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償什么,沒事的?!毕木琶脻M不在乎地擺手,還道:“天這么晚了,你就別回靈鼎宮了,今晚就留宿我這兒吧。” 君賜點了點頭。 夏家人很快為神女騰出了主院正廂房,君賜理所當(dāng)然地住了進去。 夏九妹微微有些愣神,她原本是想和君賜擠一張床的,這樣才可以說悄悄話啊。 “算了,君賜冰清玉潔的做了十多年神女,估計都不知道還可以和別人睡一張床……”夏九妹吐了吐舌頭,安心守著木槿。 只有這樣她才能心里好受一點。 木槿是祭司境的實力,若她想脫身必定不會傷得這么重,而她卻選擇拼死搶回玉盒,用實際行動向九妹表達了忠心,所以,夏九妹決定相信她的話。 “妹……meimei……”木槿緊閉雙眼說起了胡話。 “沒?沒丟,沒丟,東西沒丟?!毕木琶眠氖趾魡荆骸澳鹃?,你快好起來吧?!?/br> 木香此時正悄悄立在廊下,聽到此處,轉(zhuǎn)身跑向后院的小花園里。 花園在月色下光影重疊,深處有一尊高大的陰影:“她是這么說的?” “奴婢不敢騙您,九小姐的確是這么說的,但不清楚是不是在安慰木槿?!蹦鞠愎蛟诘厣瞎е敶诡^。 陰影處傳來一聲輕笑:“真是個聰明的孩子,看來,是都沒有得手?!?/br> “都?”木香一怔。 “嗯?”陰影的男人沉聲冷喝,木香再不敢多說,匆匆告退。 她端了盆熱水進房間,就見木槿騰地坐了起來,閉著眼高呼:“有兩個人!” 夏九妹頓時瞇起了眼,這九運玉珠還真是個香餑餑。 第五十二章 :提醒【打賞加更】 “木槿,你沒事吧?”夏九妹抓住木槿亂抓的手,一面喚道。 “妹……妹……”木槿病眼迷茫,眼前九妹的身影晃來晃去,讓她頭更暈了。 “沒丟,你放心?!本琶冒参康?,身后木香跑了過來:“小姐,還是奴婢來照顧木槿吧?!?/br> 夏九妹擺手拒絕,木槿被這聲小姐叫得清醒幾分,猛地睜開了眼:“小姐,有兩個人!” “別急,”夏九妹安撫道,示意木香退下,才問:“你好好想想,其中一個是不是齊蕓祭司?!?/br> 木槿偏頭思索又點了點頭:“看身形是,但……那個女人動作有些僵硬,好像比齊蕓祭司厲害一些,奴婢肯定不是她的對手?!?/br> “那另外一個人呢,他們旗鼓相當(dāng)?” “是,若非如此,奴婢根本保不住性命,更遑論奪回玉珠了,對了小姐,那玉珠您收好了嗎?”木槿有些焦急,夏九妹道:“玉盒是空的?!?/br> “怎么會這樣,他們交手時奴婢一直在旁偷看的,他們沒有打開,難道是……”九妹按住木槿的唇,又搖了搖手指:“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不過,下次再遇見這種事,還是保命要緊。” “那怎么行!”木槿倔強地梗著脖子:“小姐的東西,誰也不能碰!” “你這丫頭,怎么跟護犢子的小母牛似得,倔死了?!毕木琶眯Τ雎晛恚职参克骸昂昧?,你快好好養(yǎng)傷吧,齊蕓現(xiàn)在已經(jīng)跑了,至于另外一個人,應(yīng)該是去追她搶奪玉珠,至少我們現(xiàn)在是安全的?!?/br> 九妹眉間憂慮頗重,現(xiàn)在安全,以后可就說不準了。 齊蕓和神秘人物遲早會知道彼此都沒有得到玉珠,還會來找她的。 祭司境的木槿都不是對手,何況她夏九妹了,看來找到寶鼎升級的事是迫在眉睫。 她可不想像夏文姝那樣死于凌遲,那得多疼啊。 …… 夜幕之下,連成一片的夏家大宅燈火通明。 漸漸地,一些院子里的燭火熄了,勞累一天的奴仆們也得以休息,只有夏家護院在玉珠被盜后開始加強巡邏,星星點點的火把活躍在大宅內(nèi)部。 夏子瑜被鎖在房里門口還守著兩個婆子,氣得她哭紅了眼。 王氏恨她不中用,根本沒有理會她的意思,她的親弟弟夏文淵自然也不會來,倒是等來了夏文燁。 看守婆子不敢攔未來的宗主,夏文燁進門,兄妹兩人對視良久。 “是你幫她監(jiān)視著我,現(xiàn)我偷換走了那塊圓墩石。”夏子瑜看向夏文燁,她冷靜下來已經(jīng)想通了一切。 “這重要嗎?你可知道里面是什么?”夏文燁低喝。 “是什么能怎么樣?”夏子瑜尖叫著站起來:“是什么都不能改變你們兄妹聯(lián)起手來陷害我的事實!” 夏文燁目光深沉:“子瑜,你為什么非要和姝兒作對?如果你現(xiàn)這塊原石便送上來,就算里面是一塊血玉我也一定會護你周全,可是你卻偷偷留下它,想作為壽宴上打擊姝兒的武器!” “血玉?!”夏子瑜也被嚇到了,如果她開出血玉,那可真是沒有活路了。 “哼,是夏文姝告訴你的吧。”夏子瑜并不相信,冷笑道。 “是我感應(yīng)到的?!毕奈臒钍亻]上眼,即使是這個時候,夏子瑜也不忘懷疑夏文姝。 夏子瑜皺眉,她了解夏文燁的脾性,何況這個時候,他也沒必要說謊。 難道,難道那紅光真的是血玉不成? “血玉……”夏子瑜喃喃,眼中漸漸冰冷并沒有因逃過一劫而產(chǎn)生任何悔悟:“別指望我會感激你們,如果那里面不是血玉,難道你就會任由我開石,將夏文姝踩在腳底下嗎?” 夏文燁一怔。 “我也是夏家的女兒!”夏子瑜哭喊:“憑什么我突破了祭司境卻要忍氣吞聲?憑什么我就要處處都要伏低做小,不能跟娘親親近,卻要日日服侍一個根本就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女人!” “就因為夏文姝是嫡女,我就要永遠活在她的陰影下,還要將獻禮的機會讓給她!憑什么我就不能給二叔祖獻禮,憑什么我的弟弟就要永遠屈居于你之下,你們長房的人到底是憑什么!憑什么!” “子瑜……”夏文燁看著女孩哭得凄慘,心中第一次對嫡這個字產(chǎn)生了質(zhì)疑。 他是夏家名正言順的嫡長子,因為在長房正妻誕下嫡子之前,甚至不允許其他的女人服侍宗主。 夏家的規(guī)矩就是這么霸道,卻行之有效,有效到,他都忘記了去質(zhì)疑什么。 可是這對于庶子庶女來說,或許真的不公平吧。 “子瑜,下一次,我希望你能真正站到臺上,而不是背地里耍這些陰謀手段?!毕奈臒钫J真看向女孩:“我相信,姝兒會接受你的挑戰(zhàn)?!?/br> 夏文燁高昂著頭,意態(tài)幾分驕傲:“姝兒尚在襁褓時曾病得斷了氣,依然挺了過來,如今她已經(jīng)成長為最耀眼的鳳凰,我相信,沒有任何人能動搖她的雕女之位,任何人?!蹦腥诵θ莩錆M自信,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 “你!”夏子瑜憤而砸桌,不由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