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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司徒捷的面前,給他行了一個禮。 “愛妃免禮,聽聞愛妃今日回了一趟永寧侯府,本王今日本該陪著愛妃一起回去的?!彼就浇菘粗懺葡?,面露愧疚之色。 “王爺無需自責,王爺公務繁忙,臣妾自是體恤王爺?shù)??!标懺葡χf道。 如今的司徒捷,雖還只是一個掛名的王爺,并無什么實權,但是在四年前,太后因河南的水患,被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是司徒捷獻計讓太后平了河南的水患,至此之后,司徒捷也可如其他臣子一般,入宮早朝。 從那以后,朝堂上的忠臣才知道,這位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齊王,原來竟是如此有才華之人。也是從那之后,便開始有許多的大臣,漸漸的與司徒捷有來往,但是為了避嫌,司徒捷幾乎很少會與這些大臣結交,前來碰壁的一些大臣們,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 “王爺,外面風大,臣妾陪您回屋吧?!标懺葡粗慌员伙L吹的唰唰作響的樹枝,皺了皺眉頭。 “好?!彼就浇葺p輕點了點頭,眼神卻是一直看著陸云汐。 陸云汐走過去,微微低頭,看著司徒捷笑了笑,并將輪椅給轉(zhuǎn)了一個面,推著他朝著堂廳的方向而去,身后齊王府的大門,也被管家命人給關了起來。 離齊王府不遠處的一個拐角里,顧子琰看著齊王府緊閉的大門,陷入了沉思,沒一會兒,在他的身邊出現(xiàn)了一位黑衣男子,正是之前一直隱藏在暗處的灼陽。 “少爺?!弊脐柦械馈?/br> “灼風那邊情況如何?”顧子琰問道。 “前日傳來書信,灼風已經(jīng)隨著鳳柒姑娘啟程?!弊脐柣卮稹!吧贍?,方才齊王府的暗衛(wèi)發(fā)現(xiàn)了您?!?/br> 顧子琰聽后,卻是微微勾起了唇角?!澳俏业哪康谋氵_到了?!?/br> 灼陽不明白,可顧子琰說什么,他聽什么便好,無需多問。 “我們走吧。”顧子琰說完,轉(zhuǎn)身便消失在了拐角處,隨后灼陽也跟隨著顧子琰一起消失了。 齊王府的暗衛(wèi)見顧子琰離開,身影也消失在了齊王府的上方。 屋里,陸云汐替司徒捷倒好了茶水,便稱身體不適而離開了,待陸云汐才剛離開沒多久,站在一旁的管家便說道:“王爺當真相信王妃的說辭?” 司徒捷眼眸深邃的看著門外。“柏戚,若有一日,本王不幸遭遇不測,你定要護好王妃的周全?!?/br> “王爺吉人自有天相,萬不可說這般喪氣的話啊。”柏戚心下一驚,立刻跪了下來。 司徒捷輕笑一聲?!鞍仄轃o需這般緊張,本王只是隨口一說?!?/br> “王爺,您……”柏戚還想繼續(xù)說些什么,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暗衛(wèi)給打斷了。 “王爺?!币簧砟G色勁裝的暗衛(wèi)從暗處出現(xiàn)在了司徒捷的面前。 司徒捷抬手制止了暗衛(wèi)要說的話?!叭??!?/br> “是。”暗衛(wèi)應聲消失在原地。 站在司徒捷身后的隨從無刀立刻上前,推著司徒捷朝著堂廳外走去。 陸云汐回到自己的院子,看著院里滿地的落葉,和正在打掃的丫鬟們,她突然覺得不知哪里來的一陣冷意,將她吹的瑟瑟發(fā)抖。 “王妃,如今已是深秋時節(jié),您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呀?!闭驹谝慌缘难诀哒f道。 陸云汐點了點頭,隨后進了里屋。丫鬟將她身上的披風給取了下來,又給她倒了一杯熱茶,放在了她的面前。 “紅纓,你說王爺是否有察覺今日我并非是回了永陽侯府?”陸云汐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問道。 紅纓愣了愣?!芭静恢??!?/br> 陸云汐輕笑一聲?!跋袼前懵斆鞯娜?,又怎會不知我是去了慶國公府,只不過是與我逢場作戲罷了?!?/br> 紅纓心下一驚,立刻走到門口,將里屋的門給關上?!巴蹂?,這里是王府,王妃說話萬不該如此放肆。” “就算王爺知道,他也不會拿我如何。”陸云汐笑著說道。 “可王妃若一直這般,恐怕王爺?shù)娜棠鸵彩怯邢薅鹊摹!奔t纓小聲的提醒道。 陸云汐沒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杯子,卻不知怎的,竟哭了出來,她想起了以往她和顧子琰的種種,是從何時開始變了,好似就是方姨離開的那一年,所有的一切全都變了,顧子琰再也不是她兒時的那個子琰哥哥了。 紅纓站在一旁,不知該如何勸阻,每每只要一提起顧子琰,陸云汐就會如此,好似這么多年來,她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 書房內(nèi)。 司徒捷看著跪在他面前的暗衛(wèi)問道:“如何?” “不出王爺所料,王妃今晨出了王府,便直奔慶國公府?!卑敌l(wèi)回答。 “可有查探虛實?”司徒捷面上依舊毫無波瀾。 “慶國公府守衛(wèi)森嚴,好似是顧將軍回來之后,又增加了防守,屬下進不去。”暗衛(wèi)垂著頭,不敢看司徒捷。 “好?!彼就浇蔹c了點頭?!澳阆氯グ??!?/br> “王爺,屬下方才在王府門前不遠處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顧子琰?!卑敌l(wèi)立即說道。 “哦?”司徒捷微微有些詫異,“是他護送王妃回來的?” “看起來并不是,他一直躲在暗處,屬下看他的樣子,像是在看……”暗衛(wèi)有些猶豫。 “說下去?!彼就浇莩谅曊f道。 “像是在看王爺您?!卑敌l(wèi)硬著頭皮說著。 司徒捷愣了愣,隨后擺了擺手,示意暗衛(wèi)退下。 “王爺,這顧子琰今日過來,定是有其他目的,世人皆知,顧子琰并不喜王妃,所以屬下覺得,顧子琰今日定是想要查探一下王爺?shù)奶搶崱!睙o刀在一旁小聲說道。 司徒捷聽后,卻是陷入了沉思,無刀見他這副模樣,也并未再多加言語。 “顧子琰今日過來,并非這般簡單,司徒遷如今已經(jīng)回宮,那么日后的事情,我們還需從長計議?!彼就浇莩谅曊f道。 “王爺是忌諱那顧子琰?”無刀問。 司徒捷點了點頭?!邦櫝oL在邊疆待了將近十年,卻一直沒能平亂苗疆,可顧子琰卻只是去了七年的時間,竟能讓苗疆向我大梁俯首稱臣,此人定不簡單。” “若是如此,我們?nèi)粝胍羲就竭w,那顧子琰定是一個最大的禍患。”無刀分析道。 “不錯,但是眼下的形勢,我們也只得靜觀其變?!彼就浇菘粗鵁o刀說道。 “屬下明白?!?/br> ☆、披風 顧子琰回到扶柳院的時候,蘇九兒正坐在堂廳內(nèi)看著書卷,她看得十分認真,認真到就連顧子琰走到了她的近前,她都未曾察覺。若不是顧子琰見她手中的書卷一直停留在那個頁面,倒還真的會被她給騙過去了。 “在想什么想的這般入迷?”顧子琰輕聲問道。 聽到聲音,蘇九兒被嚇了一跳,手中的書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