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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寡婦不會來沙漠找蕭齊。 夜白,不要讓我失望。 夏晨曦在樓上沒待多久,黑寡婦就推門而入,甚至沒敲門,夏晨曦正在看書,側(cè)頭見了她,不慌不忙地放下書,淡淡打招呼,“好久不見?!?/br> 黑寡婦哼了一聲,“你可知道,唐夜白和東方聯(lián)手,正在奪位?” “我知道?!毕某筷氐f道,“我也知道,一定是事態(tài)緊急,你才會來這里,否則,你也不會來。” “夏晨曦,都是因?yàn)槟?,火云才弄成如今不可收拾的局面,如果你沒有出現(xiàn),東方和蕭齊不會反目成仇,東方也不會報(bào)復(fù),也不會奪位?!焙诠褘D怒氣騰騰地看著她。 夏晨曦說,“你真是太天真了,就算沒有我,東方和蕭齊總有一天也會反目成仇,東方不甘人下,遲早會奪位,他我被囚,不過是讓他早一步動手罷了?!?/br> “借口。”黑寡婦說道,含恨看著她,“我當(dāng)初真應(yīng)該殺了你。” 夏晨曦冷冷一笑,“凌云,不管是以前,還是如今,你都無法殺我。” “你……” 黑寡婦沒想到,她會直呼自己的名字,她震驚地看著夏晨曦,“你恢復(fù)記憶了?” “沒錯?!毕某筷卣f道。 黑寡婦退了兩步,原本理直氣壯的她,有些氣弱。 其實(shí),也難怪黑寡婦如此,當(dāng)年在火云,最有名的殺手就是夏晨曦,黑寡婦只能望其項(xiàng)背,見了夏晨曦也恭恭敬敬的一聲夏小姐,不敢多言。 當(dāng)年年齡還小,對夏晨曦有點(diǎn)崇拜和嫉妒。 她沒了記憶,黑寡婦自然對她也就囂張一些,又想到蕭齊為了她,總是失魂落魄,心中難免有嫉妒,憤怒。 對夏晨曦也就沒那么客氣。 誰知道,夏晨曦恢復(fù)了記憶。 黑寡婦在她面前,猶如過去一半,不敢多言,好像孩子見到老師,總是心虛,底氣不足。 夏晨曦也理解她的心理,淡淡說道,“別來煩我,你若能說動蕭齊放了我,我倒是感激不盡,若是找我開罵,大可不必,你還沒資格。” 935.沙漠綠洲遇故人 1 黑寡婦握緊了拳頭,憤怒地看著蕭齊,心中的憤怒,如海嘯一樣呼嘯而來。 “我有資格罵你,你已經(jīng)不屬于火云集團(tuán),卻危害火云集團(tuán),我為什么沒資格罵你,因?yàn)槟?,火云才會分崩離析,若非因?yàn)槟?,這一次蕭齊也不會和王牌大動干戈,損兵折將,勢力大損?!?/br> “夏晨曦,你就是禍水?!?/br> 夏晨曦微微一笑,云展云舒,很是安靜,“好,即便我是禍水,那又如何,你來罵兩句,又能怎么樣,有這個時(shí)間,你不如去和蕭齊說一聲,放了我,皆大歡喜?!?/br> “你以為我就很喜歡住在沙漠里嗎?” …… 這座沙漠雖然有她很多美好的記憶,卻已不是她熟悉的地方,她也不想住在這里,別以為她真的想住在這座城堡里。 黑寡婦啞口無言,頓了頓,倏然直直地跪在夏晨曦面前,夏晨曦嚇了一跳,“你在做什么?” “我求求你,請求蕭齊,回歐洲,主持大局吧。” 黑寡婦看著夏晨曦,“只有你的話,他才會聽,如今我們怎么說,他都聽不進(jìn)去?!?/br> 夏晨曦震驚地看著黑寡婦,沒想到她會下跪,這么剛烈,心高氣傲的女孩子,竟然用這樣的方式來求人,對他們黑道的人而言,下跪是極大的一種羞辱。 寧可站著死,也不愿意跪著生。 下跪,是一種恥辱,不管是因?yàn)槭裁炊鹿?,都是他們所不齒的。 夏晨曦驚訝之極,黑寡婦為了蕭齊,真的盡了全力維護(hù),這樣的感情,忠貞至極,雖然她對黑寡婦此人觀感不好,可她對蕭齊的忠心,真是日月可表。 這樣的忠誠,很多人都沒有。 “你喜歡蕭齊?”夏晨曦疑惑地問。 黑寡婦冷著一張臉,不承認(rèn)也不反駁,夏晨曦瞬時(shí)也明白她的心,她喜歡蕭齊,所以才會處處針對她,若不然,黑寡婦和她無冤無仇,不會總想要她的命。 “凌云,那一次在醫(yī)院林琳來找我,是不是你設(shè)計(jì)?” 黑寡婦看著夏晨曦說,“不,并非我找林琳借刀殺人,但是,的確是我?guī)ё吡怂?,免她一死,林琳是東歐的人,她和我們有很多合作,她也知道我們很多秘密,殺不得。” “我的確很想借刀殺人,但此事不是我做的?!?/br> …………………… 夏晨曦握緊了拳頭,黑寡婦說,“若是我們立場相互調(diào)換,我想,你一定也想我死,絕對不會想我活著,夏晨曦,這件事,我不會后悔?!?/br> “你對蕭齊的影響太大了,先撇開我對蕭齊的私情,就算我是他的左右手,我也想你死,你問問沙漠里每一位忠實(shí)的信心腹,有誰不想你死。” 夏晨曦微微怔住,轉(zhuǎn)而冷笑,“借口,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是蕭齊放不開,卻怪到身上,是何道理?我從沒給蕭齊任何暗示,也沒給蕭齊遐想?!?/br> “他自己若抓著過去不放,導(dǎo)致火云分崩離析,那就怪不得別人?!?/br> “我充其量是他的前女友?!?/br> 936.沙漠綠洲遇故人 2 “我充其量是他的前女友,分了手的男女如此糾纏不清,究竟是誰在罪過,你自己掂不清楚嗎?若是責(zé)怪別人,虧得火云重金培養(yǎng)你,如果連是非黑白都分辨不清,要你何用?” 夏晨曦聲聲嚴(yán)厲,問黑寡婦一個字說不出來,她的底氣終究沒夏晨曦足。 她也不敢和夏晨曦多說什么,怕說多錯多,更怕夏晨曦和蕭齊說什么,各種心理之下,黑寡婦只是跪著,求夏晨曦去勸蕭齊。 夏晨曦說,“我已經(jīng)勸過蕭齊,可他并不聽我的話,你以為蕭齊喜歡我,定然聽我的話,其實(shí),你錯了,除了此事,他什么都聽我的?!?/br> “我也勸他回去,東方未必是他的對手,他自己放棄了,你和他一定談過,一定知道。” 黑寡婦仍然跪著,求著她。 夏晨曦蹙眉說,“起來,出去吧,別來煩我,你有本事,你去勸他,你勸我是沒有用的。” 黑寡婦站起來,輕聲說,“如果你都不能勸他,那沒人能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