物鐘還沒調(diào)整過來。迷迷糊糊摸過床頭的手機(jī),習(xí)慣性地解鎖,卻發(fā)現(xiàn)了好幾條通知,隨手點開,卻震驚的發(fā)現(xiàn)那些都是航班信息! 自從上次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我媽帶上飛機(jī)后,我就在手機(jī)里下了個專門管航班信息的軟件,生怕自己什么時候被賣了。所以現(xiàn)在只要用我的身份證訂機(jī)票,手機(jī)上都會有提示,那么請問,這個今天下午兩點從A市到首都機(jī)場的航班動態(tài)是什么鬼! “江逸城!這什么情況?機(jī)票是不是你訂的!”看個手機(jī)把睡意都看沒了,震驚過后我立刻跳下床去找江逸城,生怕他還睡著聽不見,我質(zhì)問之前是先狠狠地拍了幾下門的。 “是啊,怎么了?”他果然是被我從夢中弄醒的,聲音都還有些沙啞,不過聽著好像更有磁性呢…… “你怎么不告訴我一聲啊!”聲音好聽也不能把事情糊弄過去!我真是越來越有原則了。 “你不是說今天的行程交給我安排嗎,而且,我昨晚有提過?!苯莩堑穆曇羟逍蚜诵?,還故意加上了些無辜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