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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還記得給身為階下之囚的你留這么大的情面。哎喲,想想真是感人~~” “滾??!” 秦鉞的這點攻擊,某女根本刀槍不入。 簡陋的木板床被震的搖搖欲墜,尤悠得瑟地抖了抖腿,坐的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模骸安?,我不滾。我要是滾了你想我怎么辦?畢竟我這么體貼,怎么能狠心讓你一個人在無邊的孤寂中害怕又彷徨?” 秦鉞被她噎的失語,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狠角色,任你怎么惡語相向她都沒反應(yīng)! 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 他粗重地喘著氣,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的,憋的一臉鐵紅:“誰孤寂了?誰害怕了?特么誰彷徨?!無恥的臭女人,你不要臉!” “嘖嘖,我說,你能別罵了么?真的?!?/br> 尤悠看他義憤填膺,真是嫌棄死了,“罵人就這水平你也敢張口?反反復復就那幾句,詞匯貧乏成這樣,我都替你臉紅!” 秦鉞:…… ……不會罵人有什么好臉紅啊啊?。?! “算啦,既然你還有力氣吼鬧,那看來,也不是很渴?!?/br> 尤悠將水往旁邊袋子里一丟,又坐回椅子上,不遠不近地看著床上的人,輕描淡寫道:“你繼續(xù)渴著吧。什么時候沒力氣鬧騰了,什么時候再喝……” 于是秦鉞又渴了一天。 到了晚上,他開始微微低燒,臉紅氣粗,喉嚨里發(fā)出赫赫的聲音。尤悠附身想摸一下他額頭,卻被神智還有點清醒的秦鉞迅速避開。 尤悠眼一厲,看來還沒磨平!哼! “不見棺材不掉淚!” 將低燒的秦鉞丟下,尤悠冷眼看著他漸漸意識模糊,陷入昏迷當中。 眼看著人都不動了,尤悠給他測了體溫,低燒,死不了。她鼻子里冷哼,開了水瓶蓋子,捏著瓶子就往秦鉞的嘴里灌。不過,此時這人眉宇緊縮,牙關(guān)緊閉,喂的水都順著他的下巴流了出來。 尤悠又用了老方法,含了一口水,遞到他跟前。 這次秦鉞完全失去了意識,沒有湊過來吮。尤悠皺了眉,無良的心臟稍微動了動,不會真的把人弄死了吧? 她俯下身,貼上秦鉞的唇。 微微哺了一點水,先潤了潤他干澀的唇。然后撬開他的唇,一點一點哺水。這次水沒有漏出來,全進了他嘴里。有了一些水的滋潤之后,尤悠立即感受到秦鉞緊繃的牙關(guān)終于松了些,她當即撬開他的齒關(guān),將僅剩的水全喂給他。 然后等他全部吞咽了,又含了一口。 由此兩三次之后,秦鉞開始有反應(yīng)了。像上次一樣,不用強喂,他開始會軟軟的吮吸,慢慢的,吸吮變得急促起來。他無意識地掙扎,可是手腳根本掙不脫。于是只能仰起頭,然后越吸越大力,兇猛地搶奪尤悠嘴里的水分。 大舌強勢地攻入尤悠的口腔,卷著她的舌尖用力的啜,直啜的她舌根發(fā)麻。 尤悠想撇開,奈何渴水的秦鉞此時就像一個強力吸盤,叼住了就撕不開。尤悠無法,用力咬了秦鉞的下唇。 他吃痛,迅速撤開了。 “哼!別裝了,既然清醒了就睜開眼!”尤悠舔了舔下唇,一臉邪佞的乖張,“現(xiàn)在覺得難以接受,剛才怎么吸的那么用力?” 秦鉞死死抿著唇,下巴繃得緊緊的,形狀優(yōu)美的下唇此時汩汩地流著血。白皙透明的皮膚下,青色的血管根根明顯。秦鉞一雙邪肆風流的眼閉著,似乎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 尤悠可是一點善心都懶得有的無良人,哪管別人心里糾結(jié)。 她手指捏著秦鉞的下巴,立即就拆穿了他的自欺欺人:“你別想多了,我可不喜歡你!要不是看你快渴死,我才懶得碰你?!?/br> 秦鉞還是閉著眼,作充耳不聞狀。 兩扇又濃又密的眼睫,抖的像蝴蝶的翅膀。素來精于算計的大腦此時轟轟作響,沒錯,這兩天他確實是在向面前這個女人示弱。畢竟,以他的皮相,很少有人能拒絕他。雖然這么說很羞恥,但以目前的狀況來說,這是他唯一的砝碼了。 然而,要示弱可以,他沒打算真的色.誘??! 可,他剛才吻了女人?。?! 秦鉞心里驚濤駭浪,強烈的不可置信感毫不留情地沖擊著他的心境,一時間,都沒意識到自己才第二次就沒了之前的作嘔反應(yīng)! 秦鉞的心跳響如擂鼓,拒絕接收外界任何聲音。 尤悠看他不說話裝死,踢了鞋子,上去踹了他腰一腳:“喂,醒了就睜開眼。剩下的水,你自己喝!” 秦鉞腰上一痛,瞬間睜開眼。他看著尤悠,神情冷凝而安靜,喜怒哀樂全收斂的不留一絲痕跡。這樣的銳利眼神,幾天來,頭一回讓尤悠正色。 “女人,適可而止?!逼降脑?,是第一次強力警告。 尤悠被他的眼神看的心一凜,面上散漫的神色也慢慢收了,神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她素來不是退縮的人,被人警告并沒有影響到尤悠的心境。她不甘示弱地盯著秦鉞眼睛,半晌,若無其事地移開。 接著,開口的氣焰是完全不遑多讓的囂張:“喲~認真了啊~~” 秦鉞不說話,艷到荼蘼的容顏敷了一層冰。 “女人,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br> 只能說,秦鉞這廝不愧是從大家族里廝殺出來的唯一強者,清涼的聲音參雜著沙啞,并未家任何修士,然而落地的瞬間,整個密閉空間的空氣都凝滯了。 尤悠瞬間繃起了后背,像被激起戰(zhàn)意的貓,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她眼神犀利如劍,半步不退,甚至故意俯下身,貼秦鉞貼的更近了。 “呵呵,告訴你秦大少,”尤悠伸出兩根手指,捏著秦鉞的下巴,挑釁似得又低頭吻了他一下,“你現(xiàn)在還握在我手里呢,囂張,警告,放狠話,還輪不到你!” 秦鉞的臉色,驀地青了。 他微微瞇著眼,慢慢將所有的虛與委蛇全都撕掉。也不管尤悠的氣息全撲在他的唇上,他冷靜地開口要水:“那么,我現(xiàn)在可以喝水了嗎?” ☆、第10章 (一)第一穿 一晃就是一周。 從來沒有過過如此窘迫的生活的秦家少東秦鉞,被尤悠關(guān)著的這幾天,人生觀都被兇殘地刷洗了一遍。呵呵,他高貴的人生所能經(jīng)歷的最尷尬的幾件事,都一一經(jīng)歷了。而且,被尤悠這女人全程目睹。 比如,整個人臟亂的如乞丐,穿著散發(fā)出餿味的衣服,一天洗兩次澡變成了從來沒洗澡,以及被迫由某個女人架著去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