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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兄在看什么?是算出融額草的消息了嗎?”上官青冥湊過來,與他肩并肩望著天。 繁星朗朗,卻看不出什么異樣。 “哦,算出來了?!睆堅涞椭^,向一旁挪了個窩,拉開自己和上官青冥間的距離。 上官青冥慧黠一笑,向他那邊蹭過去,緊挨著他坐著:“怎么樣了?” 張元卿渾身僵硬,他感覺得到自己喜歡這種靠近。 這才是最要命的?。。?/br> 張元卿望向眼前的紅衣公子,那神情簡直是絕望。 難道這不是巫神給他開的玩笑,而是他本身就是喜歡男人的? 上官青冥笑得更開心了。 自從當(dāng)日這個清雋儒雅的男人追上來口口聲聲叫他小姐,被他一劍刺個透心涼,還傻乎乎地笑,他就對這個元清產(chǎn)生了不小的興趣。 加上他算得真得很準(zhǔn),正巧可以幫她找融額草,上官青冥一次比一次“喜歡”挑逗這個男人。 他感覺得到,元清待他,非比尋常。 “在哪兒?。俊鄙瞎偾嘹ば澝佳?,晶亮的眼珠盯著他,兩人的臉越貼越近。 張元卿竟似淪陷在其中,木訥地咽了咽口水:“在青州海外的一座小島上。” “多謝?!鄙瞎偾嘹に⒌卣玖似饋?,清亮亮地笑著離開。 張元卿半晌才回神。 自己是有多傻啊,竟然覺得上官兄想親他! 他真是瘋了! 次日,二人租船出海,張元卿憑借一張龜甲料事如神,成功避開海風(fēng),抵達(dá)小島。 島上找尋了三日,直到淡水耗盡,他們終于發(fā)現(xiàn)了融額草。 在一片沼澤地中央,守護(hù)融額草的乃是一群兇悍的鱷魚。 一只兩只倒還可以,這十?dāng)?shù)只海鱷對付起來可實在有些吃力。 兩人背靠背而立,殺進(jìn)殺出,終于在斬殺五頭海鱷,張元卿被咬傷一臂的代價下得到了融額草。 上官青冥抱著負(fù)傷的張元卿,怒火滔天。 “上官兄快去港口處,船夫若是走了,我們不知要在此地耽誤到何年何月?!睆堅渫扑x開。 “不行!你現(xiàn)在這樣就是島里隨便出來一只猛獸都能要你性命,何況鱷口有毒,我不能棄你而去?!鄙瞎偾嘹?yán)詞拒絕。 張元卿目光越發(fā)迷離,模糊間,竟然將上官青冥看成了一個絕美紅妝。 “上官兄若是女子該多好……” “元清?元清!”上官青冥搖他不醒,急著為他處理傷口,祛毒治療。 當(dāng)張元卿再睜眼時,他們已經(jīng)在海島中住了七天。 約好的船夫已經(jīng)離開許久,但張元卿竟一點兒也不覺得憂心。 就這樣在島上生活也很好。 不用擔(dān)心驚世駭俗,就這樣守著他。 “上官兄這是?”張元卿還很虛弱,就見上官青冥搗的草藥顏色詭異,顯然不是要給他治病用的。 “報仇啊,你就這么白被那群孽畜傷了嗎?”上官青冥一本正經(jīng)道。 張元卿笑笑:“既然是孽畜,又何必與它們一般見識?” 上官青冥冷哼:“不然你以為這些日子,我們吃的是什么?” 張元卿咂咂嘴。 原來是海鱷rou,的確鮮美非常,尋常人吃不到的味道。 他們就這樣在海島上過起了野人般的生活。 好在張元卿精于演算,他們不必每日在岸邊生起篝火,只要靜待時機(jī)便可。 然而這樣的設(shè)想竟有了出入。 “元清,你的卦不是很準(zhǔn)嗎!怎么剛才過去的貨船都沒能算到?”上官青冥指著遠(yuǎn)去的商船質(zhì)問。 眼見著脫身的機(jī)會被張元卿錯過,他能不急么? 張元卿臉色尷尬。 他,他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要故意放走脫身的機(jī)會? 上官青冥看著張元卿愈發(fā)紅艷的臉頰眨了眨眼。 終于,他明白了什么。 “你想跟我待在一起?” “上官兄別說了,都是愚兄一時荒唐,三日后就有商船停泊……” “你想跟我待在一起?”上官青冥不理他,只是一本正經(jīng)地質(zhì)問。 張元卿我了一聲,卻沒有下文。 上官青冥哈哈大笑,一把抓起他的手:“元清兄,我娶你?!?/br> 【番外一】上官青冥vs張元卿之我娶你(下) 張元卿不明白,娶這一字用意為何。 上官青冥卻說:“元清兄有所不知,我受家中催逼,此行正是要尋一拜堂成親之人完婚,誕下兒子承繼家業(yè)。” 張元卿臉色一白:“你當(dāng)我是推脫親事的借口?” “當(dāng)然不是,我是真心想讓你做我兒子的父親?!鄙瞎偾嘹さ?。 張元卿瞠目結(jié)舌,難道這世上,男子與男子,也能生子不成? 上官家的醫(yī)術(shù),竟然玄妙到了這個地步? 他茫然,跟著上官青冥回到上官家。 “誰說要跟我拜堂成親的,一定是女人?”上官青冥如是說。 面對上官家一眾族老的責(zé)難,他應(yīng)對得實在輕松且強(qiáng)大。 于是乎,元清這個“禍族妖男”就這樣堂而皇之地留在了上官家。 還準(zhǔn)備著拜堂成親。 張元卿自己也覺得荒唐,想他堂堂中州張家的少家主,竟然在此做上官家家主的……男寵? “上官兄,此事萬萬不可?!彼x正言辭地拒絕:“你我都有族命在身,焉能兒戲?!?/br> “誰與你兒戲?我是要與你拜堂成親?!鄙瞎偾嘹ふJ(rèn)真道。 張元卿退得更遠(yuǎn):“不可!” “上官兄既是一脈單傳,就更應(yīng)該娶妻生子,留下后嗣承繼祖業(yè)……”張元卿的話被堵在了口中。 上官青冥踮腳,吻了上去。 “元清,你的臉皮就像女兒家一樣容易紅?!彼?。 張元卿醉了。 醉在這一個吻里,做下了這輩子最瘋狂的事。 他想,既然巫神指示這就是他命定的配偶,他就留在這里做上官青冥的元清也無妨。 天機(jī)倫理,就讓他們先閉嘴吧。 “上官兄愿意接受我,是已經(jīng)有了承嗣的辦法了嗎?”元清問。 他擔(dān)心的不是自己的神鳳,而是上官家的宗嗣。 上官青冥神秘兮兮地點頭:“正是這融額草啊,今日我就要用它給你個驚喜了。” 只可惜,上官青冥這驚喜是有驚無喜。 “融額失敗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歷代家主從未有過這種事發(fā)生啊?!鄙瞎偌易謇蟻y成一團(tuán)。 他們面對昏迷不醒的上官青冥也是束手無策。 “一定是那個元清公子亂了家主的命數(shù)!”一人道,數(shù)人附和。 元清此時也趕到現(xiàn)場。 面對一眾責(zé)難,他的眼里只有那個面色蒼白痛苦的人。 “只能再去取融額草了,希望族長能堅持住?!鄙瞎偌业娜瞬粩嗥蚯笪咨癖S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