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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不想讓她有太大壓力。但是她如果真覺得江宴是良配,他將會真心給他們祝福,一定會在婚禮當天親自把她交到江宴手上。 她不知道江宴是怎么說服父親的,可還是忍不住暗生歡喜,賭氣歸賭氣,在她內(nèi)心深處,還是期盼著他們之間能獲得親人的接納。 可她還是在策劃一場出逃,就因為憋著口氣,總得讓他知道,不是他自顧自安排好了就能逼她就范。 但江宴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從昨天起就寸步不離守在身邊,今天還特地派了兩個保鏢貼身跟著,根本不給她逃脫的機會。好不容易回過神,悻悻嘆了口氣,再瞥見旁邊的鐘寧臉都黑了,手里的化妝刷被捏變了形說:“夏小姐如果對哪里不滿意大可以告訴我,” 夏念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認真往鏡子里看了眼,驚訝地叫了聲:“這是我嗎,太美了吧!” 她平時拍戲或者出席活動都是偏濃的舞臺妝,今天鐘寧根據(jù)她的氣質(zhì)特地設(shè)計了輕薄質(zhì)感的妝容,眉峰輕掃,眼妝微微上挑,淡淡的桃花色勾出料峭輪廓,俊美中又添了絲嫵媚,讓她自己都眼前一亮。 鐘寧終于被她的反應(yīng)取悅到,驕傲地抬起下巴,維持住一個頂級化妝師應(yīng)有的尊嚴,這時兩個保鏢走上前說:“夫人,江總交代過,化完妝就可以去外面準備了?!?/br> 夏念默默翻了個白眼,說:“我自己知道該去哪兒,別把我當犯人看著。” 保鏢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然后跟著夏念走出化妝室,她故意把步子放慢,邊走邊往走廊旁張望,誰知突然聽見不遠處傳來清脆的巴掌聲,遙遙看見醉醺醺的男人捂著臉,背影把對面的女人遮了一半,她的八卦之心頓時被勾起,連忙提著裙子往前快走…… “你最好記住,言語sao擾也屬于性sao擾的一種,受害人有權(quán)反抗。還有,sao擾警務(wù)人員,我有權(quán)帶你回警局拘留?!?/br> 當夏念聽見這句話,也終于看清那被遮住的女人,五官不算驚艷,可面對面前高她一頭的醉漢,氣勢卻毫不遜色,好像天生帶著股冷靜的強硬。 這人是個警察,還是她最向往的那種專業(yè)睿智的女警,夏念的一顆心立即就飛了過去,滿眼都冒出崇敬的泡泡,當她看見那醉漢居然借著酒勁裝瘋把她往墻上按,皺起眉快步上前,一手就鉗住了那人的喉嚨…… 當她拖著那女警的手往外走,同時在心里產(chǎn)生個計劃:看她的打扮應(yīng)該也是江宴請來的賓客,既然是警察,她一定能幫助自己逃跑吧。 最后,她如愿擺脫了那兩名保鏢,也知道了那女警的名字:蘇然然,可惜現(xiàn)在不是交朋友的時候,她生怕江宴會馬上找過來,把長裙系在腿上,邊往墻上爬邊喊了句:“對不起這次連累你了,下次如果還有機會見面,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可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出逃成功而竊喜,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低估了江宴的心機,她在草坪轉(zhuǎn)了幾圈也沒找到自己提前藏那里的車,江宴特地把訂婚宴安排在這個遠離市區(qū)的莊園里,她穿著禮服裙和細高跟,根本沒法走到能攔車的公路。 最后,夏念只得垂著頭走回來,爬到圍墻上坐著,遠遠看著江宴鎮(zhèn)定地上臺,宣布訂婚儀式依舊達成,只是不走普通的流程,改為把場子交給賓客去狂歡祝賀。她抿唇輕哼一聲,深吸口氣,嗅著微風送來的酒氣和甜香,耳邊是浪漫的奏樂曲調(diào)和熱鬧的談笑,終于沒忍住低頭笑了出來:原來這就是他們的訂婚宴呢。 這時,所有的聲音突然靜止了,她好奇地抬頭,看見主席臺上站了個拄著拐杖卻英俊不凡的男人,他對著臺下的某個方向唱出首情歌,嗓音溫潤而深情,仿若這夜風令人沉醉。然后他大喊了聲:“蘇然然?!本退﹂_拐杖艱難地朝她走過去,單膝跪下說出動人的誓詞。 夏念看的發(fā)癡,想不到今天邂逅的那位女警居然還藏著段這么浪漫的故事,她晃蕩著懸在空中的兩條長腿,低低說了句:“好羨慕?!?/br> “羨慕什么,這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們的訂婚宴?!?/br>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她嚇了一跳,差點就想跳墻逃跑,低頭看見那人靠在墻邊點了根煙,就著煙霧抬頭看她說:“你放心,沒人和我一起來。”他抬了抬唇角:“反正我也打不過你,你想走隨時都可以走?!?/br> 夏念一想也對,腰桿子頓時直了問道:“我車呢?” 江宴沒有回答,只是磕著煙灰朝那邊相擁的兩個人望過去說:“你知不知道秦悅以前是什么樣的人?” 夏念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秦悅應(yīng)該就是那個向蘇然然求婚男人的名字,然后就聽他繼續(xù)說:“首富秦家的二公子,有名的紈绔子,大家都傳他不學(xué)無術(shù)又風流浪蕩,算得上是聲名狼藉,連他爸和他大哥提到他都覺得丟人?!?/br> “然然姐為什么會看上這樣的男人。”夏念聽得皺起眉,忍不住嘟囔了句。 江宴突然失笑:“誰是你然然姐?” 夏念吐了吐舌頭,她在心里早站在了蘇然然那邊,沒留神就給叫了出來。 江宴搖了搖頭,又往那邊一指說:“那你覺得他們幸不幸福?!?/br> 遠處始終依偎在一起的兩人,十指緊緊扣在一起,時而含笑對望,時而親昵耳語,明明外形和性格都毫不般配,偏偏散發(fā)著誰也無法打擾的甜膩氣場。 江宴輕吐了口煙圈,繼續(xù)說:“我剛才看見秦悅,覺得他和傳聞里很不一樣,雖然稱不上純良,至少不再是那種無法無天、毫無顧忌的人,看到他和那位蘇小姐相處,我才明白他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改變?!币驗閻凵弦粋€人,才會有了顧忌,。 夏念垂著頭,隱約明白他告訴她這些的意思,心緒被攪得亂糟糟,還沒抽出條清晰絲線,又見他抬起頭,聲音顯得無比鄭重:“念念,其實我們之間,差的不過就是這么點信任對方的勇氣。只要你愿意付出這一點勇氣,剩下的可以都交給我來完成。” “可你真的做得到嗎?”她的眼里蒙了層霧氣,聲音有些發(fā)抖。 “我不知道,可我會盡力,因為沒有什么,比失去你更可怕。” 夏念猛地揉了揉眼睛,又嘟起嘴說:“可你都沒像他那樣?!备揪筒缓退塘烤蛦畏矫嫘加喕椋蛇€記恨著呢。 江宴一挑眉,“你在怪我沒求婚嗎?”他笑著熄了煙,蹲下身體在墻角爬著的藤蔓上挑出朵開得最艷的薔薇花,然后半跪下來,線條完美的下巴微抬起,目光柔柔落在她身上問:“夏念,你愿意嫁給我嗎?” 夏念的臉突然紅了,咬著唇說:“就這么簡單啊,人家可還唱歌了?!?/br> 江宴皺起眉,似乎猶豫了一會兒才說:“我不會唱歌。” “唱不唱,不唱拉倒。”夏念得寸進尺,作勢就要往外跳,江宴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