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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原來如此嚴(yán)重,這幫混蛋!! 這么多年,她自問為了美國,全力以赴,以別人的眼光來看,這么拼命都稱得上熱血愛國人士,也從未做過對不起他們的事情,也沒泄露過一句秘密。 頂多是幫忙救了陸臻。 這件事她也問心無愧,結(jié)果這個國家回報了她什么? 就是無休止的懷疑和傷害? 她一直以為,哪怕被逐出國安,她也不會有任何感覺,如今才知道,她是有感覺的。 很心寒。 曾經(jīng)她以為,她會被一輩子,為這個國家效力。 也做好這個打算。 誰知道,事不如人意。 安逍遙見她臉色不好,便不再說,怕她心情差,影響身體,他說道,“夏青,我不敢說,來王牌是你唯一的選擇,但目前確實是你最好的選擇,我會護你周全。” 夏青心情不佳,沒有注意夏青的語氣,他說的是我會護你周全,并不是我們會護你周全。 “你確實是一個很好的談判者。”夏青看著他。 安逍遙謙虛一笑,“多謝夸獎,并非我是很好的談判者,說到談判,陸臻才是,我能讓你考慮是因為,我會和你說這些,他們都是點到即止,顧忌太多。” “就算我到了王牌,我以前所知道的事情,我也不會說半句?!毕那嗾f。 安逍遙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一個做情報的,不需要你為我提供什么情報,我想知道什么,我自己會去查,我讓你過來,也不需要你為我們做任何事情。” 夏青垂著眉目,她何嘗不知道,進王牌是她最好的選擇,但終歸很怪異。 “你容我想一想?!?/br> “好?!?/br> 安逍遙知道,夏青所說的想一想,那成功率就有一半。 一朵鏗鏘玫瑰 88 夏晨曦第二天啟程回國,夏景還很小,一天都離不開mama,她離開幾天也很擔(dān)心,馬不停蹄趕回去,夏青留在王牌養(yǎng)傷,諾蘭一直被停職,沒有復(fù)職的意思,他也不急,但也沒再來王牌,倒是陸臻天天往他那邊跑。 兩名從沙特回來的特工上樓回報,一邊走一邊說,“聽說夏青在這里養(yǎng)傷,也不知道上面的人在想什么,為什么要讓她留在這里養(yǎng)傷,就因為她是醫(yī)生的meimei就可以讓她留在這里嗎?” “這件事沒我們說話的余地,別說了 ?!?/br> “為什么不能說,當(dāng)初為了政府殺了那么多我們的兄弟就這么算了?如今被政府趕出來,就想要來投靠我們,想得美,何必當(dāng)初了?!?/br> “晉金……這件事多提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你都沒發(fā)現(xiàn),這座大樓沒有人提這件事嗎?” “沒人提不代表大家心里沒想法,我表弟還死在夏青手上,聽說她要來王牌,估計還是半個上位者身份,你讓我們下面的人怎么想?” …… 聲音慢慢遠去,夏青推著輪椅,從一顆樹后出來。 王牌這幢大樓非常大,有四處空中花園,夏青這幾天被小雪允許能坐輪椅出去走走,她迫不及待地坐上輪椅,一直在空中花園走呼吸新鮮空氣。 大多時候,安逍遙會陪著她,偶爾說說話,時間過得快,她這么沒耐心的人,也靜下心來養(yǎng)傷,這并不是她第一次聽到這種言論。 夏青呼出一口氣,不可否認(rèn),她的確殺過王牌的特工,特別是最早幾年,她自己都記不清多少人死在她手里,然而,這是她的責(zé)任所在。 她在職責(zé)就是調(diào)查王牌,她是兵,王牌是賊,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王牌的人查探情報,若是碰到她,八九活不下來,被抓回去也是受盡嚴(yán)刑拷打,羞辱折磨,不如死了痛苦,如今想起來,她也算明白,為什么每次她殺了王牌的特工后,顧七七心情都會非常不好。 她也想起,顧七七沒殺過一名王牌的人,那些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也得到解釋。 她是臥底,但王牌的人太多,沒辦法一一通知到,也沒辦法一一得到消息,所以有傷亡也是常有的事情,若是碰上顧七七還好,若是碰上她就是死路一條。 她自問,自己并沒有做錯什么。 如果說,一名警察為了維護和平殺了恐怖分子是錯誤的話,那絕對是價值觀有問題。 站在他們的角度而言,她當(dāng)然是罪不可恕。 “想什么這么入神?”安逍遙的聲音在旁側(cè)響起,夏青回過神來,暗罵自己警覺低,養(yǎng)傷這么幾天,竟然連有人走近都沒發(fā)現(xiàn)。 安逍遙已經(jīng)能下地走路了,好得比她預(yù)計得快,夏青臉上的紗布還沒拆,她有預(yù)感,一定不太好看,她也懶得催問什么時候能拆。 “哦,沒什么。”夏青說道,推著輪椅退了一步,讓他坐在花園的木椅上。 “外面這幾天沒什么消息嗎?” 一朵鏗鏘玫瑰 89 “哦,恭喜你,你已經(jīng)成為政府頭號通緝犯?!卑插羞b說道,把掌上電腦給她,上面有政府的告示,“這是剛出來的,估計他們在抓不抓你之間,也很掙扎,見你這么多天沒消息,也想你已經(jīng)成了王牌的人,所以下了通緝令。據(jù)說所知,政府懸賞通緝你,一百萬美金?!?/br> 夏青對這消息,并不意外。 她看著訊息,感慨一句,“原來我的命這么廉價 ?!?/br> “那是他們不識貨,別人有眼無珠,不是你的錯?!卑插羞b說道,伸手揉揉她的頭發(fā),夏青漸漸有點習(xí)慣他這種親昵的動作,也因為想事情,一時沒察覺。 “怎么就懸賞我不懸賞七七啊?!毕那嗖环耍八钦齼喊私?jīng)你們王牌的人不被懸賞,為什么懸賞我,真cao他媽的混蛋,我無依無靠好欺負(fù)是嗎?” 安逍遙拳頭抵著嘴巴咳兩聲,“女孩子家不要說這么粗魯?shù)脑??!?/br> “你又不是我媽,要你管我?!毕那嗥菜谎?,“沒爹沒媽養(yǎng),自然放養(yǎng)的孩子你還指望她有教養(yǎng),你做夢呢?!?/br> 安逍遙,“……” “而且,懸賞你是一千萬,懸賞我是一百萬,這是性別歧視嗎?”夏青捏著安逍遙的下巴左看右看,剛想說什么安逍遙就淡定地說,“夏姑娘,把你的手放開,不要玩弄我?!?/br> 夏青直接把他的頭顱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