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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設(shè)的一對?!?/br> 衛(wèi)宸捏了捏暖玉的鼻子,一副受憐的語氣說道。 “不胡鬧了,告訴二哥,剛才怎么了?” “……二哥,你整日陪在我身邊,替我端茶送水,鋪g疊被的。你委屈嗎?” “委屈?伺候自己的夫人,何來委屈二字?把你交給別人伺候,我還不放心呢?!毙l(wèi)宸覺得男人就應(yīng)該如此,能屈能伸,上馬能殺敵,回家能彎腰。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這懷了胎的女人,當(dāng)真喜歡胡思亂想。 “……你不在的時候,丫頭服侍著,我不也一直好好的?!?/br> “你也說是我不在的時候了。我若在,何曾讓丫頭服侍過你。我們剛成親時我都親力親為,如今你正是辛苦之時,我反倒偷閑?傻丫頭……二哥照顧你天經(jīng)地義?!?/br> “二哥不怕旁人恥笑嗎?天天呆在府中圍著老婆孩子轉(zhuǎn)。別人會罵你沒出息的。” “別人說什么與我何干。你家二哥能文能武,先平濟(jì)北道,又闖淮陽道。天下間哪個男人能像你家二哥這樣威武?” 衛(wèi)宸一臉天下那些凡夫俗子怎么和我比的倨傲神情。 暖玉怔怔望著衛(wèi)宸。 最終偎進(jìn)衛(wèi)宸懷里?!白婺刚f我最大的幸事便是遇到二哥?!薄白婺高@話不對。應(yīng)該是二哥最大的幸事是遇到你?!?/br> 夜?jié)u漸深了,暖玉頭枕著衛(wèi)宸的手臂,睡的正沉。 衛(wèi)宸沒什么睡意,他從小習(xí)慣少眠了。 在衛(wèi)家是如此,后來一人來京城,更是沒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 如今便是明知道沒有危險,可他少眠的習(xí)慣依舊改不了。似乎不管身子如何,心都隨時準(zhǔn)備著,戒備著。 他一直未動,便這么任由暖玉枕得他手臂發(fā)麻,漸漸沒了知覺。衛(wèi)宸其實不太懂什么是愛?他只知道他不能沒有暖玉。 甭管誰和他爭,除非他死,否則旁人休想碰到暖玉一根汗毛。 正在這時,窗欞被輕叩兩下。 衛(wèi)宸眼睛猛然一沉…… 事情若不是十萬火急,不會有人在此時擾他。衛(wèi)宸等了片刻,見暖玉并未醒來。這才小心的將暖玉頭擺好,又替她細(xì)細(xì)掖了被角,才起身離去。 來人已經(jīng)在書房相候,是柴飛平。柴飛平見到衛(wèi)宸,俯身行禮。“不必多禮了,何事?” “……齊君病重。怕是要殯天了?!辈耧w平說道。 衛(wèi)宸最近幾乎足不出戶的陪著暖玉,可不表示他對京城局勢不在意。 御醫(yī)局有他的線人。 他知道齊君的湯藥中,哪味藥下重了一錢,哪味藥少下了一錢。 夏皇后雖然沒有加害齊君,不過倒用了番心思,讓齊君更短命些。 “終于來了……”衛(wèi)宸輕聲說道。 “公子,我們是不是要盡快出城?” 衛(wèi)宸搖搖頭。“此時夫人不便出行。我們留在京中。你便按了我先前說的行事……” 柴飛平點頭。當(dāng)初衛(wèi)宸計劃出京時,并不知道暖玉有孕。知道自家夫人有孕后,柴飛平也想過計劃有變?!肮樱瑫粫珒措U了些?不管是六皇子還是太子誰奪勝,對咱們都算不得好消息?!?/br> “無妨。夏皇后必定密不發(fā)喪。她得將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確定齊天朔能順利繼位,才會昭告天下……至于太子,他準(zhǔn)備了這么久,這場熱鬧,怕是要鬧上好大一陣子?!?/br> “真不知道這場動亂,什么時候是個頭……”柴飛平搖頭嘆息著告退了。 提前做足了功夫,所以齊君便是即刻死了,他們也不會六神無主。 柴飛平只希望快些迎來太平。 自從跟了衛(wèi)宸后,他見到了太多災(zāi)民,流民,甚至盜匪。 不是迫不得己,誰愿意過那刀口舔血的日子。百姓們求的不多,不求大富大貴,也不求什么光耀門楣。只要能填飽肚子,他們便知足了。這場初時只是小小的動蕩,便這么越演越烈,最終竟然整個大齊亂成了一鍋粥。十?dāng)?shù)萬百姓流離失所。為了活命,有人甚至易子而食。這樣的天下,天家不想著如何平亂,反倒搞起了兄弟爭位。別說百姓們了,便是柴飛平這樣的糙漢子,也想把齊家那對兄弟從龍椅上拉下來。“快了……亂了,才能撥亂反正?!毙l(wèi)宸很輕的說道。 柴飛平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回首,只見衛(wèi)宸已經(jīng)埋首案上,不知在寫著什么。 可那話,的的確確是自家公子所說。 只有亂了,才能撥亂反正。 就像毒瘤,它小的時候去割,無從下手。 只有它到了流濃潰爛的地步,才會不顧一切的忍痛也要割去?!皩傧隆媚恳源!?/br> 第八百三十八章 助功 第八百三十八章助功 齊君病重,能打探到的自然不止衛(wèi)宸??梢哉f京城有些權(quán)勢的,都有自己消息的來源,所以翌日起,京城看起來一切如前,依舊是街止門可羅雀,只有幾位行色匆匆的路人可是權(quán)勢人家的府邸,卻像開了鍋。 馬車往來不斷。 像是盧家,杜家這樣的人家。 更是登門者無數(shù)。 杜淳的孫女,杜妍即將嫁給齊天朔,所以他的派系無可抉擇,自然是站在六皇子這邊。 而盧岳的心思,卻有些難測。他在朝中向來即不親太子一派,也和六皇子一派素來往來。若一定要說他和哪個官員親近,也就只有楚家和衛(wèi)宸了。衛(wèi)宸自淮陽道吃了敗仗后,便被齊君罷了職,一直在家中反省己過。當(dāng)時不少人冷嘲熱諷,說衛(wèi)宸時運不濟(jì),立了功沒嘉獎,做為副將,吃了場敗仗,皇家立時翻臉不認(rèn)人,連官位都給罷黜了。 如今看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個時候,可以關(guān)起門來安心度日,是多少人渴求的,可是身在朝中,卻由不得他們。 朝臣們也是身不由己。 這時候不擇主,待新主繼位,也沒好果子吃。即使擇主,若是選對了,自然是富貴榮華,若是跟錯了主子,最終怕是落個身首異處……哪怕不送命,仕途也被斷送了。所以這時候不需要擇主,實在是件天大的幸事。不管將來誰繼位,衛(wèi)宸只要對其盡忠,便可保住他的榮華。 像楚家,這樣一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