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方就算遇到危險也會有人搭救的。 “韋青衣……,韋青衣……!” 我一邊尋找一邊大聲叫喊,已經(jīng)下午兩點多了,還是沒有找到他的影蹤,酒店里也沒有電話打來。 韋青衣,你到底在哪里??! 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想我從酒店出來所走過的地方,我已經(jīng)走出很遠了,但韋青衣一大早就出來,他應該還沒有吃早餐,身上又沒有帶電話,應該是不可能離開酒店太遠的,看來我是走錯方向了。 想到這里連忙轉身向別的地方往酒店的方向走去,打電話給酒店的人,要他們馬上幫忙尋找,還好當他們聽說韋青衣已經(jīng)失蹤快一天時,也著急起來,說山里有專門的搜救隊,我說了韋青衣的名字和長相后,他們便打電話通知了搜救隊的人員一起幫忙尋找。 沒想到只是出來游玩,竟然會出現(xiàn)這樣的烏龍事件,我心里真的有點欲哭無淚,邊回頭尋找邊大聲喊叫他的名字,喊得太久太大聲,導致聲音都有點嘶啞了。 山里果然如那個服務員所說,到處都是陡坡和懸崖峭壁,我現(xiàn)在看著這些危險的地方,覺得它們簡直就像惡魔的嘴一樣隨時會吃掉別人的血rou之軀,處處都是陷阱,處處都有危險,昨天來時覺得風景優(yōu)美充滿靈氣,可是現(xiàn)在看來竟然是處處充滿兇險! 搜救隊的人員也是一無所獲,快五點了,天色越來越暗,我心里的烏云也越來越密集。 現(xiàn)在的時間對于我來說就是生命,我回到酒店里和搜救隊員回合后,分析了一下韋青衣最遠能到何處,請他們拿出酒店附近的地圖來仔細尋找有可能的地方,凡是沒有找過的地方都要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搜救隊的隊長再次和我一起前往最有可能的地方尋找。 韋青衣,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啊!我寧愿他是在和我開玩笑,我發(fā)誓如果是開玩笑的話,只要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就絕不埋怨他。 可是想歸想愿望歸愿望,韋青衣還是了無影蹤。 “韋青衣……,韋青衣……!” 我和搜救隊的人員大聲的呼叫聲,在山谷的回蕩聲里聽來格外的清晰無助。 如果他不是昏迷的話,不可能會聽不到的,心里越來越焦急,好你個韋青衣!真不是個令人舒心的主!我簡直快忍不住罵他了。 “隊長,這下面是什么?”我見走過的地方有個陡坡,有些草木有點歪斜,可是卻看不到下面的情況,抓住一棵路邊的樹使勁探出身子也看不清楚,便問身旁的隊長。 “這下面是一條溝渠,因為是冬天,所以沒有水流,除了山上融化的雪水之外,溝渠里幾乎盡是石頭?!标犻L聽我問話后,皺眉說道:“你認為他摔到下面去了?應該不可能吧,因為這條路離這道陡坡有一定的距離,除非有人推他,要不是沒有可能掉下去的?!?/br> “可是這附近我們幾乎都已經(jīng)搜查過了,我想下去看看,不知道從哪里可以下去呢?”我聽他這樣說后,也希望韋青衣沒有從這里摔下去,否則就危險了。 “從這里上去大概三百米處,有一道緩坡,從那里可以下去?!?/br> “我們快去。”我連忙向隊長說的上面走去,心里既希望能在下面找到他,又希望他沒有在下面,矛盾之余還是快速的來到緩坡處,順著這道小小的溝渠向下游尋去。 “韋青衣!” 遠遠的就看到在離我五十米的地方,韋青衣靜靜的躺在一堆白色的石頭上,一道涓涓細流從他的左手邊慢慢流動,我連忙奔了過去! 只見他頭頂處的石頭上流滿了黑紅色的血液,觸目驚心的血液早就凍結了,而韋青衣則處于昏迷之中,我輕輕將他的頭抬起來,見在他頭上的左側有一道不淺的傷口,被凍結的血液凝結住,隱隱能看到里面的白色東西,心里狠狠的一痛,幾乎渾身酸麻無力,無助的抬頭看著來到我身邊的隊長,惶急大喊道: “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我抬頭看上面,只見在他摔落的地方,應該就是我先前看到的那片雜草歪斜的地方,這里離上面有四米高左右,但是凹進去很多,所以從上面看不到下面的情況,而在凹進的地方有一顆樹木浮出的根部幾乎被抓下來,應該是韋青衣在慌忙之中抓住了它,所以才摔得如此接近溝渠邊緣。 也幸虧他抓住了那根樹根,減緩了沖擊力,否則恐怕早就沒命了。 韋青衣全身冰冷,渾身上下竟沒有絲毫熱度,他還是穿著那件薄薄的毛衣和外套,我仔細檢查了他的全身,還好沒有別的傷口,隊長打完電話后說等搜救隊員抬來擔架后再移動他,可是我不同意,因為他已經(jīng)昏迷這么久了,受傷的地方又是頭部,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此時應該盡早送他去醫(yī)院,我連忙將他背起來,慢慢的向下游走去。 因為隊長說走到下游有一個地方可以回酒店。 隊長扶著我背上的韋青衣,他提出由他來背時我拒絕了,背一個人對我來說完全沒有問題,我只想快點將他送去醫(yī)院治療。 等我們回到酒店時,救護車的警報聲就傳來了,到醫(yī)院等醫(yī)生檢查后,我終于松了口氣,醫(yī)生說他的傷沒有大礙,只是餓和冷,以及流了太多的血導致他昏迷不醒,只要傷口沒有感染,他很快就能出院了。 我坐在病房的凳子上長長的吐了口氣,心里緊繃的弦終于松弛下來,竟靠在韋青衣的病床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被一陣□□聲驚醒,我連忙抬頭,見韋青衣的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臉色蒼白卻又透出一種奇異的潮紅,輕輕的搖頭□□,我伸手一摸他的額頭,guntang灼人,忙沖出去找來醫(yī)生,醫(yī)生從新開了藥水加入后,他才再次慢慢的進入昏睡之中。 在醫(yī)院照顧了他三天后,我的頭都大了,到此時才體會到當初meimei照顧宋天宇時的艱辛難熬,開始佩服起meimei的耐性。 因為病人是老大,一會兒要這個,一會兒要那個,當真令人苦不堪言,我寧愿和數(shù)十人不停的對打,也不愿意照顧這個病人! “不好意思了,還說出來玩的,結果在醫(yī)院里度日,嘿嘿?!表f青衣說這話時,我可一點都沒有聽出來他是真的“不好意思”,我心里憤憤的想,臉上也隨著露出很假的笑容。 “醫(yī)院里也很好“玩”,風景真是不錯,要不我走了,你在這里慢慢的玩?zhèn)€夠好了!”我沒好氣的懟他。 “作為朋友,你能夠照顧我,應該感覺很有榮幸,哈哈哈!”這個討厭的韋青衣竟然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來,我聽了后真是氣得不輕。 “誰是你的朋友了?我還不至于這么倒霉和你是朋友!哼哼!”我把臉轉向一邊聲音發(fā)狠。 “真生氣了?對不起嘛,我也不是故意的,因為覺得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