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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概括不了它的美。 諾蘭淡淡一笑,“是啊,我也覺得?!?/br> 這是一個神奇的地方。 充滿了傳說。 兩位美女在那邊大喊著美景不容錯過,一邊秒殺膠卷 。 陸臻趁著他們沒注意,側(cè)身在諾蘭唇上吻了一下,目光倒映著這一片美景的紅艷光華,“謝謝你帶給我這么大的奇跡。” 諾蘭伸手,順了他的頭發(fā)一下,“誰是誰的奇跡還說不準(zhǔn)呢?!?/br> 陸臻又情不自禁,親了他一下,他發(fā)現(xiàn)諾蘭最近笑容變多了,這張fǎngfo失去了笑容神經(jīng)的男人,最近總帶著淡淡的笑意,柔和的,多情的,令人想要沉醉在他的笑容之中。 殺傷力太強了。 一片彩云飄過,光線又變了,那紅色的野草收斂了艷麗,火紅的融入了彩云的背景中,原野連綿,如漸變的色彩在巨大的油畫上一撇而過。 陸臻迅速抓拍,揮手喊著洋洋,“小洋洋,過來給哥哥拍照。” “來了,來了?!闭跀[姿勢的洋洋迅速跑過來,接過陸臻的相機,諾蘭這一次很配合,兩人一起站在火紅的野草中,這一刻正是光線最好,景色最美的時候。 洋洋小姑娘蹲著拍攝,站著拍攝,又側(cè)著角度,調(diào)整了無數(shù)角度拍攝他們兩人的合照,沒有要求他們擺什么姿勢,一邊拍攝一邊贊嘆,“人美就是好,怎么拍都美,羨慕嫉妒恨?!?/br> “人是男的,你是女的,你羨慕嫉妒恨什么?”徐倩笑說,也幫他們抓拍幾張,實在是太美好了。 大片的紅艷連綿,冰藍(lán)的湖和一對璧人,已組成天地間最美好的景色。 洋洋總算盡興了,把相機還給陸臻,陸臻一看,這小姑娘給他們拍攝了二十多張照片,都是各種角度抓拍的,竟然沒有一張是一樣的。 顯然又是一個專業(yè)的。 陸哥哥看她拍攝的姿勢就知道,此人的技術(shù)要比其他人好很多,沒想到,如此棒。 簡直和他第一次遇到的姑娘,拍攝技術(shù)不相上下。 “你們的合照簡直可以當(dāng)成海報封面了。”洋洋笑說道,心中tèbié糾結(jié)地想,好男人都配男人了,這讓女人怎么活啊。 小情侶在那邊你儂我儂的,都跑遠(yuǎn)了,兩姑娘也跑去拍照,陸臻和諾蘭就原地坐著聊天,賞景,等太陽落山,就在這里看日落。 感覺和酒店的頂樓,又不一樣。 陸臻開始羨慕在這里生活的人們。 節(jié)奏又慢,生活又輕松。 日落后,天上全是彩云,山谷的色彩要更濃厚一些,遠(yuǎn)處山巒起伏,雪山若隱若現(xiàn),山谷色彩斑斕,壯闊而明麗的畫面,讓人覺得不虛此行。 日落后,天暗得很慢,他們7點才慢慢往回走,其實再走不遠(yuǎn)就是酒店,回到酒店,竟沒有一點疲倦的感覺,每個人都覺得,今天是大飽眼福。 梳洗后,陸臻和諾蘭照舊處理自己的文件。 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25 梳洗后,陸臻和諾蘭照舊處理自己的文件,也就空出一個小時zuoyou,期間也沒有交流,偶爾一個眼神,相視一笑,算是默契,處理好事情。 陸臻開始看報紙,諾蘭一份報告有了回音,正在議論,看了報紙,又去喝水,順便把水果切一切,一塊一塊地吃,沒一會兒又坐不住。 又去冰箱里搗鼓出一瓶啤酒。 諾蘭抬頭看他一眼,對準(zhǔn)將說了一聲,準(zhǔn)將也覺得人在假期,不好打擾,況且諾蘭說了,在陪他的愛人,準(zhǔn)將也恩準(zhǔn)他到此結(jié)束 。 “怎么了?”諾蘭把電腦放到一邊,輕聲問。 陸臻是tèbié有耐心的人,從來沒有如此煩躁過,像是多動癥的孩子。 諾蘭很費解。 陸臻丟了啤酒,從他背后貼了過來,床的對面墻上又一個大鏡子,他從大鏡子里能看到陸臻明亮濕潤的眼神帶著兇狠的渴望。 福至心靈,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回身,給他一個吻。 陸臻歡喜至極,抱著他親昵地吻著,呼吸也開始有些喘,一手伸到他松垮的浴袍中,zuoyou調(diào)戲,諾蘭身子并不太舒服,卻由著陸臻。 無條件的寵溺著。 陸臻側(cè)著身子吻著片刻,倒是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 “美人兒,你不想上我嗎?”這話問得諾蘭頭皮發(fā)麻,只感覺無數(shù)的電流沖上來,把他炸得魂飛魄散,他的愛人,用這樣渴慕的眼神看著他。 如同他是他全世界唯一的依靠,他可以捧上所有。 誰能忍受得了,如此多情纏綿的目光。 陸臻吻著他的耳垂,到處挑逗。 諾蘭倏然扣住他的手,把人翻到床上,陸臻目光一亮,雙腿抬起,摩擦諾蘭的腰側(cè),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閃爍著快活的光,以一種美人兒你快點來上我的表情看著諾蘭。 求歡,求到這份上,陸臻可是第一人了。 陸臻想,小生都挑逗到這份上,就是一柳下惠,他也忍不住了吧。 就在他以為諾蘭會撲上來的瞬間,諾蘭把被子,往他身上一蓋,沉著臉說,“別胡鬧?!?/br> 陸臻有點發(fā)蒙,胡鬧? 這是胡鬧? 人家求歡,愛人都迫不及待地?fù)渖蟻?,在他這里就成了胡鬧? “那我上你?”陸臻挑眉,丟給他一個興致高昂的表情。 諾蘭外露的皮膚,浮起一點點薄紅,陸臻迅速掀開被子把人撲倒,又于心不忍,終究還是狠狠地吻了一下就沒再下手,他第一次太粗魯,把人弄受傷,沒一個禮拜是好不了。 雖然諾蘭嘴巴不說,可如此心疼他。 他再怎么沒心沒肺,也學(xué)會怎么憐惜人。 “小生下次一定溫柔點,不然飽一頓饑一頓的,太難受了?!标懻楸羌饽Σ林Z蘭的鼻尖,說得非常委屈,眼睛里那么一點星芒也退下去。 諾蘭揉揉他的發(fā)絲,“小混蛋。” 陸臻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諾蘭漸漸柔軟下去,千年練就的一塊鐵石心腸都成了一灘水。 陸臻躺下來,側(cè)過身子和諾蘭聊天,說起一些他們小時候的事情。 最接近天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