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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被人搶走了?!?/br> “什么?”蘇博遠(yuǎn)猛地站起身, 簡直不能相信這樣的事情:“怎么回事?” 蘇哲也是滿臉震驚, 畢竟還沒有放榜,就直接把人搶走,這也有些太不講究了,而且看著車夫的樣子,這簡直是強(qiáng)搶, 強(qiáng)搶武平侯未來的女婿?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 車夫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誰也沒有料到會有人家這樣不講究, 所以姜啟晟在來的路上也沒讓人跟著, 他是知道武平侯府早在茶樓安排好了, 等放榜后就會有人把他“搶”過去。 更何況京中有些臉面的人家都知道武平侯早就定下了姜啟晟這個女婿的事情, 那時候還沒有春闈, 嫉妒是嫉妒, 可也是滿心佩服, 畢竟像是武平侯那樣的人家, 能在春闈之前就讓姜啟晟和嫡女定親, 也是需要魄力的。 可是偏偏就有人這樣不講究,也可能是早就盯上了姜啟晟,在姜啟晟的馬車還沒有入城的時候,就直接讓家丁圍了馬車,硬生生把人搶走。 車夫肯定上前阻攔,可是那些家丁下手卻不輕,打傷了車夫,又扔下了二十兩銀子,綁了姜啟晟離開。 蘇博遠(yuǎn)大怒,直接掀了桌子。 蘇哲也是氣的不輕,姜啟晟可是他們的妹夫,這樣硬搶人走,根本是在踩武平侯府的面子。 蘇博遠(yuǎn)一邊讓人往府里送信,一邊強(qiáng)忍著怒意說道:“堂哥你……” 蘇哲說道:“我與你一起去,這事絕對不能這樣算了!” 其實蘇哲知道自己成績不算好,留了管事在這就可以了。 蘇博遠(yuǎn)咬牙說道:“這簡直、這簡直……”他都不知道m(xù)eimei知道這件事的后果了。 蘇哲催促道:“報官,找人!” 蘇博遠(yuǎn)點頭,當(dāng)即帶著侍衛(wèi)就走了,車夫身上有傷卻也需要他帶路,多虧知書機(jī)靈,先去請了大夫上馬車給車夫醫(yī)治。 車夫也是武平侯特意選的,身手自然不差,可是架不住那些人多,他這一身傷的來報信,沿途根本瞞不住,沒多久不僅武平侯府得了消息,就連靖遠(yuǎn)侯府都知道了。 靖遠(yuǎn)侯氣的砸了最喜歡的一套杯子, 武平侯夫人看著報信的人,簡直不敢相信聽到的事情。 倒是旁邊特意打扮過看起來格外嬌俏的蘇明珠神色平靜,沉聲說道:“也就是說,還沒等放榜就有人在路上把姜啟晟給劫走了?” 來報信的是蘇博遠(yuǎn)身邊的知棋,一臉氣憤說道:“是,車夫被打的斷了胳膊滿臉是血,勉強(qiáng)騎馬趕來報的信?!?/br> 蘇明珠氣極反笑:“好、很好!” 武平侯夫人也顧不得生氣了,看向了女兒,就見女兒站起身來,還扶了扶發(fā)間的步搖,她心中有些不安,趕緊說道:“明珠別急,我馬上讓人去找你父親,讓他出面。” 武平侯今日還在宮中,倒不是因為當(dāng)值,而是閔元帝特意召他進(jìn)宮說話去了。 蘇明珠絲毫看不出生氣:“母親放心,我知道分寸,先讓人通知父親,我也要去看看,到底是誰敢搶我的人,給我戴綠帽子!” 武平侯夫人都不知道要先糾正女兒的話還是先阻止女兒了。 只是還沒等武平侯夫人想明白,蘇明珠已經(jīng)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山楂去通知張供奉和劉供奉,點十個侍衛(wèi)和我走?!?/br> 武平侯夫人伸出的手又默默地收了回來,算了算了,女兒看來已經(jīng)要氣壞了,還是讓她發(fā)泄一番吧,反正已經(jīng)訂了親,就算、就算被姜啟晟發(fā)現(xiàn)了女兒的真面目,也無所謂了。 說到底武平侯夫人自己也生氣,而且能嫁給武平侯,武平侯夫人也不是個好惹的。 其實姜啟晟被人綁走的時候,自己都是茫然的,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姜啟晟身體不錯,這段時間也跟著武平侯安排的人鍛煉了身體,可是說到底他也就是個書生,哪怕不文弱也不會打架,所以被抓來后,他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而是一直很平靜。 這些人雖然對車夫下手挺重的,可是對姜啟晟倒是一直挺好,限制了他行動后也沒有真把人捆起來。 姜啟晟也看出眼前的人都是聽命行事的,倒是沒有多說什么。 馬車饒了很久才停了下來,姜啟晟就被帶進(jìn)了一個宅子。 姜啟晟直接被帶進(jìn)了花園,也不知道這家人怎么想的,花園的掛著一層層白紗,風(fēng)吹過的時候,這些白紗飄動,里面?zhèn)鱽砹饲俾曔€有淡淡的香味。 帶他來的下人已經(jīng)離開了,此時是四個丫環(huán)引著他往里面走,說是引著也不準(zhǔn)確,倒更像是……讓他不得不往里面走。 白紗包圍著的中間是一個涼亭,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的姑娘正在里面彈琴,身邊擺著幾個博山爐,那香味正是從這里傳來的,而且不知道怎么弄的,倒是使得彈琴的姑娘周圍煙霧繚繞的。 當(dāng)姜啟晟停下腳步的時候。 白色衣裙的姑娘正好停了下來,抬頭看向了姜啟晟,像是終于等到了人一般,站起身繞過石桌走到了姜啟晟的面前,盈盈一拜:“姜公子?!?/br> 姜啟晟往后退了幾步:“……” 說實話,白色衣裙的姑娘很有想法,就連身上的衣服都是特意做的,那層層疊疊的白紗,挽著披帛,那披帛很長拖在地上,可是姜啟晟很想問問這位姑娘是不是在守孝,這樣的白……實在是有些不吉利,而且他是真的欣賞不來的。 白色衣裙的姑娘聲音很輕,就好像風(fēng)一吹就能吹散:“這般請姜公子前來,實屬無奈?!?/br> 姜啟晟開口道:“男女授受不親,我已定親,請姑娘自重才是?!?/br> 白色衣裙的姑娘說道:“姜公子才華橫溢,有大好的前途,小女子實在不忍看著公子被人連累蹉跎了……” 話還沒有說完,外面就傳來了嘈雜的聲音,還有人呼救的聲音。 姜啟晟心中松了口氣,他剛才愿意和這位姑娘說這么多話,也是因為人為刀俎我為魚rou,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他也怕萬一這姑娘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 白色衣裙的姑娘臉色變了:“不可能,我特意讓人多饒了幾圈,而且這是……” 姜啟晟倒是要感謝這位姑娘多繞的幾圈,如果不是多繞的幾圈,怕是武平侯府的人也不會這么快找上門,只是這些話他是不會說