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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章 眾所周知國民影帝陸沉, 最近對一個小作者很感興趣,甚至經(jīng)常在微博對她獻殷勤, 更兼有人爆料在拍攝片場, 影帝陸沉多次表示要送她回家,即使是被拒絕也很堅持。 已經(jīng)三十三了, 才冒出戀愛的苗頭么? 一群粉絲心情那個復(fù)雜啊, 一半兒欣慰, 一半兒不舍得,甚至有人生怕危以萱不接受陸沉, 每天都有粉絲觀光團道危以萱微博下打卡,甚至有一個微博博主的ID都改成了@今天陸沉和連萱在一起了嗎? 仿佛沒一個人記得前幾天還有人把危以萱罵的狗血淋頭的。 連萱真名危以萱也被扒了出來,一群人扒她信息,沒幾天大家就發(fā)現(xiàn),這個叫本名叫危以萱的作者,大學(xué)居然跟陸沉是一個學(xué)校的。 有粉絲就疑惑了。 唯愛陸陸:那這樣說的話……咱沉哥是大學(xué)就認識的萱嫂嗎? 陸沉一生推:不知道,認識的可能性有點低吧,聽說萱嫂是剛從意大利回來的, 一個大學(xué)的也不一定認識呢。 今天陸沉和連萱在一起了嗎?:不過總的來說, 能是一個大學(xué)畢業(yè)的,也超級有緣分了呢, 你們說如果他們兩個大學(xué)時就在一起了, 該有多美好啊, 想想都覺得好有愛啊。 后來, 有知情人稱, 陸沉大學(xué)時期是談過戀愛的,貌似談的時間還相當(dāng)?shù)拈L,從大二一直到大四畢業(yè),畢業(yè)之后倆人分手沒分手,就不知道了。 但這一消息沒人在意,畢竟大學(xué)談個戀愛太正常了,陸沉是正常男人,說從小到大都沒談過戀愛才叫人不可置信。 【后來,我們在街上遇到了一次,她過得很好,所以我過的也很好?!?/br> 隨著這句最終的獨白結(jié)束,整場的電影也落下了帷幕,電影院里的人們都開始散場,坐在最后一片的兩個人卻始終都沒動,陸沉眼神一直放在黑色的大屏幕上滾動著的演員表,抬手把臉上的口罩給摘了下來:“所以,這才是你心里關(guān)于我們最好的結(jié)局么?” 危以萱身子稍微靠前,手臂放在前一排的椅背上撐起來,她也看著屏幕,沒有側(cè)頭看陸沉:“你知道嗎,五年前,但凡你回來陪我看一場電影,或者一起吃一頓飯,我也不會選擇離開?!?/br> “有時候做出一個選擇是很艱難的,在傷心之時很容易意氣用事,但后來的我卻從沒后悔過當(dāng)年我做的那個抉擇,即使我們當(dāng)年沒有分手,我也不認為,你會娶我?!彼齻?cè)頭對陸沉展顏一笑,一如往日般的燦爛。 她主動把手塞到陸沉手心,拉他站起來:“牽過這次手,我們就此別過吧。” “太陽落下,明天會是全新的一天,你會遇到新的人,我也是的?!?/br> 陸沉下意識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我想娶你,你還會不會嫁給我?!?/br> 危以萱回頭對他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我不想遇到新的人,我想我的生命里只有你一個人?!标懗廖罩氖钟趤碓骄o,逆著光,她牽著他的手往前走,只余下背影,連側(cè)臉都看得不甚清晰,好像快要消失了似的。 “以萱,你問我相不相信前世,那你又相不相信呢?我很多次想起你,總會有一種我已經(jīng)愛了你好幾輩子的感覺,心難受的窒息,你能不能回來呢?” 危以萱腳步不停,看看著前方微微瞇起了眼眸,選擇避重就輕,語氣輕軟,以一種開玩笑的方式問:“那你有沒有夢見什么?比如我和你上輩子,也是戀人?”她笑了兩聲,做出一副不太相信這個話題的樣子。 陸沉搖頭:“沒有?!?/br> 危以萱微微擰眉,沒有再問什么。 電影院通道有很多人,又輪到了新一輪的入場,危以萱和陸沉選擇從后門離開,陸沉仍舊抱著什么希望,這時候空氣中飄散而來一股奇怪的煙熏味道,接著身后大批的人奔涌而來,有人看到陸沉和危以萱,招著手一臉驚恐:“快跑了,著火了,快爆炸了??!” 陸沉臉色一變,抓起危以萱的手就跑,拋下那個人的聲音:“哎你不是……你怎么這么眼熟呢!?。“?!” 大部隊緊跟而上,關(guān)鍵時刻誰還有空看陸沉長的什么樣子,只顧著逃命,兩秒后,身后傳來爆炸的‘轟隆’聲,危以萱捂住左耳臉色發(fā)白,她忘不了上一個世界自己是怎么死的,她是活生生被掩埋進爆炸的塵埃里的。 心跳不停加速,額角冒出了冷汗,危以萱腳都軟了,死亡陰影太大,她一時轉(zhuǎn)換不過來。 影院里有很多易燃易爆物,警報器已經(jīng)被砸開了,尖銳的鳴叫響徹整個影院,尖叫聲四起。頭頂?shù)奶旎ò逋蝗弧椤囊宦?,震動的波幅晃得危以萱沒站穩(wěn),頭腦眩暈,這時一塊巨大的吊頂石磚掉了下來,危以萱瞳孔迅速放大,想也不想反手推開了陸沉。 世界仿佛安靜了,陸沉的世界是只剩下了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他頭疼欲裂,扶著墻站起來,額頭被砸的出血的危以萱眼睛半睜開伏在地上,那抹鮮紅刺激著他的感官,幾乎是同一時間,他腦子好像炸裂了一般,瞬間噴涌出許許多多不同的記憶。 全都是各式各樣的危以萱,被吊燈穿透心臟的她,被掩埋在廢墟下的她,隨后而來的是深入骨髓的孤獨和痛苦,你怎么能留下我一個人? 陸沉紅了眼圈兒,想也不想,迅速過去試圖把壓在危以萱身上石塊搬起來,他額角青筋暴起,手背上骨骼分明,“起來啊?。?!” 危以萱這時候?qū)嶋H上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她睜開眼,只能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他在干什么? 好像是要救她。 “陸沉,你是傻逼嗎……快走啊……”她用微弱的聲音罵了他一句。 陸沉嘶吼出聲:“你他媽給老子閉嘴!每次都在求婚前死掉,你是有多恨我!!危以萱??!”用盡了全力,終于搬開了石塊兒,手疼痛難忍,到最后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他扛起危以萱:“這一次,我不準(zhǔn)你走。” 危以萱趴在陸沉背上,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識,最后的最后只喃喃了一句:“原來真的是這樣啊……那下個世界,我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 “危以萱,你聽我說話,你別閉眼!” “危以萱?” “你別死?!标懗谅曇纛澏叮骸拔覀儾唤Y(jié)婚也可以的,只要你能永遠在我身邊。” 可是沒有人回應(yīng)他。 陸沉平安逃出來了,急忙把危以萱送到了醫(yī)院,只可惜石塊砸到了她頭部,所承受的創(chuàng)傷太大,人已經(jīng)沒有呼吸了,搶救不過來。 陸沉發(fā)了瘋,揪著醫(yī)生的衣領(lǐng),瘋狂不已 :“你能救,救救她!她沒有死!” “您,您冷靜點……” 陸沉失魂落魄,喃喃個不停:“為什么要救我,我寧愿自己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