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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算是大賺一筆了。 白盡微與徐特助擦肩而過,瞥見了她臉上興奮的神色,知道肯定是好消息,也不覺得為陸沉感到高興,她端著咖啡敲了敲門,走進去,把咖啡輕輕放到陸沉左手邊一點,像往常那樣輕聲提醒一遍:“總裁,咖啡好了,您記得喝。” 陸沉眼神還停留在電腦上,“嗯,我知道了。” 白盡微平靜的退了出去。 次日,因為母校談項目的事情,陸沉跟徐特助商量了一個小細節(jié),徐特助聽完之后感到疑惑:“總裁不如找白助理聊聊,她也是您母校的,應(yīng)該跟你呆過一屆。” 陸沉微微一怔,感到些許意外:“那你叫她進來吧,”說完又叫住許助理:“她全名叫什么來著?”其實這個助理聘請了這么久,他從來不知道他叫什么,連一句‘白助理’都沒跟她喊過。 徐特助無奈,甚至敢跟陸沉開玩笑:“總裁您也就能記住危小姐了,白助理全名白盡微,盡頭的盡,微笑的微?!?/br> 陸沉:“少貧,扣你工資?!?/br> 徐特助嘿嘿一笑出去喊白盡微去了。 白盡微進去的時候,心跳如鼓,甚至她自己都能聽到自己加速跳動的心跳聲,她拍了拍臉頰,才勇敢的推開辦公室的們,鎮(zhèn)定道:“總裁,您叫我?!?/br> 陸沉一揚眉:“白盡微是吧?” 白盡微心一跳:“是,總裁?!彼o張的腿都要軟了。 “原來你大學和我是一個學校的啊,下周的研討會有些小細節(jié)希望你能幫得上忙?!标懗琳Z氣自然。 白盡微卻反應(yīng)慢了半拍,她抬起頭來對上陸沉的眼睛:“好?!标懗了f的每一個詞白盡微都記得清清楚楚,他說:原來你和我是一個大學的啊。 雖然知道陸沉可能根本就不記得她,可是這個事實真的被赤裸的擺放到她面前時,白盡微心里還是悶得難受,想哭。 事情談妥,白盡微勉強裝作開玩笑的樣子問陸沉:“總裁您和危以萱小姐什么時候結(jié)婚啊?”是啊,他和那位恩愛無比,是比她還要早的存在,她是他的初戀,是最為重要的存在,白盡微一早就知道了的。 因為衛(wèi)視爭相要網(wǎng)劇播放權(quán)的事情,陸沉心情還算愉悅,所以不自覺就拿對徐特助的態(tài)度對白盡微了,他也開玩笑:“行了,到時候肯定有你一杯喜酒,快下去工作吧?!?/br> 白盡微擠出一個笑,“那謝謝總裁大人啦?!?/br> 出了總裁辦公室,白盡微背靠著墻捂著嘴無聲的哭了,眼淚不斷地下落,她哭的狼狽不堪,這長達六年的暗戀,終于在這一天,被那個男人給判了死刑。 白盡微蹲在地上,手抱著自己的膝蓋,頭深深地埋進去,肩膀跟著聳動不停。徐特助抱著一疊資料轉(zhuǎn)角看到這個場景,嘴邊的笑僵硬在臉上,過了好一會兒她幽幽的嘆了口氣,又退了出去,沒有打擾白盡微。 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為什么還要對他還有肖想之情,不是說好了只遠遠看著,默默陪伴就很滿足了嗎?為什么心理嫉妒難過的要死呢? 一周后,陸沉返校參加了研討會,當天白盡微沒有去,陸沉還留意了她一分,抽空詢問了徐特助,得到的結(jié)果是白盡微生病請假了。 再后來,白盡微正式辭職,去了別的城市。 陸沉沒有在意,原本就是一個沒有什么重量的小小助理而已,多一分關(guān)聯(lián)也只是因為是一個大學的,僅此而已。 研討會結(jié)束后,陸沉趕去了片場,最近公司事情沒有往日那么繁忙了,所以拍戲的時間就稍微多了起來,網(wǎng)劇也終于在zj衛(wèi)視定檔了,下個月一號正式在電視上播放,網(wǎng)上又是一群人討論。 回陸家的車上,陸沉問危以萱:“明天晚上的酒會,你陪我去吧?!?/br> 危以萱:“我去干嘛?!?/br> 陸沉:“我還沒有女伴,你放心我?guī)e的女人去嗎?” 危以萱看了他一眼,瞇了瞇眼睛,語氣古怪,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脅:“我放心不放心?難道這看的不是你的自覺能力么?” 陸沉反應(yīng)很快:“其實我這么說就是想你陪我去?!鼻笊梢哉f是很強烈了。 危以萱沒跟他計較。 第二天下午,危以萱就去做了個造型,陸沉心里浮出笑意,最后還不是不愿意別的女人站在他身邊嗎?為什么總是這么口是心非呢,無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后。 危以萱皮膚很白,長相是偏向于溫柔的那類,整個人氣質(zhì)清新溫和動人,黑色的禮服也沒有壓下她的溫柔,反而把她襯得更加美麗動人,有一種難言的誘惑。陸沉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肩膀上,若無其事的在她看過來之后說:“外面冷?!?/br> 危以萱:“太陽剛落下,很熱?!?/br> 陸沉:“……我覺得你冷?!?/br> 危以萱:“毛病不少?!苯o了他一個白眼。 其實只是占有欲起來了,這么好看的她,當然只能自己看,只是這話陸沉沒好意思說。 危以萱扯了扯西服領(lǐng)子,心里哪兒能不知道身邊兒這男人在想什么,只是故意不說,就誤會他的意思,急死他。這偶爾不要臉偶爾悶sao的性格也不知道是怎么集中到一個人身上的,矛盾滿滿,他居然也沒變神經(jīng)病。 真是太難得了。 危以萱和陸沉已經(jīng)不小了,倆人今年同歲,27歲,普通人這個年紀孩子都三歲了吧,所以陸沉mama催的比較緊,尤其是這兩天,一直在探危以萱的口風,想知道他倆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 不過這事兒急不得,陸沉已經(jīng)在籌備求婚事宜了。 因為想要辦一個獨一無二的求婚現(xiàn)場,所以很多好的提議陸沉都覺得俗,紛紛pass掉,搞得徐特助也很焦灼,嘴里都長了一圈兒泡,跑去跟陸沉訴苦要加班費。 陸沉回復(fù)徐特助的短信:只要以萱答應(yīng)求婚,我就給你提職位,好好想。 徐特助看到這條短信頓時跟打了雞血似的從床上蹦起來回復(fù):我保證完成任務(wù)?。。。?! 危以萱看了他一眼,“跟誰聊呢?” 陸沉收好手機,“沒誰?!备煽攘藘陕?。 危以萱又問:“哪個女人?”說著她伸手過去要拿他手機。 陸沉躲了一下,“真沒誰?!本蟮母匪频?,其實心里虛的不行。 危以萱一巴掌上去,陸沉老老實實的把手機交出去了。 危以萱橫了他一眼:“還治不了你了?” 危以萱翻陸沉手機,陸沉就湊在邊兒看,眼瞅著徐特助的名字就在她手指下,她只是停頓了一秒滑了下去,沒點開看對話內(nèi)容,危以萱只是看有沒有陌生女人的名字或者陌生號碼而已,并不會故意窺探他的個人隱私。 徐特助她還是知道的。 陸沉悄悄松了口氣。 這邊看只能看到徐特助最后回復(f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