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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被打了板子,葉相本不給醫(yī)生救治準備讓她自生自滅,任葉蓁如何哭求都無用,但是某天之后,也不知道這中間發(fā)生了什么,劉氏居然就給找了醫(yī)生來,小喜這才保住一命。 葉相是聰明人,一些隱秘的事情怎么可能當著下人的面去做?這不是把把柄送到別人手里么?何況他身邊還有個狡猾的劉氏。 魏子玉面色鐵青,一拳拍碎茶桌! 李溫噤口不敢多言,他還記得太子剛收到葉蓁送來絕情信的那幾日他也是像今日這般震怒,他疑惑不解,氣憤的同時又心痛難當,可同樣的,他是魏子玉,是當朝太子,他極為驕傲,也極為自信,怎么能接受自己被一個女人甩了的事實? 他給她回了信,在等不到回音時也回去找過她,面對的卻是人去樓空,他不敢置信,當即大怒,從此以后再不準人提起葉蓁。 如果不是半年后意外重逢,或許葉蓁現(xiàn)在還是魏子玉的禁區(qū)。 葉蓁去書房和秦征一起用過午膳,他拉著她念了會兒書,葉蓁便昏昏欲睡,他無奈讓葉蓁去書房一側的床榻睡一會兒,葉蓁這一睡便到了下午,她起床時,看見秦征還保持著她離開的姿勢,安安靜靜的端坐于書桌前,手里擺著一本書仔細翻看。 “醒了?” “嗯?!?/br> 她揉了揉眼睛,過去坐到他身邊,她在他肩上靠了一會兒說:“侯爺,我不打擾你看書,就先回房了?!?/br> 秦征看著她起身出了書房,垂下眼簾,翻動紙頁。 葉蓁回去的時候,途中遇到丫鬟小廝,行了禮側身走過時,葉蓁突然感覺手上被塞了一張紙條。 她將紙條捏進掌心,回頭看去,當真看不出任何破綻來。 她回到房間才將紙條展開,上面寫著兩字:“明日?!?/br> 魏子玉今天沒有等到她,便約她明日。 第165章 小禍水(4) 葉蓁看后直接將紙條燒了。 晚上秦征回來,說起去涼州避暑的事情, 從京城一路過去走走停停游山玩水的話也需要小半月, 這個時節(jié)不冷不熱剛好適宜出行, 等到了涼州, 京城也該熱起來了。 “都聽侯爺的?!?/br> “好,那你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就讓管家裝起來,沒有的就讓人去街市置辦,我們后日便出發(fā)。” 商量好后,夫妻倆洗漱后歇下了,想到后日就要出行,秦征便也沒做什么, 抱著她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了一宿, 次日一早就早早起了去安排接下來的事宜, 葉蓁多睡了一會兒,起床時太陽已經高掛。 今天剛好是魏子玉約她的時間。 葉蓁穿了身綠裳依在窗前,粉黛未施,身姿妖嬈, 卻也更顯清麗, 嫵媚動人。 小喜嘰嘰喳喳的說著后日出行的事情,還利索的將她平日里常用的東西全都裝好鎖進箱子里:“小姐,我還是第一次出遠門呢,聽說涼州山清水秀、人杰地靈最是好地方,這一路過去,我們一定好好游玩?!?/br> 葉蓁笑了笑, 讓小喜去拿些布匹來。 “小姐拿布要做什么?” “整日里閑著,我想親自給侯爺做身衣裳?!?/br> 小喜便是一喜,當即就去倉庫選了上好的布匹來:“侯爺知道肯定喜歡?!?/br> 葉蓁這天沒出門,也沒去書房找秦征,她就待在房間里裁布穿針,也就沒有收到像昨日那樣的紙條。 魏子玉等了兩天沒有等到人,得來的卻是葉蓁要跟隨秦征去涼州的消息,他面容冰冷,眼神深沉,一甩衣袍拂袖而去。 李溫深知這是魏子玉即將發(fā)怒的征兆,又覺這葉蓁實在膽大包天,既然已經知道太子爺的身份,怎么還敢忤逆太子? “殿下,是否需要屬下去請葉小姐留下?” “不用?!?/br> 魏子玉想見葉蓁,想聽聽她的真心話,想要知道她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可同時也忘了她已經真的嫁了人,她不再是曾經那個隨心所欲的小姑娘了。 秦征,那個病秧子也配擁有她? 魏子玉:“葉蓁后日去?” 李溫:“是的,后日一早?!?/br> 他瞇了瞇眼睛,凝著眼神若有所思。 她不來見他,只能他去見她了。 葉蓁在侯府的行動十分簡單,不是在書房就是在臥房,這兒她又迷上了縫衣服,便經常待在房間里不出門,小喜陪她一會兒見沒有吩咐她的事情可做,也自去忙她的事情了。 魏子玉便在這日午后,準確無誤的找上了她,彼時她正靠在窗邊縫制新衣,他突然進了,驚得葉蓁一針扎在指腹,血珠就冒了出來。 她捏緊手中的白色布料,看著一身黑衣勁裝、氣勢凜冽的魏子玉,壓低聲音又驚又怕::“你怎么來了?你怎么敢來這里?你快走!” 魏子玉說:“因為你不來見我?!?/br> 她咬著唇:“你明知我成親了,我有夫君,我怎么來見你?” 魏子玉忍不住皺眉,看著坐在窗前的嬌媚女子,他走過去,葉蓁往后靠到墻壁上,滿眼的戒備的看著他,魏子玉心中一沉,他特別不喜歡葉蓁用這種眼神看他:“之前兩次是我唐突,你知道,我最不愿傷害的人就是你?!?/br> “那你快走吧?!比~蓁說,“這是侯府,你這樣闖入,我如何向侯爺交代?” 魏子玉眼睛微瞇,沉聲道:“那你告訴我,半年多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突然寫了絕情信,此后便再無消息,再見你,你已是他人\妻。你是不是該讓我知道真相?” 葉蓁看著他,抿著嘴唇搖搖頭:“就像你見到的一樣,我已經成親了。衛(wèi)公子,你貴為太子,不應該與我糾纏?!?/br> 魏子玉本來就一直隱忍情緒,此刻看著葉蓁如此說來,他就再也忍耐不住上前一步,他一把奪取她手中的布扔到地上:“我就要與你糾纏,我也不準你給那病秧子做衣服!你愛的人是我,就算你裝得再無所謂,我都知道你愛的人是我!” 她臉色蒼白,聲音微顫:“太子殿下,你我有緣無分,你走吧,以后不要再來,你前程似錦,不該與我這樣有婦之夫的女人糾纏,我也不想讓我夫君難堪。” 魏子玉差點又想狠狠堵住她那張嘴,讓她除了呻\吟再也發(fā)不出別的聲音來,至少不能再說這樣絕情的話來傷他:“我知道,是葉相逼迫你,拿小喜威脅你,這些都不是你本意?!?/br> 葉蓁搖頭:“不是。” 她突然匍匐跪下,鄭重又懇切的說:“太子殿下,求您走吧?!?/br> 魏子玉幾乎是一把將她拉起,她嬌小的身子撲在他胸膛,他抱得她太緊,幾乎要將她的腰肢勒斷:“蓁蓁,我不準你這樣對我,我不準。” 葉蓁被迫與他對視,她眼里的清冷拒絕終于要崩裂,眼眶微紅,眼底的復雜隱忍看起來便楚楚可憐,魏子玉情不自禁的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