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個名字,心里突然升起異樣的感覺,李夢將手機放下,控制自己不再去想,慢慢入睡。 逛A市的日子就在一周后,彼時她正在mama新家那里,聽著繼父客氣疏遠的話語,李夢配合的點著頭,在看到“有時間嗎?我今天休息”這條信息時,她突地站起來,說了聲:“我想起來還有點事”,就往外面走去,沒有去管mama和繼父在后面的詢問。 來到約定的地點,是A市最高的建筑物,李夢沒有來過這里,文翔帶著她上了頂樓。 風吹亂了她的長發(fā),也擾亂了她的心。 文翔看著她朝向自己完美的左臉,不敢去想像她的經歷,如同以往每次獨自來這里一樣,沖著遠處大喊了一聲。 李夢雙手放在欄桿上,學著他的樣子,從胸腔發(fā)出吶喊。 “爽不爽?” 她點頭,二人眼神撞到一起,卻又快速移開。 后來,他們結伴逛遍了A市每一個角落,搜羅了每一種小吃,登上了每一座山頂…… 李夢沒有告訴咕咕她們,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大概是怕自己那點見不得光的小心思暴露于大家眼底。 圣誕節(jié)這天,mama打來電話讓她回家一趟,并再三叮囑穿件好看的衣服。 李夢乖乖的換上衣柜里最貴的那件大衣,杏粉色很襯她的膚色,如果忽略那道疤痕的話。 繼父的女兒比她要小兩歲,正在讀高中,很喜歡過國外的節(jié)日,mama為此特意烤了一只火雞。 李夢忽略父女倆每次見到自己臉上閃過的恐懼感,腰板挺直坐在椅子上,看mama殷勤的給他們切雞腿,突然覺得有點反胃,然后她真的吐了。 趴在馬桶上嘔個不停,繼父和他女兒厭惡的站在客廳,mama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去安撫誰。 大概是大衣雖然好看,但卻擋不住風寒,李夢著涼了,用涼水洗把臉,這里沒有她的毛巾,隨意用紙巾擦了擦,抬起頭看到鏡子里那張連自己都厭棄的臉,想著以后還是不要來這了吧。 走出去,mama一臉擔憂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李夢無所謂的笑笑,“我沒有在外面亂來,您放心,”然后看著那對父女,真誠的道歉:“不好意思,破壞了你們的興致,我現在就走?!?/br> 她拉開大門,北風呼嘯的夜晚格外寒冷,攏緊大衣,沒有去管身后那三人或真切或假意的挽留。 回到宿舍,手放在門把上的剎那,好像聽到里面在討論自己。 李夢面上浮現一絲苦笑,明知道室友們沒有惡意,卻還是有些難過,怎么辦?突然不想進去了。 就這樣想起他,不知道圣誕節(jié)是不是和自己一樣,沒有人陪。 被寒風吹了二十分鐘,文翔一身黑衣騎著那輛機車終于出現。 李夢爬上后座,跟著他來到一家餐廳,可是圣誕節(jié)店里爆滿,外面還排了不少對情侶,又去了幾家,都是一樣的結果。 見她攏著大衣,一雙手凍得通紅,文翔不容拒絕的將羽絨服脫下來給她披上,試探著問:“去我家嗎?” 沒有猶豫,李夢點頭。 一室一廳的格局,黑白調,簡單到一目了然。 室內暖氣充足,使人幾乎快凍僵的身體活絡起來。 “剛剛怎么不找家奶茶店等我?” “怕你看不到我?!?/br> 文翔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閃現笑意,“想吃什么?” “隨便吧……” 李夢不同于其他的女孩子,每次點餐都很直截了當,從來沒有說過“隨便”二字,文翔給她倒了杯熱水,“心情不好?” “有酒嗎?”不答反問,“我想喝酒?!?/br> 文翔沒有追問,去廚房快速下了碗面條,上面還臥著只金黃色的荷包蛋。 “先把面吃了。” 李夢端起面碗,咬了一口雞蛋,才覺得肚子在叫囂,今天本來就沒吃什么,又在外面凍到現在,是餓狠了,隨即大口將一碗面條解決。 “還要嗎?” 她搖頭。 文翔收走空碗,拿來兩罐啤酒放在茶幾上。 李夢仰頭飲完一罐,輕聲說了聲:“謝謝?!?/br>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文翔坐在她邊上,抿了一口。 “也沒什么,大概是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外人,心里有點難過,” 李夢笑笑,看著他,“我想聽你的故事?!?/br> 文翔手里的空罐子被捏到變形,他自嘲一笑,“我只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br> “那你為什么要來A市?” “年少不懂事,高中時成績不好,不想浪費時間參加高考,有幾個同學和我一樣,我覺得和他們志同道合,然后便不聽大人的話,信誓旦旦說要來A市闖蕩,結果一個月不到他們都走了,我覺得回去太丟人,就撐著到現在?!?/br> 簡短的一段話概括了文翔這三年,沒有人知道在周圍同學都走光之后,那段日子他有多艱難。 “為你的勇敢堅持干杯!”李夢把墻角的一箱啤酒都拖了過來,手持一罐看著他。 “好,”兩只易拉罐相撞,敲出沉悶的聲音。 然后兩個人靠著沙發(fā)一邊喝一邊聊天,李夢說自己不喜歡繼父和他的女兒,又不想讓mama為難,文翔說他在A市是怎么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到現在。 然后可能是李夢見他一開一合的薄唇在夜晚有種吸引力,借著被酒精麻痹的大腦,順從自己的心意吻上去,文翔愣了一下,迅速反客為主,兩顆同樣疲憊的心靠到一起,從沙發(fā)一路互相撕扯到了床上。 房間沒有開燈,文翔只覺得身下年輕女孩的酮體白嫩柔軟,讓他情不自禁留下一串又一串印記。 一個挺身,李夢發(fā)出痛苦的嗚咽,男人用溫柔的吻來撫慰她。 窗外有煙花綻放,掩蓋住了室內難耐的呻.吟聲…… 凌晨五點,李夢在身體難以忽視的酸疼感中醒來,腦袋當機幾分鐘,才想起身處何地,發(fā)生了什么。 沒有再多想,她輕輕拿開文翔橫在自己胸前的胳膊,給他掩好被子,穿好散落在地的衣服抖著腿迅速離開。 …… 天光大亮時,文翔眨眨迷蒙的眼睛慢慢醒來,床上只余自己一人。 “李夢?”他隨意套了件衣服走到客廳,廚房沒人,陽臺沒人,衛(wèi)生間也沒人。 拿起手機,點開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再試一次。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然后試了一遍又一遍,都是占線狀態(tài)。 文翔將手機丟到沙發(fā)上,低罵一聲,媽的,被拉黑了! 好,躲著我,那就去學校逮你。 李夢的課程表他都能背下來,輕易的就在教學樓外等到人。 可當看到她和咕咕幾個有說有笑的走在一起,滿腹的質問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