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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總是這樣,曲玄,你不要告訴我你真的有幾分喜歡那個女人??!” 曲玄臉色一黑:“你胡說什么!” 連七七本來沒有多想,只是盛怒之中胡言亂語的,結(jié)果曲玄這個反應(yīng)好像正中下懷,一下子就讓她炸了鍋,“你在心虛?曲玄,你敢這樣對我?。?!”她拿起碗直接砸到了曲玄的身上。 曲玄抬起手臂一擋,也火了:“不要胡鬧了!連七七!” “你!”連七七眼睛瞪得渾圓,眼圈兒都紅了,“混蛋!” 危以萱呵呵了出了聲,想到將軍府現(xiàn)在很不好過吧,曲玄的小表妹是個脾氣相當容易炸過的小辣椒,情濃時可以把它當作是小小的嬌蠻可愛,可是一旦過了頭,就會被認為是潑辣和無賴吧。 男人啊…… 危以萱勾起唇角,舒適的瞇起眼睛,陸沉正坐在她身旁看奏折,她的腿放在他身上,動來動去,陸沉心不在焉,直接抱住她的腳不讓她動。 第46章 連七七被曲玄氣的甩手出了將軍府, 曲玄面色也鐵青著,但過了幾秒還是沒忍住去追她去了, 一個女子獨自呆在街頭終歸不安全,他怎么可能放的下心來。 危以萱在宮中也安安分分的, 這時候她不能率先出手, 因為還不知道曲玄的計劃到底是什么,也不清楚他究竟什么時候會起兵攻打皇城, 相反陸沉跟個沒事兒人似的還整天cao心危以萱的胎像安不安穩(wěn)。 跟個傻子似的。 危以萱第一次進行古代世界的任務(wù),褪去了初期的新鮮感, 很快她就對古代喪失了興趣, 以前聽前輩們說過古代任務(wù)世界怎么怎么舒爽,什么魔尊什么武林盟主統(tǒng)統(tǒng)不在話下, 隨便學個武功就能蓋過全武林蘇爽到極致, 輪到危以萱就成了普通的宮斗了…… 這是陸沉見危以萱在這一天嘆的第十三聲氣,他在桌案邊抬眸看了幾眼危以萱,到了晚間用完晚膳,陸沉突然開口:“今夜帶你出宮?!?/br> 危以萱還一怔:“去干什么?” 堂堂一國之君親自給她布菜, “帶你散散心, 可高興了?” 危以萱愣了兩秒神才想起來今天自己嘆的氣,大概陸沉給想差了, 她淡淡一笑:“不必,以前在將軍府, 我也從不輕易出門, 跟在這里的日子無什么差別, ”說到這里危以萱語氣微微頓了一下,接著對陸沉莞爾:“何況,這里有你,我不覺得無趣?!?/br> 出去玩兒當然也可以,但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擔心陸沉安危的危以萱自然不會挑這個時候出去。擔心的心是真的,但情話卻是順帶的,危以萱用來哄陸沉開心的情話能攢一籮筐,說上一個小時都不會帶重樣的,畢竟上個世界的陸沉真的是太傻白甜了。 陸沉眸色微深的看著危以萱,也不說去不去了,手指摩擦了兩下她的臉龐,“用膳吧?!狈磻?yīng)挺平淡的,但是危以萱知道,這個男人對她的話肯定非常滿意,于是她順帶著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掌心,做出依戀的摸樣來。 封后大典越來越近,宮里也開始彌漫起皇帝大婚的喜意,開始有宮殿布置了起來,沒幾天就布置完畢了,終于到了封后大典的前一日,整個皇宮都成了一片大紅色。 綠蘿收拾完東西小步過來詢問:“娘娘,今日晚膳您打算著用些什么呢?奴婢好去御膳房叫他們準備著。” 危以萱沒有什么胃口:“我隨意即可,叫上兩道新菜吧,嘗嘗鮮?!?/br> 綠蘿想了想回答:“好似有一道新鮮的鯽魚湯?!?/br> 危以萱心不在焉點頭:“那就這個吧。”陸沉愛吃魚rou,魚湯正好了,“不要油膩?!彼a充道。 綠蘿領(lǐng)了命令去了御膳房,今晚的主菜就要了鯽魚湯,其余的讓膳房看著配。 陸沉在議事廳,又有大臣提到了選秀的事情,勸他大婚后舉行遲來已久的選秀。陸沉不耐煩聽這些個,給好一番諷刺了一陣,一個個大臣頂不住皇帝的毒舌功力倉皇出來。 下班之后照例去老婆哪兒報道,陸沉剛進殿里就聞到了一股鮮嫩的味道,問:“今日叫了什么晚膳?” 危以萱蹙起眉頭,捏著鼻子指揮綠蘿:“給皇上盛一碗,我不要?!?/br> 綠蘿無奈:“是,娘娘。”她也沒想到孕吐反應(yīng)會突然就來,并且是被魚腥味給刺激出來的。 陸沉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綠蘿盛好了的那小碗奶白色的魚湯,“把其余的直接端走。”讓綠蘿直接把那道魚湯端走不要讓危以萱聞到。 綠蘿應(yīng)了一聲。 用膳途中,陸沉問:“我讓禮部送來的鳳袍你看了嗎?”他假裝不在意似的詢問。 危以萱微微一笑,“看了,很漂亮,我很喜歡。”她摸了摸已經(jīng)顯懷的肚子,很可惜的說:“只是那身鳳袍只能穿一次?!鄙旰⒆泳筒缓仙砹恕?/br> 陸沉提起唇角,“皇后的鳳袍,向來不止一件。”這話他說的話尾有幾分上揚,他心情愉悅。 用完膳危以萱看了那件鳳袍,綠蘿特意呈上來的,聽說是陸沉下令找了全天下最好的繡娘和皇宮里的人一起繡成的,鳳袍的邊兒用的是頂頂好的金絲線,手摸裙擺的鳳翅時居然能感受到幾分冷冰冰的觸感。 陸沉很喜歡抱著危以萱,她身上香香的軟軟的,有種特別的香味,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好像那種幽香沁入骨髓,能美滿的抱著她他就覺得很滿足。 危以萱再寫毛筆字,陸沉在她身后握著她的手,他主導(dǎo)著她寫下了一個‘覺’字,然后在她耳旁說:“陸覺,這個名字怎么樣?” 危以萱眨了眨眼睛問:“那要是公主呢?” 陸沉又寫下一個‘眠’。 危以萱念出聲:“陸眠。”她感到好笑:“都跟睡覺有關(guān)。” 陸沉也笑,吻了她的側(cè)臉頰,危以萱扭過來一雙含笑眼與他對視,他靠近過去,兩張臉相疊,氣氛曖昧叢生。 夜半時分,危以萱是被咳嗽聲吵醒的,她茫然的睜開眼睛,身旁人壓抑的咳嗽聲讓她徹底清醒,“皇上?皇——阿沉!” “綠蘿!叫太醫(yī)!??!” 血,鮮紅的血,她撫摸他胸前的時候,摸到了血。 怎么會有血?危以萱慌了神,肚子都開始疼了起來,她扶著床讓婢女點了燈,太醫(yī)還沒有到,她坐在床邊臉色都發(fā)白了,“阿沉,阿沉……”輕聲叫著他的名字。 陸沉嘴邊還有血跡,胸前的衣襟上也有,雙目緊閉看起來在昏迷中。 這是中毒的跡象,可是,是怎么中毒的? 危以萱盛怒,陸沉的貼身太監(jiān)也來了她發(fā)火:“皇上白天吃了什么?你們隨行竟也不小心嗎??。?!若皇上有什么事你們可能承擔的起??。?!” 幾乎是發(fā)完火的一瞬間,危以萱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立馬回頭,那道凌厲的視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