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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敢抱秋哥兒出門。受了涼,要被祖母數(shù)落的?!迸褫p聲說道,一幅和齊凌閑話家常的神態(tài)。盧蘊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皇帝說要看楚暖玉的孩子,這對楚暖玉來說,可是個好的邀寵之機。齊凌若真的喜歡上那孩子,對楚暖玉,楚家和衛(wèi)宸都有好處。可是楚暖玉說了什么?她竟然拒絕了。 而讓盧蘊更為吃驚的是,齊凌這個皇帝,非但沒有生氣。 反而一本正經(jīng)的和暖玉商量。 “那父皇哪天親自登門去看可好?” “那要看父皇怎么去?像今天接女兒這樣前往可不行。若是悄悄的,不引人注目,兒臣盼著父皇天天去。” “不過一輛馬車罷了,也值得你在意。我齊凌的女兒,別說皇家馬車了,便是父皇用金子給你打造一輛也不為過……丫頭,你可不許妄自菲薄。你是朕的女兒,這點永無更改?!?/br> 齊凌說完,冷冷看向跪在他面前的盧蘊。 說起來選后這種事,齊凌本就由心底生厭。 可他如今既然坐了這個位子,便不能再任性妄為。 皇后,總要有一位的。 他心中皇后的位子永遠是楚文謹?shù)?。可是現(xiàn)實中,他卻永遠無法立她為后。 那這皇后由誰來當,對齊凌來說便是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了。 他并不好女色,再加上心中始終裝著楚文謹。所以并不想因為自己而耽誤那些適齡的姑娘。最終想到不如在官員家尋個年歲大些的??傆行┕媚镆蜻@種那種原因而未覓得良緣。 齊凌覺得自己運氣不錯。 很快便找到了盧家這位小姐。 年近雙十,曾有過一門親事。未婚夫亡故后,便再未定親。 盧岳也曾隱晦的提起,對這個幼妹的親事十分頭疼。 齊凌想,不如便娶了盧蘊為后。也替盧家解決了一個難題。 盧家出了個皇后,于盧家來說,也是極大的恩典。盧岳以后自當盡心辦事。不會再藏著掖著,齊凌始終覺得盧岳在他面前,說話辦事都有所保留。這倒是人之常情,畢竟伴君如伴虎。可君臣之間,總這么隔閡著總是不好…… 齊凌問過盧岳的意思。盧岳借口要去問過其妹之意。 而后給了他肯定的答復。 齊凌是真的沒想到,盧岳的meimei竟然是這樣的脾性。這便難怪她年歲大了,始終未嫁了。 不知不覺間,他似乎成了世人的笑柄。 這女人偏生還得寸進尺。 拿自己和暖玉比? 她也配! “父皇也永遠是我的父親,這點也絕無更改。” “好。我女兒就是貼心。今次父皇召你進宮,皆因前幾~日,南蜀送了批貢品來京求和。其中有幾塊奇石。父親知道你素來喜歡這些,便召你進宮選上幾塊?!饼R凌只當沒有盧蘊這個人,只一門心思的和暖玉說話。 “……南蜀送來的貢品?南蜀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看打不過,又要求和?” “不愧是嫁了衛(wèi)宸,知道的還不少。你要清楚一點,南蜀壓根便沒有和我們大動干戈……” 暖玉點點頭。 雖然世人皆知南蜀和北苑勾結(jié)伐齊。 可是一直以來,都是北苑人沖在前面。 入侵陸安道的也是北苑人。 “父親的意思呢?難道二次議和不成?” 齊凌并不想和暖玉討論過多的朝事,于是只是含笑搖搖頭,這時候,他似乎終于看到了盧蘊。 “你怎么還在?” “臣女,一直都在?!?/br> “抱歉,朕沒看到,朕以為你昨天便出宮了……” 盧蘊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明明是他讓她留宿宮中的,可如果她此時頂撞齊凌……盧蘊雖然脾氣不佳,可這時候也品出幾分異樣來了。 “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這般所為實在是……沒規(guī)矩,沒分寸。盧岳是怎么教導meimei的。來人……招盧岳進宮。便說他的meimei,朕無福消受。” “陛下,陛下,臣女錯了。臣女錯了,臣女不該向陛下告暖玉的狀。臣女實在是……氣不過。” 第九百二十四章 竹籃打水 第九百二十四章竹籃打水 “哦?氣不過?” “是,臣女氣不過。暖玉只是陛下的義女,可是陛下卻昭告天下,給了她長公主封號。以后……以后陛下有了親生女兒,豈不要屈居于暖玉之下。所以臣女一時糊涂,才……請陛下恕罪?!北R蘊言下之意,她可是一番好意,為將來齊凌的親生女兒打算,而這莫須有的親生女兒,必定是要從盧蘊的肚子里爬出來的。 齊凌笑了。 他不介意盧蘊蠢。相比之下,他其實更愿意娶個蠢女人。 反正只需要她坐在皇后的鳳座上。 齊國只他一個掌權(quán)者便足矣,不需要再來個貧瘠牝雞司晨的。 一個夏皇后還不足以讓他警醒嗎?再來個盧皇后不成。他可不是齊牧,可不會蠢到讓一個女人爬到他頭上。 齊牧一生自詡兢兢業(yè)業(yè),卻把齊國治理成這般千瘡百孔。臨終病重之時,還被夏皇后奪了權(quán),死的也是不清不楚,這輩子可謂活的糊涂死的窩囊。他齊凌可不會步齊牧后塵。 既然不能娶心愛的女子為后,那么這個皇后……其實娶誰也沒什么差別。 只在于那女人足夠清楚自己的斤兩。 “朕的女兒,何時輪到你一個外臣之女評說?” “臣女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計較此事,實是因為臣女即將嫁給陛下。陛下的事,便是臣女的事。臣女是憂陛下所憂。” “朕都沒憂,你憂來做甚!將來朕便是有女兒……暖玉也永遠是朕的長女,我大齊的長公主……怎么?難道你沒生耳朵,聽不懂朕的話?”齊凌冷著一張臉。 做為皇帝,齊凌足夠威嚴。 再加上他刻意營造的冷意,盧蘊小臉嚇得煞白。 盧蘊覺得自己并未做錯什么,她在為自己以后的孩子設(shè)想,難道有錯? “……她明明只是陛下的義女。” “義女親女又有何不同?只要朕認,她便是朕嫡親的女兒。盧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