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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不曾有怨言,他本就想著如果這醫(yī)書上所言非虛就會獻(xiàn)給朝廷,唯一讓他不高興的,便是被鎖在宮墻之內(nèi)不像往日自由了。 他本就向往大好河山,喜好自由不愛功名,如今這樣,當(dāng)真跟折斷他的翅膀一樣。 他還趁著休沐去見了秦征,那樣爽朗一個人難得多喝了幾杯酒,醉后又多倒了幾口苦水,又說起賑災(zāi)事宜,也不知道能不能全都送到百姓手中,他憂國憂民,奈何力微言輕,如今連幫扶百姓的機(jī)會也沒了,便郁郁寡歡,只能對天痛飲。 葉蓁見他那樣,還真不知道給他醫(yī)書是好是壞了。 不過當(dāng)今圣上時日無多,魏子玉不是昏君,許明山不會一直被困于宮墻之內(nèi)。 他醉了之后,被人扶著送去客房歇息,葉蓁也挽著秦征的手臂回房。 他這幾日精神很好,見過許明山之后便惋惜道:“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不能隨心所欲了吧?!?/br> 葉蓁道:“古人云,’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也,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br> 秦征頓了頓,笑道:“夫人說得有理。” 葉蓁笑著抱他:“夫君,我們歇息吧,明日你再和許大夫說說,想來他很快便能想通?!?/br> 秦征道了聲好,換下衣衫躺下歇息,等著葉蓁來他懷里。 這一夜相安無事,早起時他便抱著她不放,喚她:“夫人,夫人……” 葉蓁趴在他胸膛,在他下巴處咬了一口。 她難得主動,垂眸看著他輕重不一的呼吸,時隔許久,纏著便怎么都分不開,秦征冰冷的身體也變得火熱起來,他撫上她臉頰:“夫人這般溫柔。” 葉蓁唔了一聲,在他手指咬了一口,他輕笑著緊緊抱住她,感受時隔的溫暖。 她的滋味,銷魂蝕骨。 許明山醉后日上三竿才起,他起時問了一聲:“秦兄可在?” 管家眉頭糾結(jié)了一下,說:“侯爺身子不適,這幾日起得比往日要晚?!?/br> 許明山嘆了口氣,說道:“秦兄身子確實一日不如一日,我實在無能為力。” 管家又說了幾句感謝的話,讓許明山不必太過憂心。 許明山又道:“好在秦兄娶了賢妻,我看他們夫妻二人感情和睦,恩愛非常,讓人羨慕?!?/br> 管家也說,葉蓁陪著,他家侯爺每日就很開心,不像往日那般清冷了,有了人氣。只是這身體還是差,但是精神比往日好上許多,精神頭好了,那比吃藥還管用。 那邊許明山用了早膳,葉蓁和秦征還沒起,她趴在他胸膛推了幾次都沒推開,他勒著她腰就是不放,她撇撇嘴戳他臉頰:“侯爺這般不知羞,許大夫還在呢,你可要去接待客人?!?/br> 秦征閉著眼睛老神在在:“夫人重要?!?/br> 葉蓁笑出聲來:“夫君也重要?!?/br> “那邊再歇息片刻?!?/br> 葉蓁在他耳邊蹭了蹭:“你這樣弄著我……我難受?!?/br> 他咳了一聲,耳朵微紅,勒著她腰的手終于松了松,終于招呼丫鬟備水。 待洗漱好出門已是中午,秦征看著難得的艷陽天,看著葉蓁嘆說:“夫人,我第一次如此荒唐?!?/br> 葉蓁臉一紅,抿著嘴唇瞪他一眼。 秦征心情甚好,待見到苦兮兮的許明山時他咳了幾聲才讓自己看起來嚴(yán)肅正經(jīng)一些,想著友人如此,他不該表現(xiàn)得太過高興。 倆人在書房相談,葉蓁著人送了糕點茶水過去,秦征看見就問管家:“夫人怎么不來?” ……管家怎么知道?你們小倆口鬧矛盾了? 秦征又道:“讓廚房弄些夫人喜歡的點心送去?!?/br> 管家應(yīng)了好就去了。 許明山感慨說秦兄成親后果然便不一般了。秦征笑著搖搖頭:“我這身子,在時就想對她好一些。” 許明山也是長嘆一聲,這一比起來,他這些都成了小事了,最后離開侯府的時候他已經(jīng)想開許多,既然進(jìn)了太醫(yī)院,那邊安心待著吧,正巧這里都是大魏有名的名醫(yī),各種名家醫(yī)書也不少,其實這樣想想也不是壞事。 就在許明山沉迷醫(yī)書不可自拔的時候,他終于聽到宮外傳來消息。 秦征病故了。 許明山身子一晃,兩行清淚落了下來。 那天下起了大雪,許明山趕到冠軍侯福時看見府內(nèi)全是白色,看見穿著一身素衣的侯夫人跪在堂前,神情木訥,雙眼紅腫,向前來祭奠的人回禮。 再一看,身邊的管家丫鬟都在哭,氣氛悲痛。 第170章 小禍水(8) 秦征去的那天早晨,他醒得很早, 抱著葉蓁親昵許久, 她的嘴唇被吻得紅潤嬌艷, 身上也留下他嘴唇和手指掠過的艷麗痕跡, 他親自為她穿上衣衫,牽著她去園子里散步,坐在假山上看日出。 他太溫柔,撫過她鬢角的指尖卻冰冰涼涼。 葉蓁還說:“夫君身子不好,等改天雪停了我們再來也好啊?!?/br> 秦征道:“我們改天可以再來?!?/br> 她看著他笑,挽著他的手臂靠在他肩頭輕輕說:“真好,我想和夫君一輩子這樣?!?/br> 秦征安靜許久, 撫著她的臉龐說:“自然?!?/br> “那夫君喜歡我嗎?” 他咳嗽幾聲, 葉蓁給他拍了拍背笑問:“夫君被我嚇到了?是覺得我太大膽?” 秦征抱她入懷, 撫著她頭發(fā)含笑說:“夫人更大膽的樣子我都見過,怎么會被一句話嚇到?!?/br> “……你不準(zhǔn)瞎說!”她捶他胸膛,卻碰見到他消瘦的肋骨,皺眉道, “夫君太瘦了, 要多吃些長長rou。” 秦征笑著嗯了聲。 葉蓁靠在他懷里,捏著他衣袖說:“夫君,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喜歡我么,有多喜歡?” 他安靜片刻,手指穿過她柔軟的發(fā)絲:“……喜歡, 很喜歡。” 葉蓁笑著說:“我也喜歡夫君,想一直陪著你?!?/br> 秦征低頭,在她發(fā)頂親了親:“好?!?/br> 他沒有在再多說什么,看起來和往日也沒有什么不同。 之后他去了書房,葉蓁在房里練字的時候,聽見小廝來報說侯爺不行了,她跟著趕去,尚且來不及見他最后一面。 她到時,管家太醫(yī)丫鬟小廝跪了一地,他們號啕大哭,隔得老遠(yuǎn)都能聽見。 葉蓁跪在床前,看著雙眸緊閉毫無生氣的男子,他的樣子當(dāng)真不像是死了,就和往日里睡著了一般無二,她親親他他就能醒來,含笑喚她一聲夫人。 管家在旁哭泣道:“夫人,侯爺走時最念著您,一直說等他下葬后就護(hù)送您去涼州,侯爺說,在那兒,您可以自由自在過您想要的日子。” 葉蓁伏在床頭哭泣:“侯爺去了,我哪有日子可言?”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