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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中途都會路過撒哈拉沙漠,且莫名其妙地消失一兩天?!毕那嗾f道,“以你們二人的身份,又如此巧合,必定是撒哈拉沙漠里有什么東西值得你們?nèi)绱速M心,所以我又查了最早幾年,王牌的資金流向,發(fā)現(xiàn)很大一筆資金去向不明。我親自跑了一趟撒哈拉沙漠,沙漠綠洲住了一個多月,和那里的原居民聊天,幾位老人說起過,他們曾經(jīng)在沙漠里看到很多人開著車運土,不遠處莫名其妙多出好幾座土山。我親自去探查,然后發(fā)現(xiàn)是事實,沙漠風(fēng)沙大,沙子覆蓋了土質(zhì),這一看就是普通的沙漠丘陵,內(nèi)部卻大不一樣。所以我推測,沙漠下面一定別有洞天,你們要么在這里建立了一座基地,要么就是更隱蔽的建筑?!?/br> “若是基地,那就太夸張了?!毕那喾治稣f,“建立基地,貪圖的是方便,因為還要運送零件,各種各樣的問題,沙漠不方便,作為商人,肯定是錯誤的選擇。如此大費周章,建立這么隱秘,只有是總指揮所,就像美國也有一個秘密軍部指揮所,叫太平洋指揮中心,并不是在五角大樓?!?/br> “為什么你不曾向上頭報告過?” “我怎么沒報告過?”夏青挑眉,“我一發(fā)現(xiàn)就和諾蘭說了,他有沒有和上面說,我就不知道了?!?/br> 安逍遙臉色一變。 2100.新婚夫妻樂趣多 52 安逍遙臉色一變。 夏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心中嘆息一聲,這些秘密,她原本不想說的,只是,事到如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再則,她不想見到安逍遙傷心難過,至少給他提個醒,讓他有一個準(zhǔn)備,至少知道如何挽回。 如果將來真的發(fā)生什么措手不及的事情,安逍遙必定……她一想到這種可能,心中也不好受。 這個秘密,她藏了一段時間,她考慮要不要說。 畢竟是她先發(fā)現(xiàn),然后呈交的報告,諾蘭有沒有和上頭說,她并不知道,但諾蘭派別人查過這件事,她是知道的,如今諾蘭興許不會背叛陸臻,但是,他們就說不定了。 而且,這件事發(fā)生在諾蘭和陸臻重逢之前,所以她想,諾蘭肯定上交了報告。 “這件事發(fā)生在諾蘭和陸臻重逢之前?” 夏青點了點頭,安逍遙呼吸一停,倏然拿起手機,夏青知道,他肯定打給陸臻,她淡淡說,“對你而言,王牌果然是第一位?!?/br> “廢話!”安逍遙語氣急促,“若是一個失誤,我失去的將是我手足的命?!?/br> “陸臻,夏青剛剛和我說,她前年查到我們?nèi)龉偛康氖虑?,上交了報告,你問一問諾蘭,這份報告他交沒交上去?!卑插羞b語氣嚴(yán)肅,“或許,他有沒有讓別人繼續(xù)查這件事,誰在查?!?/br> …… “千真萬確?!?/br> …… “我都在問你,你覺得呢?” …… 安逍遙掛了電話,眉心緊擰著,夏青尷尬地撓撓頭,“你看,我給你惹的麻煩不少吧?!?/br> 安逍遙樂了,“還有什么,不如索性都說了?” “沒了?!毕那嗾\懇地說,“就這么一個秘密了,這么大的一個秘密都說了,要是有別的,估計你也不在意。當(dāng)然,也真的沒什么了。” 以色列,小鎮(zhèn)。 陸臻接到電話后,身體一直發(fā)涼,領(lǐng)著購物袋坐在小鎮(zhèn)的長椅上,目光呆滯。 若不是有確鑿的證據(jù),安逍遙不會和他這么說,諾蘭那時候和他還沒有重逢,以他的性子,肯定會上交了報告,為什么認(rèn)識這么長時間,他提都沒提過? 他心中翻江倒海,不知道做了多久,臉色蒼白得嚇人,陸臻長這么大,風(fēng)風(fēng)雨雨都經(jīng)歷過,生死考驗也不知道經(jīng)歷過多少,可從來沒有這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人心是最令人恐懼的東西。 諾蘭是愛他,可諾蘭心中有很多東西,是他無法取代的。 諾蘭可以為他出生入死,同樣也可以為了他的國家出生入死。 “小臻?你怎么了,怎么這么久沒回家?”諾蘭出來尋他,就看到他臉色蒼白坐在長椅上,他出來買個水而已,這么久沒回去,他都以為出事了。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帶藥了嗎?我回去給你拿藥。”諾蘭憂心忡忡地問。 陸臻倏然回過神來,伸手拉住諾蘭的手,“我有話對你說?!?/br> 他神色過于蒼白,嚴(yán)肅,諾蘭從未見過他如此,微微蹙眉,坐到他身邊來。 2101.新婚夫妻樂趣多 53 諾蘭見他臉色極差,心中擔(dān)憂,怕是他舊病復(fù)發(fā),陸臻說小雪同意他來以色列,他一開始以為陸臻騙他,特意問過小雪,小雪證實,只要按時吃藥就沒有問題,他這才放心讓他一起過來。 “出了什么事情嗎?”諾蘭問,眉心緊鎖。 最近風(fēng)平浪靜,也沒聽到什么對方王牌的消息。 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陸臻深深地看著他,微微咬了咬唇,暗示自己,沒事,當(dāng)初發(fā)生這些事情的時候,他還不認(rèn)識自己,并不知道他們會發(fā)展成這樣的關(guān)系,就算提交了報告,也沒事。然而,他又沒辦法接受這種說法,就算提交了報告,他們這么長時間了,至少給他提個醒。 夏青和諾蘭在一起才多長時間,夏青都能提醒逍遙,諾蘭呢? 只不過情況也不一樣,夏青原本對反恐也沒什么忠誠度,只是一種習(xí)慣成自然,如今她和逍遙在一起,會說出來也只是給逍遙游心理準(zhǔn)備,知道如何處理。 諾蘭對國家是絕對的忠誠。 他若做了什么,其實他是沒立場責(zé)怪諾蘭,可至少告訴他一聲啊,怎么能連打聲招呼都不說呢? 他有糾結(jié)地想諾蘭為什么要給他打招呼,他們相愛是一回事,國家和王牌是一回事,不能相提并論,他不說,若是他們沒本事查到,這件事也不能給你怪在諾蘭頭上。 陸臻心中反反復(fù)復(fù)地想著這些事情,越是想著,心中越是不舒服,他也告訴自己,他們走到今天不容易,走到今天,已經(jīng)不是說放棄就完的事情。 他也做不到。 他應(yīng)該和諾蘭好好談?wù)劊蛟S,諾蘭自己要查,沒有把報告交上去呢,他不要這么杞人憂天,也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至少先聽諾蘭怎么說。 “青青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