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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的問題,博爾慌忙說,“陸臻,你確定有五萬的槍支出售?” 他不得已,得拉回話題。 這才是他們今天的目的啊。 這大毒梟真心不靠譜,陸臻一忽悠,估計就南北不著調了。 陸臻也是一奇人,竟然能化成這樣子,正好是大毒梟的菜。 “這不廢話嗎?我要沒有五萬,我隨便和你吹五萬啊,我王牌這么多軍工廠,怕沒貨給你們嗎?我紐約的倉庫就有兩萬……” 諾蘭慌忙讓人記下,監(jiān)聽了一夜,總算出來有用的信息。 有人納悶地說,“王牌真都有這么多的貨物嗎?他們在紐約估計只有幾千吧,陸臻吹的吧,這種槍支造價高,非常不容易,哪說造就造?!?/br> 1288.我被逍遙忽悠了 1 四 他甩甩頭,王牌的信譽良好,陸臻沒必要做這種事情,不然,這生意吹了,王牌的信譽受影響,軍火市場動蕩,對他們也不利。. “行,所有的文件,后天都能準備好,陸先生就等著簽合約吧?!贝蠖緱n喝高了,有些大舌頭。 陸臻一笑,這生意談下來了,后面的事情就好辦了,一通喝酒玩樂,陸臻身邊的女孩倒是很安分,沒有再動一步,大毒梟被陸臻灌的,最后直接倒了。 走的時候是被抬著走的。 他走后,博爾問,“陸臻,你在做什么?” “博爾先生,什么意思?”陸臻笑問。 “沒什么意思,你確定要和他簽五萬的槍支合約?” 陸臻詫異挑眉,“莫非還有假,怕我沒有?你怎么知道我有沒有?” 博爾啞口無言,最后揮揮手,“行,索性也不關我的事情,交給你和他去談了,我走了?!?/br> “慢走。”陸臻漫不經心地說,等人都出去了,他身邊的女人起身,拔出槍支對著陸臻,氣勢全然變了,諾蘭呼吸一窒,正要派人進去。 那女人說,“頭,只剩下陸臻,請指示?!?/br> 諾蘭眉心一擰,“還有哪個部門介入?” 他突然推門而出,對街也停了一輛面包車,諾蘭迅速走過去,里面的人出來,正要行動,諾蘭攔住他們,“這是我們反恐的行動,我有指揮權,交易還沒完成,你不能進去?!?/br> “我是軍火組的,我們已經盯了博爾一年多,不能功虧一簣,里面的男人是我們最重要的線索,讓開?!?/br> 諾蘭攔住他們的指揮者,“誰敢進去!” …… 外面,劍拔弩張,里面,卻是一拍慵懶,陸臻微笑說道,“你是反恐,還是軍火組的?” 女人拿槍指著他,陸臻微笑起身,姿態(tài)悠閑得不像被人用槍指著頭的人,好像是來賭場轉一圈的人,特別的悠閑,“美女是讓人疼的,動手動腳,多令人心疼啊?!?/br> “閉嘴,不準動,不然我開槍了?!泵琅{。 陸臻一笑,“你開槍準嗎?” 他戲謔一笑,轉身出了房間,美女大急,扣動扳機,誰知道,既然卡殼了,她錯愕間,陸臻已經出去了,美女慌忙報告,諾蘭也收到報告。 回到自己車上,軍火組的人包圍全場,諾蘭下令,“撤了?!?/br> “為什么撤?說不定他們抓到陸臻?!?/br> 諾蘭淡淡說,“他們沒這個本事?!?/br> 反恐組的人撤了,陸臻也離開了,軍火組的人功虧一簣。 隔天,諾蘭約陸臻喝酒。 陸臻到酒吧的時候,諾蘭已在等他,他簡直有些受寵若驚,雖說諾蘭喜歡他,可總是他主動去找諾蘭,諾蘭主動找他的次數(shù),真心不多。 “美人少校,你主動要求約會,哥哥真是感動涕零?!?/br> 陸臻一晚上都是笑瞇瞇的,春風得意。 諾蘭看他的笑臉都覺得神經一抽。 太不要臉了,太不要臉了。 “坐。”諾蘭少校淡淡說道,“喝點什么?” 陸臻很少喝雞尾酒。 1289.我被逍遙忽悠了 2 陸臻很少喝雞尾酒,諾蘭已經要了一瓶威士忌,他就不客氣了,侍應生直接拿了一個杯子,陸臻倒酒,“雖然我很希望美人約我,只是想見我,想我了,不過我知道,這個可能性非常渺小,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 開門見山一向是諾蘭的風格。 “我聽軍火組的人說,昨晚差點抓了你。” 陸臻一笑,“你就聽他們吹吧,想抓到哥哥,他們還嫩著?!?/br> 諾蘭唇角揚起,是啊,想要抓住陸臻,他們的確還不夠道行,就算當時他沒攔住軍火組的人,他們進去也找不到陸臻,這人精,哪那么容易被抓住。 “原來請我喝一杯是要打聽情報的啊,我這可沒什么情報給你啊?!标懻樾φf道,“你們資源共享的,我身邊有一個小美女臥底,我們談了什么你應該很清楚?!?/br> “是很清楚,因為我也在監(jiān)聽。”諾蘭淡淡說道,陸臻眼睛睜大,仿佛有些不可思議,諾蘭心想,真是太能裝了,簡直快成精了都。 他不信,陸臻不知道他在那。 陸臻喝了一杯酒,“想問什么?” “博爾一直強調,你有沒有五萬的存貨,他原本也只想要一萬,你怎么忽悠別人買了五萬?”諾蘭問。 “我們做生意的,單子越大,利潤也越大,當然是越多越好?!标懻檎f道,“他多少都能吃得下,我多少也能賣得動,當然越多越好。” “我怎么感覺,你騙了人家的錢?!?/br> “錯覺,絕對是你的錯覺?!标懻檎f道,“小生正直善良,配合警察,遵守交通規(guī)則,不知道多安分,你怎么能冤枉我坑他錢呢?” 諾蘭眉梢一跳,這話你也敢說出口,真是厚臉皮。 陸臻一點都不覺得這話很冷,反而覺得挺好的,感覺還算不錯,沖諾蘭笑得十分燦爛,把諾蘭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直接歇菜了。 論說的,諾蘭從來不是陸臻的對手。 諾蘭碰了一個軟釘子又回來,獨自喝酒,沒繼續(xù)說,倒是陸臻心想,昨晚他也在,估計看到他談生意時都做了什么好事,陸臻有點…… 不高興。 他不想諾蘭知道,他平時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