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同學呀呀呀呀…… 扎心了。 “組長你得先拿主意呀……”蘇芽看看大家,哭笑不得,“明天學?;顒樱覀兗o檢部肯定是要在周圍是不是檢查的,所以估計時間不是很充足。” 小組長和組員們了解的點點頭后,臨了繼續(xù)抬眼瞅著蘇芽,一臉期待,“那我們明天吃什么?” “……” 得。都白解釋了。 蘇芽愣了下,忍不住和自己組的同學都笑了起來。 “……要不,我們明天吃餃子吧?我說需要的東西,組長你安排?和餡兒我來和,剩下的就交給大家,畢竟我還得檢查一下學校周圍?!碧K芽笑瞇瞇的說了個大概。 “啊?我們包嗎?”和蘇芽一個組的張菲菲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同組同學,“我不會包,很丑你們別嫌棄啊?!?/br> 大家聽了都忍不住笑,還是小組長是個好人,安慰,“這有什么,估計就沒幾個包得好的,反正大家都一樣的丑,包出來味道好吃就行。對吧?芽芽?” 蘇芽點點頭,想了想后又說,“那要不從我們班的地里摘了野菜,再拌幾個涼菜吧?怎么樣?” 眾人附和,笑聲連連。 笑音傳到其他小組,令人側(cè)目。和顧筱歌、白婭一組的李梓雋聽了聲音,有點羨慕的看向自己好友的方向,忍不住開口,“好棒啊……有芽芽在他們那一組。” 原本她和蘇芽才是一組的,那時候張菲菲還老借著她在這個組,蹭吃蹭喝。 可惜蘇芽換了座位,原本的位置被新來的轉(zhuǎn)校生白婭坐了。 ——雖然蘇芽換座位是班主任安排讓她管著一點顧筱歌,順便在學習上帶一帶他的。但她一換開,原本的座位就被白婭坐了,自然給人一種“是白婭坐了蘇芽座位”的直觀錯覺。 所以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白婭和小組成員一樣聽清了李梓雋的羨慕語氣,臉上雖因為顧筱歌也在故沒顯出什么不高興的神色來,但心里怎樣卻只有她自己知道。 白婭看了眼站在一邊一臉“我都行”的顧筱歌,笑著開口,“我mama教我做過幾個菜,要不明天我做烤魚給大家吃?” “哇~~~” 白婭的話一出口,頓時迎來自己小組驚喜的眼神。 李梓雋更是跳過來,親昵的挽著白婭,“小婭,你會做烤魚啊?好棒啊~~~” “哎?那白婭你說食材吧?我們每人準備點?!毙〗M長開口詢問,其他人也連連點頭。 “春野”的食材除了各班自己種的野菜和蔬菜外,班費也會出一部分,讓學生自己去買食材。有剩的退回來,多余的自己小組內(nèi)部AA平攤。 有趣好玩的同時,也不會因為這些造成學生家庭額外的經(jīng)濟負擔。兩全其美。 “魚我來準備吧,其余的你們看看再做點什么?”白婭笑著說,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盤算,打算放學后就先回家,拿錢去超市買魚。 “那行吧……要不……我們也包餃子算了?”小組長一面說一面問大家。 就在大家都沒意見的時候,白婭又搶先開了口,“那多沒意思啊,要不我們做些蔬菜沙拉什么的吧?又健康還好吃?” “做西餐吧?西餐好有情調(diào)的?!崩铊麟h聽了白婭的話,一臉期待的建議。 眾人七嘴八舌的,也就將東西定了下來。 等班主任交代了安全等注意事項后,大家收拾東西放學回家。一路上都能聽見“你買什么?我買什么”的對話。 給蘇芽有種大家都在辦家家酒的有趣來。 明天活動日,今天布置的家庭作業(yè)也就是周末作業(yè)了,也許是老師們互相都通了氣,都沒布置多少,估計也是想讓學生們稍微放松一下。 所以蘇芽和顧筱歌也沒去自習教室,而是隨著人流往校門口走。 再說現(xiàn)在顧筱歌也不怎么需要她幫忙補習了。 “記得明天給我留一份啊?!北惶K芽的手藝養(yǎng)得嘴已經(jīng)開始叼起來的顧筱歌開口,就怕說晚了明天沒自己的份。 “放心吧?!碧K芽實在不想說,去年的“春野”活動,到最后連隔壁班的班主任都過來打醬油。所以今年即便顧筱歌不說,小組長也會多準備一點,避免自己組的組員都還沒吃到,就被其他組給搶了的。 “那明天你要做什么好吃的?”顧筱歌一面跟著蘇芽慢慢晃出校門,一面聊天。 反正他倆坐的公交車方向都一樣。 “簡單一點的吧?我明天還得留意有沒有人偷溜出學校呢。”蘇芽想了想后說,“等下去菜市場看了再說?!?/br> “要我?guī)兔幔俊?/br> “不用啦……”蘇芽說到一半明白過來,閉嘴戲謔看向他,“你是想蹭晚飯吧?” 顧筱歌一臉理直氣壯的點點頭。 惹得蘇芽又禁不住笑,眼角彎彎,露出一點點整齊的小白牙,可愛又干凈。 少年好看清朗,身邊的小姑娘也有如出一轍的明凈剔透,惹得旁人側(cè)目。也不知道是不是同穿同一個校服的原因還是什么,總覺得兩人有那么兩分相貌上的相似。 ———————————————— 白婭剛拿出鑰匙準備打開門,早在里面聽見鑰匙聲音的白mama趕緊擦了手上的水珠子,來給白婭開門。 見到站在門邊的愛女后臉上露出笑來,一面讓開讓白婭進來,一面伸手接過她脫下來的書包,“今天放學要早些呀,我飯都還沒做好呢。餓了吧?先吃顆水果,我洗干凈放桌上了。就是你不是說吃了很好的蛇果嗎?我現(xiàn)在就炒菜?!?/br> 說完將白婭的書包拿到一邊放好,連忙進了廚房加快理菜的動作,一面提高了些聲音和已經(jīng)坐到沙發(fā)上,打開電視的白婭閑聊,“你說這個蛇果不就是蘋果的一種嘛?價格居然貴那么多,真是……嘖嘖嘖。” 白婭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也不管白母的絮絮叨叨,拿著遙控器啪啪啪一通按,找了半天沒什么好看的,最后停在流行音樂臺。 電視里的女歌星淺吟低唱,鏡頭對著她的側(cè)臉給出特寫,長翹的睫毛微斂,在眼底投下淺淺的陰影。像她的歌詞唱腔一樣帶著小女人的情傷和憂郁。 白婭一面咀嚼著紅蛇果,一面看著畫面輕嗤。 要不是她家里條件有限,沒法兒學聲樂,不然自己前世知道的那些歌,隨便拿一首出來也不這個好。 想到這里,白婭朝廚房喊了一聲“媽”,白母聽了連忙放下手上的蔬菜從廚房里出來,看著自己的女兒,“哎,怎么啦?” “今天也沒有我的信嗎?”她從去年開始就開始往某個娛樂雜志寫歌詞了,卻到現(xiàn)在都沒得到任何的回復(fù)。 那些歌詞明明在她所處的時空非?;鸨?,沒道理到了這里會沒效果。 “mama給你記著的?!卑啄感χf,“每天都去看了,人家門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