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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管怎么做,都會傷害到別人。 東方還不知道她活著,她不想讓他為難。 他和那個女人感情看起來很好,那么冷淡的人,卻細致地護著她,那些曾經專屬于她的溫柔,都給了別人。 再深的愛,都會給時間沖淡吧。 她已是東方心中的懷念之人,卻已不是現(xiàn)實中會選擇的女人,何必讓他難做。 陸臻心中懊惱不已,小雪為了他,才耽擱了這么長時間,若是早點回去,或許一切都有補救,都怪他任性,耽誤了小雪的幸福。 小雪微微一笑,“陸臻,和你沒有關系,沒必要自責,或許,我們真的沒有緣分吧,當年青梅竹馬的感情,他能惦記這么多年,我已經很滿足了?!?/br> 日后,她會繼續(xù)愛他,卻只能埋在心底。 十年生死兩茫茫 1 “他知道你還活著嗎?” “我沒見他?!毙⊙┑f道,“在他心里,我都死這么多年,也就沒必要讓他知道了,東方很專情,若不是他真正喜歡的人,他不會放在身邊,也不會那么溫柔,他的心已經屬于別人,不屬于我,我不想他為難,也不想傷害那個女孩子,她看起來很善良。” “那你怎么辦?”陸臻問,心疼極了。 特別是小雪的語氣如此平靜,他更受不了,這是她一輩子的幸福,怎么能這么輕描淡寫. “沒了愛情,我就不能活了嗎?”小雪莞爾,“我又不是為了愛情而活,沒錯,我的確很愛他,只是,我離開他的生活已經十余年了,太久了,久到我都不知道,如今我是否還熟悉他,是否還能和他過一輩子,他如今既然有了所愛之人,我何必去破壞他們。” “陸臻,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和諾蘭yiyàng幸運,兜兜轉轉,饒了一個大圈子,又回到原點,我怕我們回不到原點,我也沒有信心?!?/br> “十年,太漫長了,改變了很多東西。” 小雪語氣很平靜,卻微微紅了眼睛,陸臻倏然把她抱緊,他們幾個人,素來都很疼小雪,都想她得到幸福,哪怕是不擇手段也好。 這是屬于小雪的幸福。 這份愛,不能屬于別人。 “你會得到你所想要的,我發(fā)誓?!标懻檩p聲說道。 小雪莞爾,感情的事情,并不是想要,就能得到,若是如此,世上哪來那么多癡男怨女。 “好了,不說這件事,我目前的重心,都在你身上,先把你的病解決好,其他的事情,再說吧?!毙⊙┱Z氣平靜,“別插手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br> 陸臻點點頭,“你放心,我不會插手的?!?/br> 當然,這也只是敷衍小雪而已,心中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東方若真的愛上別人,小雪怎么辦?最起碼要給小雪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 最起碼,要讓他知道,小雪還活著。 這么多年了,東方也該知道,小雪還活著,不然,對他也不公平,對小雪更不公平,若是知道小雪還活著,他還選擇別人,小雪也不會太遺憾。 當天晚上,陸臻利用自己的情報去查東方這件事,他身邊的確有一個女人,是一名華裔畫家,溫柔甜美,氣質和小雪很相似,但少了小雪那種風輕云淡和睿智。 她對東方有救命之恩,三個月前,東方和黑手黨談判,受了重傷,當時走散了,被這名畫家所救,后來,兩人的來往就多了。 她的畫展,東方去捧場過幾次,兩人感情進展也很平穩(wěn)。 沒什么波折,細水流長的樣子。 陸臻蹙蹙眉,具體的也查不到了,陸臻從手機里調出一張照片,用另外一個手機,發(fā)到東方的手機上,不到一分鐘,他的電話就響了。 陸臻一笑,做他們這一行的,二十四小時都不會關機。 東方收到圖片,也回得很快。 電話響了一遍,他沒接。 十年生死兩茫茫 2 電話響了一遍,他沒接,緊接著,又想起了第二遍,陸臻挑眉,接了電話,他和東方沒有jiēchu過,根本不擔心,他會知道自己是誰。 “你是誰?”東方沉聲問。 “對我發(fā)的照片很感興趣?”陸臻笑問。 那東方似乎沉默了很久,“一張合成的照片,能說明什么?” “你可以技術分析一下,看看這照片是不是合成的,怎么了,十年前和十年后,晨雪樣子變化也不大,哦,做過幾次整形手術,畢竟當年傷得太重,聲帶也壞了,幾年前才恢復。這你就認不出來了?” 東方呼吸一頓,這照片是小雪在沙漠中拍攝的照片,還是陸臻給她拍的,笑容燦爛,柔情似水,如沙漠中亭亭玉立的白蓮花。 她的樣貌變化不大,且氣質難得。 東方能這么快打電話過來,說明他認出了晨雪。 “想知道她的消息?”陸臻戲謔一笑,“來紐約吧,會有你想象不到的驚喜。” “不可能,小雪已經死了……” “聽說你有了女朋友,看來在你心里,她真的死了,既然如此,不來也沒關系,她要是嫁給別人,你也別后悔?!标懻檎f著,掛了電話。 沒幾秒鐘,電話又想起來,他索性關了電話,話點到即止,東方對小雪究竟還有沒有情分,聽聲音就能聽出來,那么冷靜的男人,會連猶豫都沒有,立刻又撥電話回來,怎么可能無情。 就算他如今另有新歡,小雪也有公平競爭的機會,畢竟男未婚女未嫁。 第二天,陸臻去看心理醫(yī)生,這是他第一次鼓起勇氣去看心理醫(yī)生,對于這一方面的隱疾,陸臻有很多陰影,一直都不想對醫(yī)生解剖自己的心理。 這對他,無疑是二次傷害。 然而,若是一直逃避,他和諾蘭這種情況,是無法逃避的,他也不想因為這件事,弄得他們彼此都不舒坦,他想給諾蘭最好的一切,包括他自己。 一個上午,都是診所里,他找得并不是王牌的心理醫(yī)生,而是外面一名心理醫(yī)生,偶然認識的,對他的身份不好奇,認識也不深,不會有什么忌諱。 從診所出來,已是傍晚,又約了時間,陸臻和他在門口道別,他的臉色相當難看,再一次回憶起那些事情,雖說不恨了,也有一種錐心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