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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拖延之詞,想利用‘靈兒’的失蹤,給她找到有所改變的借口,再者想要躲著南宮琰,說明南宮琰定不是她以及幕后那只黑手的幫兇,所以完全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可惜現(xiàn)在沒有原主的記憶,也不知原主的筆跡如何,不然一封信就可以攪動風云,如此只能另辟蹊徑了。 【琪寶,將南宮府的情況幫我查探清楚!】 琪寶不敢耽擱轉身消失了,這個世界想要查詢些消息又不違反天道真的是不容易?。$鲗氄J命的搖搖頭,一閃身幻化出一個富家公子的影像投到街角。 一揮手,將一把糕餅朝著一群乞兒晃了晃,挑著眉毛看著眾乞兒,一群乞兒像是聞到了腥味的貓,‘嗖’一下將琪寶包圍起來。 琪寶慢條斯理的問道:“誰能夠告訴我南宮府以及南宮琰的一些事兒,這些還有我身后那些糕餅就……” “我知道,我……” “我也知道,給我吧!” 一個稍大些的小乞丐高聲的說著,“整個南宮府的事兒我們都清楚,小公子想問什么就問吧!只希望將糕餅均分給我們?!?/br> 琪寶點點頭,很快得到了想知道的事情。 而酒樓中的梓瑤,一邊想著一邊吃著桌上的美食,差不多半個時辰這整個席面基本進肚了大半,梓瑤喝著茶計策已經(jīng)在心中醞釀的差不多了。 窗外街道上的嘈雜聲越來越甚,梓瑤推開窗朝外望去,別說此處房間正處在路口,遠遠的就能夠看到鳴鑼開道的一隊人馬,緩緩朝著梓瑤所在的醉仙樓走來。 梓瑤微微探身,遠處人馬正中有一人,騎著高頭大馬身著緋服官袍,胸口的云燕戲芍藥的補子甚為奪目,四品文官? 這個南宮琰不過是去年的新科狀元郎,如今已經(jīng)是四品文官,想來還是在其父蒙陰之下得皇帝重視,如今竟然以四品文官做欽差,如此殊榮必是要重用之姿。 不知是梓瑤其目光過于奪目,還是面上的赤金面具反光,遠處走來的南宮琰,敏感地朝著梓瑤所在的醉仙樓上望去,梓瑤趕緊躲到窗扇后面。 不過南宮琰還是看到了一個絳紫色的身影一閃而逝,尤其是面上那半副赤金面具尤為奪目,南宮琰還在伸手朝著路邊圍觀的人群抱拳示意。 可心思卻被剛剛那個赤金面具下的人吸引過去,悄聲地安排身邊一個隨從前去查探,隊伍快速地朝著宮中行去。 當查探的人到了酒樓時,早已人去樓空,梓瑤早戴上風帽消失在街口,去藥店抓了自己需要的藥材,找了一家客棧閉門研究祛疤藥劑了。 ***** 入夜,南宮府東院。 南宮琰參加宮宴后回到府邸,看著窗外寒風戚戚的夜色,心中一頓打開衣襟內側珍藏的一封信箋,這是慕雪的手書。 他今日收到信箋才知道,慕雪的伴讀那個靈兒三日前失蹤,八王府派人四處查探未果,憂思成疾慕雪病倒,不能赴七日之約了。 雖有遺憾南宮琰卻更多的是慶幸,那個靈兒已經(jīng)借著送客之際向自己多次表露心意,畢竟與慕雪青梅竹馬感情甚深,冒出這個靈兒讓自己有些難以推卻極為尷尬。 此人失蹤對自己來說簡直是一種解脫,不過見慕雪為此憂心還是讓他放心不下,想要去見一面,可是慕雪回絕了七日之約,只能站在窗前感嘆一番。 第514章 真假郡主七 一陣倦意來襲,南宮琰轉身朝著床榻走去,以為晚上飲了幾杯酒,自己有些醉意倒在床榻上漸漸睡去。 燭光漸漸幽暗下來,整個房間場景似乎有所變化,成了一個四處漏風的柴房,南宮琰被凍醒,搓了搓手臂坐了起來,揉揉猩紅的眼睛看到眼前景象有些微微的詫異。 只見這柴房的地上趴著一個人,從衣著來看是名女子,身形體態(tài)甚為熟悉,一下子讓他完全的清醒過來,想要走到近前卻無法靠近,似被一扇無形的墻阻擋了。 那女子身體不斷的顫抖,微弱的氣息幾乎細不可聞,她最后的掙扎中稍微側身抬頭,從散亂的頭發(fā)中一張血rou模糊的面孔顯露出來,南宮琰一驚退后了兩步。 此女雖然衣衫破損的極為嚴重,但從樣式和細節(jié)處看與慕雪極為相似,南宮琰屏息超前一步剛想出聲,面前殘破的木門被推開了。 一件極為精致的衣裙顯露在昏暗的燭光下,看到此人面容南宮琰一怔,雖然五官和服飾與慕雪完全相同,但給他的感覺此人并不是他的未婚妻秦慕雪。 女子尖利陰冷的聲音響起,“死了嗎?” “回主子,人剛剛斷氣?!?/br> 女子揮手小廝退了出去,她蹲下看著眼前伏地的尸身臉上露著怪異的笑容。 “毒鵝膏涂抹在布滿傷口的臉上和眼中感覺很不一樣吧!哎!奈何我沒有親眼目睹甚是遺憾,聽說涂抹后會灼熱、刺痛、劇癢難耐,難為你堅持到現(xiàn)在,想要等著琰哥哥來救你是吧? 呵呵!這又何苦,現(xiàn)在你就是那失蹤的靈兒,我正在派人四處找尋你,即便你站到他的面前,他也不會認識你。 你我相貌相同,學識相當,一顰一笑都宛若一人,為何偏偏你為主我卻為奴為仆什么都沒有? 還有琰哥哥,我已經(jīng)和他表露心跡,誰知他竟然對你死心塌地,還說要給你一生一世一雙人,既然如此讓我只有奪了你的身份,他不就是喜歡你的身份嗎? 很好,只要我得到這個身份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和琰哥哥朝夕相處,恩愛一生,還有你父兄的疼愛與維護,竟然讓你就這樣死了,看不到我大婚的樣子真真是遺憾至極!” 女子起身仰天大笑,緩步離開了四處漏風的柴房,燈光越來越昏暗,南宮琰仿佛被人掐住了脖頸,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只有眼睛死死地盯著地上的人。 仿佛一個淡淡的身影從地上女子體內升騰而起,一身白衣長發(fā)飄飛再無任何裝飾朝,那臉已經(jīng)疤痕縱橫,雖是如此他一眼就認出此人是誰。 眼淚奪眶而出,南宮琰知道這個女子是慕雪,他青梅竹馬的慕雪,身體上的束縛突然去除,南宮琰伸出手指在空中揮舞卻無法觸及到慕雪的衣襟,只有手指從她的身上穿過。 女子朝著南宮琰慘淡的笑了笑,“琰郎珍重!好生照顧自己,我的父兄也要托付與你了,至于她,哎!隨你意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