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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有點(diǎn)自知之明吧女人!你現(xiàn)在人在我車上,而就你我的體能而言,你覺得你能對的過我?”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消了聲。 秦鉞臉一陣紅一陣白,扭臉?biāo)吏~眼盯著車窗外,老實(shí)閉了嘴。視線順著他胸口往下,尤悠這不要臉的女人,不知不覺中又攥住了他的小兄弟??! “說呀,你說呀~” 尤悠手上把玩著他的某件東西,齜著牙笑得十分邪佞。體能弱雞又怎樣?辦法不在老套,管用就行! “那現(xiàn)在你覺得……是我捏碎你的東西快,還是你的體能反應(yīng)更好?說吧,到底誰沒有自知之明?” 秦鉞:…… 見秦鉞消停了,尤悠一聲冷哼,大爺?shù)胤帕怂?/br> 然而,電光火石之間,消停的秦大少突然猛虎撲食一般地?fù)溥^來,迅雷之勢壓制住了尤悠。他一手鉗制住尤悠的兩只手壓背到她身后,另一手緊緊箍住了她的腰身,整個人如牢籠一般罩在尤悠的身上! “哼!我不會永遠(yuǎn)被你壓制……” 鋪天蓋地的淡淡薄荷味像一張無形的網(wǎng),瞬間將尤悠包裹住,躲避不開。覺得不妙,尤悠立即大力地掙扎了起來。不過她剛一動,秦鉞瞇著的眼里厲芒一閃,長腿往她腿上一架,整個人像藤蔓一樣纏死了尤悠! “放開我!”尤悠掙脫不開,臉紅脖子粗地暴吼。 “呵呵呵……” 秦鉞對此十分滿意。低沉的笑聲在尤悠耳邊化開,微涼的鼻息噴在她頸側(cè):“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臭女人,你也該嘗嘗我嘗過的滋味了……” 冰涼的聲音里夾雜著細(xì)冰,落在尤悠頸側(cè)的瞬間,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她心里微沉,不著痕跡地深吸了一口氣,因?yàn)樗牭们宄?,秦變態(tài)是認(rèn)真的。 這可絕對不行! 主動地位一旦失去,她還攻略個鬼!! 察覺到事情偏了她設(shè)計(jì)的軌道,尤悠心中冷厲,她可絕不會束手就擒!花招多的女流氓,迅速仰起目前還是自由的腦袋,眼疾嘴快地噙住了秦鉞的唇。然后不給他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爆發(fā)式地強(qiáng)吻著他,勾纏,吮吸,舔舐,極盡所能。 不想被綁,那就將秦變態(tài)的念頭給拐偏! “怎么?你想對我做什么呢?” 尤悠一邊纏綿地舔吻著他的唇,一邊曖昧又蠱惑地在他耳邊呢喃,“想給我擦澡?想親口喂我吃飯?還是什么?” 秦鉞醞釀的危險一時間全滯在臉上,心臟抖的飛快。 他想控制住自己的心神,不被尤悠擾亂,但從口腔蔓延的酥麻感真切地勾得他忍不住。 尤悠察覺到他的恍惚,貼著秦鉞大腿的腰腹使勁地蹭,各種花樣的磨搓,直到感受到某一塊地方堅(jiān)硬如鐵,磨搓的動作更挑.逗了。 “呵呵,想要我?” 尤悠勾著他的舌,輕輕地挑弄:“那,放開我啊~我可以成全你……” 秦鉞神色有一絲松動,尤悠趁機(jī)一個翻身將他壓回了沙發(fā),岔開腿坐到他的大腿上。兩人姿勢一換,秦鉞的神色一凜,似乎回過神。 然而尤悠看見,迅速俯下身含住了他的喉結(jié):“快放開我的手,聽見了嗎?” 秦鉞皺著眉,他不喜歡自己對上尤悠的時候總處于下風(fēng)的姿態(tài)。但感受到脖子上被溫?zé)岬纳嗉馓虻碾娏饕贿^,又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自暴自棄。 尤悠趁他松懈,突然發(fā)力掙開了他的鉗制。然后迅速反攻而上,雙手?jǐn)堊∷碾p肩,雙腳箍住他的腰身,將一米八八的漢紙壓死在沙發(fā)上。伸手緩緩摸進(jìn)他的衣服里,尤悠趴他肩上,在他鎖骨上啜出了一個鮮紅的唇印。 “不喜歡我壓制你?” 尤悠的唇移開,狹長的雙眼灼灼地盯著秦鉞閃閃爍爍的眸子。然后在他目光的直視下低頭,重重地在他的頸側(cè)又印了一個鮮紅的印記:“可是啊,你注定了被我壓制……” 話音剛落,秦鉞的心失了一拍,瘋狂地跳動了起來…… ☆、第19章 (一)第一穿 雖然升了擋板,擋得住畫面卻擋不住聲音。尤悠與秦鉞兩人的羞恥對話,前排默默開車的司機(jī),聽了滿滿一耳朵。 到了秦鉞的公寓,司機(jī)過來開車門。厚厚的墨鏡后面一雙小眼睛,偷偷地往秦鉞塞得鼓囊囊的胸口上瞄,換了幾個角度都沒看見那女人的模樣。敗興的司機(jī)表示,再也不能直視自家冷酷又鬼畜的boss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 秦鉞厲眼一掃,司機(jī)悻悻地收回了不老實(shí)的招子,死人臉去停車。秦boss一聲冷哼,抱著鼓囊囊的肚子龍行虎步地走了。 尤悠安心地窩在秦鉞的衣服里,反正有人形代步器,她樂的不用走。瞇著長眼睛,她壞心地解了秦變態(tài)襯衫的衣扣,手指一鉤一鉤的,正小貓兒似的舔他。 舔一下這人就顫一下,尤某人玩的不亦樂乎。 秦鉞被刺激的玉面酡紅,他一路深呼吸,咬牙切齒地走完這一段回家的路。到了公寓,二話不說將不矜持的女流氓扔到床上,羞憤交加地斥責(zé)她:“你還是不是女人???!怎么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尤悠癱床上滾了一圈,擺了個妖嬈的姿勢,聽他說罵只淡定地掀了掀眼皮:“啊?我做什么了?” “你!” 人就是這樣,一對上比自身弱的,自然會強(qiáng)硬;然而對上更強(qiáng)的,強(qiáng)人也會不自覺弱下來。秦鉞對上了人間難得的厚臉皮,也只有語塞的份兒。他的臉又紫又紅的,煞是好看。剛才這臭不要臉的舔他胸口那事,叫他怎么說得出口?! “我做什么了?嗯?” 尤悠瞇著眼,修長的腿一踢一踢的擺動,“你說啊,怎么不說?” 切~裝什么純潔? 路上不反抗,進(jìn)了屋才秋后算賬,辣雞! “說不出口?嘖嘖,”女流氓優(yōu)哉游哉,單手撐起下巴懶懶睇了面紅耳赤的秦boss一眼,寬大的男士t恤領(lǐng)口因她的動作,散露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慫~” 秦鉞:……??! 一個字點(diǎn)爆了boss極力壓制的火氣。 秦鉞陰著臉立在床邊,高大的身影逆著光,像床上的人投射出極強(qiáng)的威懾陰影。他也不再扯嘴皮子,不咸不淡地脫下外套往地上一丟。然后,修長的手指摸上襯衫,一顆一顆的,將未解完的扣子解了。 “呵~學(xué)不乖的女人……” 秦鉞聲音冷靜而低沉,直到衣衫脫干凈了,他光著上身緩緩走近床邊,肌理流暢的修長身影在強(qiáng)烈的光照下微微發(fā)著光:“若是今天不給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